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冉给青萝神医和师兄煮了些饭菜,就背着背篓拿着青萝神医的墨宝下山去了。
到了家里,林豆豆正笔直地坐在会客厅里,看起来一本正经读书的样子,可是偶尔向外瞄的眼神出卖了他此时此刻的心境。
他还是很期待自己能有一个好名字,在学堂,他的同窗有常胜,还有叫谦之,还有叫俊生的,只有他的名字只是豆豆二字。
林冉冉放下背篓就往屋里走去,林甜甜跑过来问:“大姐,怎么样,豆豆有名字了吗?比狗蛋的好吗?”
林豆豆也伸长了身子侧耳听着,林冉冉笑着说:“师父说是按照豆豆的八字取的,和他命格极配,咱进屋和爹娘豆豆一起说。”
林二牛赶忙推着轮椅进了会客厅,林甜甜洗了洗手,林黄氏放下手中活计,一家人端坐桌子上,林冉冉看着家里一本正经的样子,噗嗤一笑说:“爹娘,豆豆,甜甜,你们太严肃了。”
“哎呀,大姐,你快点告诉我们吧,别卖关子了。”林甜甜抗议道。
林冉冉看着一家人急切的心情,就说:“齐光,林齐光,取自《楚辞》里的--与日月兮齐光。”
林二牛眉开眼笑的说:“真好听,神医不愧为神医,这个什么诗句一念,显得豆豆的名字特别不凡的样子。”
林豆豆也低声呢喃着:“齐光,林齐光。”呢喃几遍,自己就偷偷笑了。
林冉冉从怀里掏出青萝神医的墨宝说:“豆豆,我师父有东西让我交给你,你先去换干净的衣服,然后洗手过来。”
林冉冉趁着林豆豆换衣服的空档,也进屋洗漱了一番。
出来之后,林冉冉郑重的从怀里掏出青萝神医的墨宝说:“这是我师父给你的,上面写着林齐光,下面是我师父的私印,可是他不让我看,也不让咱家打听,只是让你收着,师父说,若有一天你能高中状元,在面圣的时候,将它呈给圣上。”
林豆豆不,此时此刻,应该叫他林齐光,慎重地接过青萝神医的墨宝,打开纸张上面苍劲有力的笔触写着“林齐光”三个大字,角落一个小小的红印,在偌大的纸张和青萝神医的笔迹面前,很不起眼,可是林齐光能感觉到这个印章不简单。
林二牛悄悄把林冉冉拉到一边说:“你师父说等豆豆考上状元的时候,把那张纸给圣上,可是豆豆能考上状元吗?你师父能掐会算不成?”
林冉冉笑了笑说:“爹,我师父说豆豆的命格是封侯拜相呢,区区一个状元还不是手到擒来。”
林黄氏在旁边说:“得,你爷两想得也太远了,你家豆豆连童生都没过呢。”
林豆豆在后面,轻咳一声说:“咳咳,爹娘,大姐,甜甜,以后要叫我齐光,不许叫豆豆了,我长大了,豆豆是小命,不能再叫了。”
林二牛无奈的说:“好好,我们豆豆长大了,不能叫小名儿了。”
林豆豆无奈地说:“爹,要叫齐光。”
林二牛笑呵呵的说:“好,齐光。”
林齐光:“哎!”
冉冉和甜甜看着此时的齐光,简直像个装大人的小孩,幼稚极了。
林冉冉说:“好啦,我们要尽快习惯齐光的新名字,现在咱商量一下,招人开垦荒山的事情吧。”
林黄氏说:“要雇人干活吗?咱自己就干了。”
林冉冉说:“娘,那座山那么大,咱自己要干多久啊,而且爹的腿还没好,谁能去给垒围墙啊。我们多招点人,早点把山收拾出来,咱也早一天种药材,养猪,养鸡鸭,赚钱啊。现在咱家迫切需要稳定长久的生计来源。这样万一有啥突发状况也能应付得来。而且家里的水田快要打理了,还有旱田还在空着,得想想种什么作物。”
林二牛沉吟了片刻说:“就听冉冉的,咱招人,我去村长家一趟,咱招人还得村长给把关,省着那些偷奸耍滑的来混工钱。”
林黄氏有点犹豫,她对林二牛说:“当家的,咱两家自从上次那事就没走动了,你这样去,村长那边会管吗?”
林二牛说:“老村长和文杰的脾气我知道,一是一,二是二,而且只要咱还是林家村的人,和村长的关系就不能太冷,不管狗蛋他娘做得多过火,咱家和村长的情分不变,老话不都说县官不如现管吗。”
林冉冉说:“爹说的对,我们在林家村,本来就是村长管辖,而且齐光以后考学,也需要村长担保,别忘了他可是咱村里唯一的举人,正好趁这次机会,咱修复一下关系,至于狗蛋他娘,要是她再这样,咱就无视就是,要是她有心修复关系,咱就面上过得去就是。”
林二牛推着轮椅就往外走,林冉冉叫住了他说:“爹,咱求人办事没有空着手的道理,这里有上次我去集市买的烟叶,本老村长就好这一口,你给送过去。”
林二牛拿着一包烟叶往村长家,推着轮椅,慢慢走去。
林文杰老远看着林二牛自己推着轮椅,赶紧上前推着说:“二牛,你要去哪?怎么没让冉冉陪着你。”
林二牛说:“正好,我要去你家,冉冉在家里忙活,我找你想求你帮点忙。”
林文杰说:“咱两还说什么求,难道你还记恨之前的事情。”
林二牛摆摆手说:“说实话,我理解狗蛋他娘,她太爱狗蛋了,只是也请你原谅我家,我家冉冉是我和春桃的命根子,而甜甜和豆豆更是冉冉一手拉拔大的,就连我和春桃在两个小的心里也没有冉冉的分量重。”
林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