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面面相觑,骆问把还是红着眸子,欲要相信她的话可又莫敢相信,大掌一挥:“去罢军医喊来!”
上官薇见他不信自个儿,亦不在乎,退到后边站着在百中骁的背后,饶有兴致的瞧着惶惶张张赶过来得军医,瞧着那皆都已然有花儿白胡子的老叟战战兢兢的给元帅把脉,满脸的痛楚跟为难。
“怎样?”
骆问把抓着腰际的兵器,寒声问。
“骆元帅,老夫无能,查不出元帅是啥毛病。”
“你讲啥!”骆问把的面色实在已然不可以用词语形容啦,那鼓胀的筋大肉还有手背的青筋皆都显示着他的心情。
“骆副帅,你便是杀了老夫,老夫亦是无能。元帅脉象并无异常,但独独乎息急促,瞳孔深处泛红又似是癔症,又似是中毒,但老夫没法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