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门了好一会儿，云烟都没顺过气。
怎么有这么混账的人？
萧殷这时走过来，看她不悦的脸色，关心道：“怎么了？”
云烟摇头：“没事。”
想到什么，看了他一眼，“你刚才和他说了一些什么？”
萧殷没明白似的挑眉：“什么意思？”
云烟直直看着他：“厉萧寒临走前说的那些话，他说放我自由，也不会强行带我走，他不可能会无缘无故说这些话，我想知道，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他才会突然说这些……”
萧殷嘴角挂着笑：“那你觉得，我跟他说了一些什么，导致他说了那些话呢？”
云烟摇头：“我要是能猜的出来，还问你吗？我实在是好奇，你就别让我猜了，告诉我吧，免得我一晚上都睡不着。”
她这个语气，仿佛就像讨不到糖果吃的小孩一样。
萧殷忍不住低低笑了两声，才说：“我确实和他做了个交易，他答应我放你自由，不强行带你走。”
“什么交易？”云烟睁大眼睛，极为好奇，厉萧寒这个男人，竟然也有妥协的一天？
“我知道一些他不想……对外宣布的秘密。”
云烟又不是笨蛋，脑子稍微那么转一下，就明白过来了：“你用这个秘密放我自由，他迫不得已答应了。”
萧殷但笑不语。
云烟连忙又问：“什么秘密？”
“既然是秘密，而且我也答应他了，肯定不能告诉你。”
“……”
云烟倒没有强求他说，只是惊讶厉萧寒竟然也能被威胁她。
她只是好奇，这个秘密究竟是什么。
眼珠子转了转，云烟问道：“是不是他杀人的把柄在你手上，所以他才答应和你做交易？”
萧殷愣了一下，摇头：“不是，杀人其实算不上什么严重的把柄。”
云烟瞪直了眼睛：“杀人还不算严重的把柄？”
“咳。”
萧殷清了清嗓子，她这种一清二白的人，肯定觉得杀人就已经是十恶不赦的事了。
他转移话题：“厉萧寒既然已经答应放你自由，那么他就不会在做强迫你的事，你可以放心了。”
云烟其实一点也不放心，厉萧寒这种男人，哪天说反悔就反悔，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她笑了笑：“我还是很感激你替我争取自由，谢谢。”
萧殷笑了笑。
云烟现在最感兴趣的，是厉萧寒究竟有什么把柄在萧殷手上。
她说道：“不如你把那个秘密告诉我呀，以后厉萧寒要是反悔强迫我，我就用这个秘密。”
萧殷摇头失笑：“这个秘密告诉你就不灵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不灵？”
“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他是做了什么奸淫掳掠的事？还是偷税漏税，涉黑涉黄？”
“我先去洗个澡，你刚才那一盆水全泼我身上了。”
“哎哎，你先别进去，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萧殷已经进了客卧。
云烟在门口站了半天，叹了口气，她是真的有话要跟她，不是问秘密的事。
等他洗完澡出来再说吧。
她转身回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