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愿来这里就是来找刺激的,可往日里跟她兴趣相投的姐姐,一来恶魔岛却突然像换了个人一样,让她觉得真的有点丢脸。
拿符篆就不了,现在又阻止她玩笔仙游戏,这一听就很明显的借口真的很奇怪。
看看吴越跟白清的目光就知道了,她们像看怪胎一样看着她们两人,陶陶看着她的目光之中是满满的疑惑,似乎在‘你不是你姐姐很喜欢寻找刺激吗’?而白清的眼中就带上了几分嘲讽之色。
江愿感觉自己呼吸有点不顺畅,正当她想什么来挽回一下形象时,去放行李的白杨回来了,他也听见了刚刚风不语那如老母亲一般的话,不由得嗤笑出声:“笑死我了,怕就怕了,还什么累了一,今你开得车还是你开的船啊?不是陶陶,你不是这次来这里的人都很喜欢这种探险活动吗?怎么突然出现一个异类啊,玩这个还带符篆就不了,现在叫她来玩个笔仙游戏也在那里推三阻四。”
陶陶摊了摊手,虽然她也想这么问,但她明显是得罪不起江愿的,于是就道:“个人有个饶选择嘛,怎么样吗,杨哥,你要不要来玩笔仙。”
“来啊,怎么不来!”奚落够了风不语,白杨心里又舒服了几分,他大大咧咧的坐在了陶陶的对面,白清跟吴越也坐好了,而风不语则沉默不语的拉着江愿的手。
被大家这么,尽管江愿对风不语的耐心再好,此刻也有些恼怒了,她想要反驳,却是无从起,又看见风不语满含深意的望着坐在方桌旁玩笔仙的四人,生气甩开她的手就转身回了房,风不语本来是想待在这儿看看她们到底能不能招来笔仙,见江愿走了,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当然,因为自己没有在那里了,她还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劝你们也不要玩笔仙。”
不出意外的,收获了她们的嘲笑声音。
江愿来到房间,大力的想要摔门,风不语撑住门,慢条斯理的走了进去,坐在了江愿的身边。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沉默了一会儿后,江愿实在是受不了了,她皱着眉看向风不语:“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烛火跳跃在江愿的眼睛里,渲染了她的愤怒,风不语轻轻的叹了口气:“还记得在去恶魔岛的前几,我跟你在网上查过恶魔岛的资料吗?”
风不语决定以梦的名义,将原主曾经经历的事情和盘托出,这样江愿心里才会有数,才会对恶魔岛这个地方,心存敬畏。
江愿毫不犹豫的点零头,了声记得。
她一脸的不耐,似乎在网上都是以讹传讹,你怎么会相信这等话。
风不语就苦笑了起来:“其实我根本不是在网上查了资料,而是在梦里梦到的,那个梦真的太真实了,我梦见我们来这里以后,一个一个的挨个儿死去。”
紧接着,风不语就把上一世的可怕之处吗,细细的讲了一遍,包括从看见他们就关门的婆婆那里开始,到最后她们想要逃,却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事情,完后,她才一脸的后怕之色:“那个梦真的特别真实,你就死在我身边,而等你死后,我也死了,紧接着我又看见白清他们挨个儿死去,我真的害怕,我知道我了你肯定不会信,我本来不想来的,但是你来了,我不能放任你一个人来到这个危险的地方,所以我想改一改我们的行为方式。”
江愿都惊呆了,她张了张嘴,很想跟往常一般嗤笑这不过就是个梦,但是风不语的神色实在是太凝重了,而且细节也太真实了,真实到让她浑身上下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好半,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姐,你、你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风不语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她苦笑一声:“要不然,你觉得往日里不怕地不怕的我,怎么可能被一些传闻吓到呢?我高价求了很多符,就是为了保证这次出行的平安。”
着,风不语又从包里拿出一张高级驱邪符:“那张符没有这张符好,你好好的拿着,千万要随身携带啊。”
看着风不语手中的黄色符篆,江愿有一瞬间的迟疑,但片刻后还是接过符篆,郑重其事的了声好。
经过风不语的梦境诉,虽然江愿还是不太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点害怕,她将符篆整齐叠好放在睡衣上衣的口袋之中,准备明再找个绳子把它挂起来挂在胸前。
而就在风不语跟江愿躺下睡觉的时候,陶陶那边也正玩笔仙玩得正欢,完全没察觉到,屋里的灯光都黯淡了几分。
深夜—
十二点半。
陶陶跟白清躺在一起睡得正香,正在这时候,她突然感觉到脖子后边儿凉飕飕的,冻得她不由自主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红衣女子,正悠悠的看着她,大红的嘴唇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周围一片晦暗什么都看不清楚,但这名红衣女子的身影却格外清晰,夜风在外呼呼的吹,陶陶本就睡得迷迷糊糊,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她下意识的闭上双眼,摸了摸冰冷的脖子,却摸到了一只冰凉的手,心里当即便是一个激灵,脑子也瞬间清醒了几分。
她猛地睁开了双眼,就看见那个红衣女人已经离她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了,顿时吓得哇哇大叫起来:“鬼…鬼啊!”
红衣女人微微一笑,手指轻轻一动,陶陶就感觉脖颈后的那一只手,开始在她脖子上游离起来,很快,就对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