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傅殊身旁的白衣公子身上:“那位公子是?”
谢婉华顺着长宁目光看过去,见两人坐在一起,一时也分辨不出长宁问的是谁:“你说谁?玄衣那位是定安王世子,白衣那位是宗小将军。”
原来他就是傅殊,长宁恍然大悟,可他这样看着自己做什么?是还在记恨自己放的黄莲?
这样想着,长宁挑衅般冲傅殊比了个手势。
傅殊激动了,这丫头是在向自己求饶吗?
“她这是什么意思?”傅殊故作矜持的问好友。
宗朝渊也一头雾水,这奇怪的手势他并未在书中看到过,因此没有开口。
“罢了,想来也是在向本世子求饶,本世子大人有大量,就饶她一次。”
傅叶憋不住了,闷笑着附在傅殊耳侧解释,这是民间的手势,两位主子不知道,他当然要解惑了。
傅殊听罢,一张俊脸黑得如同锅盖。宗朝渊自然也是听到了,不由笑着多看了长宁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