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来是蓄谋已久的吧?”柯亦言冷声质问。
“没错,因为咱俩的事儿没完!”乔银娜直截了当。
“我们八年前就结束了。”柯亦言面无表情。
“哈哈,结束?我怎么觉着,咱俩才刚刚开始呢?”乔银娜不依不饶。
柯亦言阴沉着脸,转身就朝外走,根本不想再搭理她,乔银娜紧随其后。
这时解真已经结完账,她本想和柯亦言打声招呼,但想想还是算了。
很明显,这个乔银娜和柯亦言关系不一般。
而且乔银娜对自己,似乎有着一种很深的敌意,她又何苦无端的卷入一场,无聊的战争呢?
解真决定不去理睬这些,打算乘地铁回去。
谁知刚出餐厅,就见柯亦言快步走了过来,解真只好回头冲他点点头,随后准备离开。
没曾想紧跟过来的乔银娜,却直接开口道:“解老师,我实在不理解,你都已经和人家林老师同吃同住了,干嘛还要来找别的男人?”
“你……”解真顿时气得张口结舌,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女人怎么这个样子啊?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攻击她,简直太差劲了!
解真怒目瞪着她,咬了咬牙愤然离去。
她天生不会吵架,无需和这种人,在公众场合丢人现眼,实在不值得!
柯亦言见状瞬间变脸,“乔银娜,你太过分了!你老实听着,我们这辈子都没可能!”说罢拔腿就走。
“哼哼,可不可能,那不是你我说了算的,得问问你的宝贝女儿,同不同意!”乔银娜使出了杀手锏。
柯亦言蓦地一怔,停住了脚步。
他回过头紧盯着乔银娜,冷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当年,我是怀着你的孩子,嫁给老查的,女儿叫乔依妍,是你名字的谐音。
倘若不信,可以去做亲子鉴定。”乔银娜吐出了心中,憋闷许久的秘密后,长长的舒了口气。
她看着满脸震惊的柯亦言,挑了挑弯弯的柳眉,径自扭着腰肢朝前走去。
“等一下!”柯亦言想了想,开口叫住了她。
乔银娜停住脚步,唇角不自觉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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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白凯莉突然发来视频告知,苏特利姑父心脏病复发住院,其姑姑上周已委托朋友,将朗儿送回了中东
白凯莉让解真抓紧上诉,争取孩子的抚养权。
解真听罢,一颗心紧紧的揪了起来。
目前经济危机,苏特利家族所有人,都在为生意忙碌,朗儿送回去会有人照顾吗?
为此,解真忧心忡忡。
白凯莉悉心安慰她,“别急,毕竟一大家子人呢,朗儿小时候,不都是苏特利老妈和保姆,一起帮忙看着的吗?眼下最关键的是,你要抓紧联系律师才行。”
“唉——好吧。”解真长长的叹了口气。
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
就在解真和杨律师,马不停蹄的赶到中东时,竟吃惊的得知,苏特利的姑父出院了,于是其姑姑又亲自去中东,将朗儿给接回了德国。
看来,夫妇俩是真心喜欢孩子。
而已经快两年时间,没见到朗儿的解真,本以为这次去中东,能看到朝思暮想的宝贝儿子,谁知竟又再次扑了个空。
她当时就难过的掉下了眼泪。
冷静的杨律师安慰解真,这次来中东,一定要把握机会,不管苏特利方面,再怎么刁难都不能放弃。
否则今后就更加难争取到,孩子的抚养权了。
目前,苏特利虽然已回到中东调养,但行动缓慢语言表达不清晰,且时常发呆健忘,有着很明显的脑出血后遗症,根本无法正常工作。
因此杨律师适时的提出,父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师,如今父亲无法言传身教,母亲又不在身边,对孩子的教育和成长,是非常不利的。
即便现在,朗儿由苏特利姑姑在抚养,但长辈间的关爱,是永远也代替不了父母之爱的。
为了使苏特利家人放心,杨律师还主动建议,解真每个月带孩子,来中东一趟,居住时间最少一周,若是不按照规定执行,苏特利可以收回抚养权。
倘若,苏特利身体恢复到正常状态,且工作能力与之前没有变化,或者收入高于解真,本着对孩子成长有利的前提,可以将抚养权再变更回去。
等将来朗儿年满十八岁,就由他自己来决定,跟父亲还是目前居住。
苏特利家族召开会议,权衡了许久提出,基于苏特利目前的身体状况,朗儿可以交给解真抚养。
但是,解真必须要带着朗儿在德国生活,这样以来,苏特利姑姑夫妇俩,就可以随时监督她,是否有能力抚养孩子。
一旦解真收入下滑,或是没有经济能力,便立刻收回抚养权。
很明显,苏特利家人是在故意刁难解真,因为解真父母身体非常不好。
父亲有心脏病做过搭桥手术,母亲又换肾还在服药期间,解真一旦答应,就意味着想要和儿子团聚,就得和父母从此分离。
一方面是朝思暮想的宝贝儿子,另一方面是身体羸弱的父母,解真纠结了,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杨律师让她尽快做出决定,免得苏特利家临时变卦。
酒店里,解真愁眉不展,不知该如何是好,猛然间,她想到了白凯莉,想听听她的看法。
“哎呀,这下咱姐妹俩可以一起作伴儿了。”白凯莉听解真讲述了,整个谈判的经过,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