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长埋南山?”颜非梵轻轻一笑。颜秀?这伪小三到底什么出身,居然自大到这个程度?
“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我不过是爱上了总裁,你何必诅咒我?”
“诅咒?”颜非梵重复这二字,仿佛把玩益智的玩具,声音微沉,似乎在思量什么,随即笑着抬眼,疑惑道:“你看到我画圈圈了?”
“颜秀,你何必……”年秋说得好不委屈。
颜非梵噙着笑,抚着求保护的小京巴的毛,身子一晃两晃,悠哉至极,“看来年秀国语很差呢,已婚妇女还称为秀……也不该,你又不是传媒部的,能进君氏财务,少说也有两年工作经验了,不该不懂这些的。哦,年秀是经常混迹秀多的地方吧?诶,再空虚寂寞冷,再常去夜店消遣也不该拿那些事放到台面上啊。”
“我没有……”年秋巴巴地望着脸还埋在颜非梵颈窝里的君羿,声音娇怯,“总裁,昨晚明明是你啊……我听得出是你的声音。”
“年秀,我承认我亲亲老公很有魅力,可你……一个未婚人士,如此开放大胆地在我面前坦白,我亲亲老公是你的性幻想对象。这让旁人听了,真不知道该夸你坦诚直率,还是性格使然。”
性格使然……好毒的说法!童桐心头一凛,埋头校对报表。嗯,要认真,无比认真。不能再听下去了,观众要笑场了。
小京巴听到“亲亲老公”这个称呼时,眼睛发亮,情难自禁地吸吮她光滑的蝶骨。她微微的颤抖更让他有种莫名的好似在偷情的刺激。
“不是幻想……绝对不是。我有证据!”年秋似乎要崩溃,大喊道。
“哦对了,年秀,音色其实是可以模仿的,比如我们家阿辰,就把某种动物叫声学得惟妙惟肖。”
年秋身体微颤,不知为何,看着颜非梵清淡的笑脸,她慢慢害怕起来--她害怕,昨晚和她极尽缠绵的,不是总裁。可如果不是总裁,又能是谁?谁能比他更让她开启全部热情?
“我有证据……床单还没洗,可以验精子。”年秋说着说着情绪便不稳,“总裁!你说啊,就是你啊,为什么不承认?年家比梁家有势,我也比她能干,你为什么不要我?”
颜非梵抽了抽嘴角--怎么她有种年秋自认为是高贵公主,而她是平民碧玉,君羿则是新科状元,公主在怂恿状元抛弃糟糠之妻并许以高位的感觉?
年家有势又如何?能比得过她家男子汉的势力么?人家两颗手榴弹扔过去,年家支柱就化为黑炭了。
再说,若君羿敢当陈世美,她保证皓辰绝对会倾尽全力追杀君羿并想办法投他一颗原子弹。
这年头,没点势力谁敢出来混啊?
切,没见过世面的娇秀。颜非梵几乎能够确定,这位大秀昨晚是被君羿的对头坑了。她家阿羿为了让他们尽兴,玩飞行棋时可是连输了三局呢。
她记得皓辰说过,“爹地是靠赌博发迹的。据说爹地还是十四岁的粉嫩少年便和他的酗伴跑去拉斯维加斯下注,赢了筹建势力的本金,那势力开的第一家店就是赌场呢。总之,爹地的骰子功夫好到被拉斯维加斯好几家赌场下了拒接令。当然,爹地的桥牌也不错。”
能在阿羿的长处赢了他,她开心地跟他同寝,并给了他甜头呢。
年秋惊慌地摇头,好似只会摇头了。
颜非梵哎了声,“阿羿,差不多就起来吧,我知道你对化学香气有点过敏,不过她也快走了,你先出来透透气。别担心,嗯,我不会让她玷污你的。”
君羿非常温柔,“嗯,我相信你。”
盯着电脑的莫莞捂着嘴猛地低头看鼠标,脸给憋红了。头一次听到总裁还有娇弱的一面……咳咳,需要一点点适应时间。
秘书办五朵金花不禁都在脑海里幻想素有冷面杀神之称的总裁在家里会是怎样的一面……也像现在这么,需要保护么?
总裁是有多重人格吧?
年秋听君羿毫无相帮之意,后脊骨顿时阵阵阴凉。她脸色苍白,双唇颤抖,真的眼泪积在眼眶里,“不是的……不会的……总裁,你说出真相啊,你说你昨晚跟我在一起啊!”
君羿皱眉,抬头,一脸被打扰的不爽,“你这人有精神病吧?谁愿意跟你过夜啊?别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年家了不起么?要不是看在年老爷子为国家尽心尽力的面子上,你还能好好到现在?知趣的就早点离开市,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什么死不死的?”终于看到钟爱的脸庞,年秋的心竟飞快激荡了,眸子碧波涟漪,“总裁,你……可以慢慢说。”
颜非梵几人倒吸一口凉气,这厮是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吧?
君羿连个白眼都懒得抛,扭头甜蜜地望着自家老婆,“小非梵,要不我们办公室里休息吧,空气好。”
“好呀。”
“mua,老婆你太贴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
“有老婆当靠山的感觉真爽啊。”
淡定如田佳都有种总裁被穿越了的感觉……拜托,行行好吧,这里是秘书办,不是你们家,秀恩爱也看看地点好不好?往外面一点儿就是观光电梯了啊。
当君羿牢牢扶着颜非梵走向总裁办,田佳也掐着秒表起身打算送走年秋时,谁都没想到的是,年秋竟然狂躁地冲向颜非梵。
后者被君羿牢牢扣住,根本没法儿在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