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蛋一脸的尴尬,根本搞不清這中间发生了什么故事,但是一看我认识梁静和张古平。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就有点生气,大概觉得我有点不地道,我跟他解释了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知道我是为了抓鬼才骗他的。
这梁静也是风情万种,一看张古平都快被吓傻了,立马就來了母性柔情,我看那场面眼晕得厉害,就找了个理由遁了。其实我一直想和张古平保持距离,张杰的死全拜他所赐,搞不好哪天就被警察带走了,到暠鹆累我们?
铁蛋还是一如既往地情商低,居然还腆着脸住在他表姐那了。
回家的路上我就在想,现如今,只能等待蒜鼻头那边了,看看那张杰什么暫蛉ス椿辏到时堵住他就算成筧艘话肓耍张杰不除,鬼差老六的羽翼只会渐渐壮大,看他那样子。对东方家格外忌惮,现如今他也知道东方家在查他,看样子四大家族联手做掉他的能性很大,我也不再着急,反正法器和阴阳地的所在他到现在都沒有找到。
回家一觉就睡到了中午,二大爷打电话让我去他家,说东方峻昨晚在他那睡的,我看了看日历,没几天就要过年了,这两天要是不能把这事处理完,这年都别想过消停。
最近缺觉缺得厉害,睡不醒的冬叁月里我却每天都在奔走,我边埋怨自己命苦,边在床上穿秋裤。
还好,一到二大爷家就闻到了一股涮锅羊肉味。看来二大爷最近也打算改善改善生活,我突然想起昨天账户上好像多了10万块钱,着急上火之间居然还没有去消费过,我不禁感叹。自己果然是个操心命,有钱都没处花。
东方峻把昨晚跟我说的话也跟二大爷说了,其实二大爷早就猜到了东方峻来这里的意图,笑着说:“那天遇见你,我就知道工地的事肯定不简单。果不其然,六只眼是冲着刘六强来的,这样也好,起码大家同仇敌忾。”
三个人把酒言欢,没有了前几日的紧张,东方峻也像换了个人似的,时不时还笑一下,看样子,挺给我和二大爷面子。
这一顿饭吃了足足几个小时,我喝的有点多,两颊滚烫,已经到了微醺的状态,东方峻和二大爷酒量比我好很多,面不改色,二大爷边喝还边给我们讲些过去的往事。
眼看着天黑了下来,我心中还在想张古平今天是怎么过的,现如今恐怕要吓得尿裤子了,二大爷看我若有所思,大概也猜到了几分,刚要和我说话,突然间电话铃响了起来。
他一看手机屏幕,脸上就是一紧,对我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电话,放在了免提状态,然后小声跟我们说是蒜鼻头。
只听电话那头说:“喂,祁家大爷吗?cpu那病人不行了,张杰让我带着那病人的魂魄去他那边找他,你们要来的话赶紧的,我在工地外墙等你们。”呆双以扛。
二大爷赶紧说:“好,我们马上就到。”
我和东方峻一听,机会终于来了,我的酒立时就醒了三分,赶紧站了起来,三个人把火锅一关,就紧紧张张地出门了。
来到工地门口,只见蒜鼻头正站在那里左右观瞧,他的身后则站着一个鬼魂,是个老太太,年龄足有80多岁了,看样子应该就是蒜鼻头说的那个病人。
我们一碰面,蒜鼻头就说:“张杰说了,要把鬼魂送到他的地盘上,此前的魂魄都被鬼差老六带走了,我想通了,以后不会再帮他抓鬼了,这事太损阴德,今晚把这个老太太是最后一个,你们赶紧去工地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这就带老太太去找他,你们记着,一定要保住这个老太太。”
我知道工地里有两只大狼狗,上次咬了我后,至今没顾上去打狂犬疫苗,所以赶紧去买了两根大香肠,朝院子里甩了进去,把那两只恶犬引了开来。
我们三个躲在里院子里的角落,蒜鼻头也翻墙进来,牵着那个老太太的魂魄走到了工地的正中央,我知道鬼差老六今夜绝不会再露面,只有通过张杰他才能获得新的灵魂用于进补。
只听那蒜鼻头站在院子中间一声喊:“桥是阳间桥,路是阳间路,若想奔阴走,鬼差来引路。”
一听这词,我就知道这是他和鬼差交接的暗号,不知道李家祖坟里的人听不听得见,他们上次看见鬼差是一个比一个跑得快,估计也不会出来现身。
过了大概两分钟,我们就看见从西边晃晃悠悠飘过来一个虚影,不是张杰还能是谁,他一看见那老太太的灵魂,就喜上眉梢,看样子今天的kpi是完成了。
蒜鼻头正巧站在我们三人的包围圈中,张杰自然而然也就落进了我们包围当中,我们仗着工地里放着许多物料,因此能掩饰住我们的身形,我们慢慢地朝他摸去,那张杰满眼都是老太太,正把自己的铁链抽出来准备套在老太太的脖子上。
我看时机已到,拿起我的铜钱剑“唰”一下就飞了出去,黑暗中金光一闪,直奔张杰的铁链而去,张杰背对着我,但是也能感觉到一阵阳气朝他飞了过去,赶紧闪身一躲,铜钱剑不偏不倚把他的铁链一分为二,那老太太一看我亮了法器,吓得“哇”的一声,转身就要跑,被蒜鼻头一把拦住,躲在了物料后面。
我一看蒜鼻头把战场已经给我们留了出来,就更加不客气,三步并作两步就直奔张杰,二大爷和东方峻也包抄了过来,就在一瞬间,我们已经对他有了合围之势。
张杰一看突然间冒出三个人,也是吓了一跳,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