“嗯……好像也有道理。”
她想了想又问道,“刚才你在里面待了两分钟,问的什么?”
程风偏头看了她一眼,笑的很神秘,“你猜啊。”
“神神秘秘的,说来你这这老头也同属神棍一脉……”
“……你今天的晚饭免了!”
凉婵这一趟出琮,总觉得白来了,她把那老头说的话,用大家能看的懂的人话,翻译了一下,发到了群里。
大家瞬间都炸开了锅了,有时候破案遇到这种神神叨叨的事,去咨询相关人士的时候,确实让大家很振奋。
换一个思路,或许走的更快。
没多久,姜源就在群里说,他们老家那边也有一种风俗,在下葬的时候会找风水师看,如果想改变一个格局的话,都会找风水师来。
但这种神棍的话,并不能成为破案的线索,最多只能成为一个侦查的方向。
而凉婵提到的那个与众不同的孩子,也很快筛选出来,正是那个被法检科同事摔坏的瓶子里的孩子。
因为除了它,几乎其他的里面都是没有眼睛的。
大兴区清凉寺的案子,因为并未涉及到命案,以及孩童失踪等,相关刑事案件。
所以并未划到特案组这。
继续由大兴区刑侦支队负责侦查。
荀愈给大家放了一天的假,之前的案子,大家太累了,再这样熬下去,肯定会有一两个进医院的。
凉婵伸了伸懒腰,靠在车椅背上,中午的太阳晒的暖烘烘的,虽说心里总是绷着一根弦,但这几天确实也没好好休息过。
今天起的又早,到现在已经困的睁不开眼睛了。
程风开的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话。
凉姑娘就睡着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
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
卧室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对面的沙发上,程老师正坐在那里看书。
听到她的动静,起身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
“喝水。”
她觉得嗓子有些干,接了过来。
“我睡了多久?”
“没多久,差不多十个小时。”
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晚上十点了,她记得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
“你怎么不叫我?”
“我想叫你啊,可是,你睡的很香,醒不了”
“……呵呵……你故意的吧!”
她坐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伸懒腰,走进了洗漱间。
水声传来的时候,程老师的神色有些意味深长。
片刻后,他起身,轻轻的走了进去。
十分钟后,程老师一脸郁闷的走了出来。
因为凉警官的手机,催命的响起。
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咬了咬牙,心想,这小子最好是有大事……要不然……
洗漱间里伸出一只雪白手,一把将电话抢了过去。
“喂……”
“老大,又出人命了!”
凉婵听完吴灏天陈述的事实之后,将手机一扔,飞快的系上了浴袍,“又死了,和赵冰冰一样,在永川路的展览馆里!”
……
永川路艺术展览馆。
程风黑着脸,跟在凉婵身后。
警笛声此起彼伏,门口已经停了三辆警车。
展览馆的门外,已经被警戒线封锁了起来。
已尽十一点,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都少了很多。
一见她进来,姜源和沈月从远处走了过来。
沈月说“案发时,展览馆正在关闭,是这里的展览馆里的一个保安发现的,因为这几天有木乃伊的展览,所以巡逻和安检要求的很严格,保案临下班时,发现多了一个箱子,打开一看,没想到竟然是个尸体,他吓的不轻,报警了,除他之外,并无目击者!”
姜源说“法检室的人已经进去了,和赵冰冰的一样,被人做成了琥珀,封在一个箱子里,灏天已经去查监控了,荀处说这案子并到咱们组。”
凉婵点点头,接过沈月手中的笔录看了一眼。
“这保安多大?在这里干了多少年了?”
沈月说“目击者的身份已经查实了,他今年四十八岁,在这里已经干了快二十年了,是编制内的,没有作案动机。”
凉婵“死者的身份查明了吗?”
“查明了,是曲洋!”
凉婵一听这名字,眉头蹙起,“哪个曲洋?”
姜源说“就是上次,赵冰冰被杀之后,咱们查到的她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夜色撩人的酒吧里,当时也有曲洋在,并且是他告诉咱们的,赵冰冰和萧何发生的争执,后来他因为没有作案时间就被放走了。”
“竟然是他?通知他家里人了吗?”
沈月说“曲洋爸妈十年前就已经移民,他自己不愿意去,就留在国内,现在还没有联系上人,曲洋没结婚,也没有固定的女朋友,平时的好友也挺多的,人际关系我们还没有摸排清楚!”
凉婵“嗯,他一个花花公子,狐朋狗友虽然多,估计左右也就那几个圈子里的人,抓到一个,其他的就好找了。”
“老大,有线索!”
吴灏天颠颠的从后面跑了过来,他打开电脑,“我侵入了展览馆的内部监控系统,发现了这个可疑的车辆,看时间是今天下午三点的时候,进来的,上面这个是木乃伊的箱子,下面这个就是案发时在现场出现的,当时看这个工作人员接受的表情时,明显在问,为什么会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