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同样打算出酒店的人都疑惑的转头。
佐知看着几人,“从今天开始,离开酒店需要进行检查,希望诸位配合。”
“这是什么道理,怎么还要检查。”
“就是,我们就是住个酒店。”
不管他们怎么抱怨,最后都要接受检查。
这时检查的人很快就走到篱笆的面前。
“打开箱子。”
篱笆笑着点头打开箱子,在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把手里的钱塞给检查的人。
“这点给您喝酒,您别嫌弃。”
来人先是一愣,接着满意点头,“呦西,你很识相嘛。”
他翻了翻看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摆手,“行了,你可以走了。”
篱笆赶紧点头,“谢谢您。”
他拿着东西转身就向着大门走去。
此时正和别人交代事情的佐知,余光正好看到他。
佐知向来记性好,几年前的事情他都能记住,就因为这个能力他才被影和带在身边。
这个男人的身形和上次他们要抓捕的内奸一模一样,世界上就不可能有一样的人和一样的身形。
影和少将经常教导他,如果有一样的那肯定会有问题。
他立马握紧腰上的手枪。
“等等。”
他说着向篱笆走去。
篱笆听了心里一顿,但他的步伐没停,他要离大门近一点在近一点,这样就算他暴露了,也能加大他逃出去的可能。
就算他被抓住了,他也要把消息传给古渡。
古渡正好在这附近有一个铺子,他们都商量好了,他如果遇到什么事他就把东西放到铺子里。
佐知看他还向外走,他更加大了脚步,几步走到篱笆的旁边,“我说让你站住,你没听到吗?”
就差一步,他就能离开酒店了,篱笆此时心如擂鼓,但现在已经不允许他在装傻了。
他愣愣回神,脸上赔笑,“哎呦,不好意思,我耳朵天生不太好使,对不住啊,真对不住。”
佐知仔细打量着他的脸,和那个内奸一点都不一样。
但是他的身量自己绝对不会看错。
影和少将曾说在犹豫不决时,不妨先把人关起来在慢慢的观察,这样之前没有发现到的问题就会迎刃而解。
他吩咐周围的人,“把他给我带走。”
就在佐知观察篱笆时,篱笆也在时刻注意着他的表情,在他刚开口时,篱笆就猛的冲出酒店。
他绝对不能被关起来,时间一长他的易容一定会露出破绽,他牺牲了没关系,但是消息一定要传出去。
佐知一愣,一瞬他也回过神来,“追,赶紧给我追。”
“你们去把部队叫来,这次这个人一定给我抓到。”
他说着就冲出去追捕篱笆。
这边篱笆拼命的跑着,他一定要想办法,绝对不能让日本人发现他去过古渡的铺子。
日本人要是在古渡来之前就搜查了铺子,破梦所做的一切就付之一炬了,在那么严密的情况下破梦还是给他传递了消息。
可见破梦是费了多大的力气,才把消息传给他,绝对不能在他这把事情搞砸。
更何况日本人要是发现了讯息,那破梦的生命就会受到严重威胁,这是他拼死也不能允许发生的事情。
好在这块的巷子很多,一会他就离开了日本人的视线。
后面的佐知气急败坏,“搜,都给我搜,你们去那边。”
“你们跟我来。”
半饷篱笆跑到一个小巷口猛地贴着墙壁,额头满是冷汗。
看着忽然出现的两个日本特务,他猛地上前“咔嚓”一声掰断了一个人的脖子。
接着他迅速转身捂着还没回神的另一个日本特务的嘴,手上用力,“咔嚓”一声,日本特务的脖子就歪向一边。
他小心的把两人拖到墙角,用旁边的破布把两人盖住,营造一种他向这边跑走的假象。
他迅速向另一个巷口跑去,一边走一边把外套扔了。
出了巷口他赶紧走进旁边的铺子,趁别人不注意,把东西放在一个货架的夹缝中。
他转身从后门走出去。
他在他们那卧底了这么长时间,太清楚他们的行动速度了,再过一会宪兵就会到,然后把这块完全封锁起来。
到那时他就是插翅难逃了。
可是他没走一会,就隐约听到不远处宪兵集结的声音,一会他的身后就响起了脚步声。
其实篱笆估计的时间没有错,只是他没算到影和为了这次的计划,在这附近就近安排了一队宪兵。
所以他们来的时间比平常快,一会这块地方就完全被封锁住了。
佐知凭着他的身形,带人紧追其后,篱笆只能频于应对。
一会这块地方就充满了枪声,脚步声,和血的味道。
篱笆的枪法很好,他一枪一个的解决着面前源源不断的日本兵,他的身上也满是被子弹擦过的伤口。
可是他手枪子弹有限,一会他就没有子弹了。
半饷他浑身是血,满头大汗的靠在一个隐蔽的小巷墙上,大口呼吸着,此时他的左手已经抬不起来了。
他身上的血已经顺着在地上滴出了一大片的血迹。
他艰难的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
显然是一个手榴弹,很小没有他巴掌大。
篱笆看着手榴弹满眼的柔情,这是他的爱人知道他要出来执行任务,特意从别人那学来给他防身用的。
说是美国制造,威力惊人,一定能把日本人炸上天。
他此时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