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你做得这些事,我都清楚的查出来了,还包括你对东方既说过的那些有关于我的坏话,别狡辩了,没有用的,你等着吧,在武林大会上,我会连皮带骨的将你的真面目一点一点的撕下来,让你尝尝我所遭遇过的谩骂侮辱——”
顾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自己的房间,怎么回到床上的,她只觉得浑身发冷,铺天盖地的寒意都快要将她整个人淹没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杀掉县令的事情说出去吗?”当时她听见顾盼那样说后,直接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你说啊,没凭没据的谁会相信你呢?再说了,县令的案子已经结了,新任县令说了,他是自杀的哦~”可她看见顾盼笑得无比邪恶。
“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原谅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们还跟过去一样好不好。”于是她哭着哀求她。
“像过去一样被你当傻子玩、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呵呵,顾徽,别把别人当成傻子可以吗?以前我对你好,是因为把你当成妹妹,可你现在算个什么东西?”
“完了,我完了!她什么都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她不会原谅我,她说她不会原谅我!”顾徽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回荡着风不语跟她说得那些话,抱着被子瑟瑟发抖,整个人呜咽着,像只绝望的小兽“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想到之前因为她损失了十万两银子顾父跟她说得那些话,想到顾父对于亲生的女儿说逐出山庄就能逐出山庄,而她…
而她什么也不是啊!
想到此,顾徽嚎啕大哭起来,完全没有了去之前的自信满满。
一天后,就是武林大会了,华山脚下的客栈所有在头天晚上就空了,而风不语也带着小翠跟恬恬连夜上了华山,找了颗大树靠着歇息,养精蓄悦,为打败江湖无敌手做准备。
至于顾徽,在屋子里哭了整整一天一夜之后,整个人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顾父已经知道当初的事情不是外界传闻的那样了,多半还跟顾徽脱不了干系,因此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顾父都对顾徽这个态度了,两个原本就看顾徽不顺眼的弟子自然也不会去关心她,于是顾徽就愈发难过了。
晨光熹微,华山派的各处的火把就点亮了,上一届的武林盟主在台上絮絮叨叨的讲着开场白,大致就是今年他不会参加武林盟主的选举了,让大家加油,每个人都有机会什么的云云,他在台上说话,底下的人就在对着彼此寒暄,什么好久不见,你看上去更年轻些了啊等话…
华山一时间闹哄哄的,前武林盟主见此脸上丝毫没有恼怒之色,依旧笑眯眯的,等到说完了近一炷香的开场白之后,他便宣布了此次的比试规则。
十分简单粗暴的一句话“谁能在这里战到最后,谁就是武林盟主。”
当然,这么简单的选举方法肯定会有人有异议的“咱们在场这么多人,若人人都下场比武,岂不是要比到明年才算完?”
“对啊,而且一开始比的人不是很吃亏吗?”
“对,如果按照这个制度的话,谁会做第一个上台比试的人啊!”
“哈哈哈哈,大家担心的都没错。”前武林盟主听见这些异议声顿时笑得更开心了些“所以呢,我们比赛的时候还有两个规矩。”
“什么规矩?”
“第一此次选举武林盟主,要比试的人报名费两百两银子。第二上台比试的人,若在台上没有撑过一炷香,罚银千两。”
此话一出,议论声渐渐小了下去,而被魔教讹了的那些人则不愿意了“我们也想交钱啊,可我们身上的钱全部都被魔教打劫了。”
顾父听见这话,脸一下子也黑了下去,现在他全身上下总共剩了不到一百两银子,连报名费都不够,怎么让两个徒弟量力而行?逆女!那个逆女!竟然这么狠心,一下子讹了他十多万两银子,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那就是你们的私人恩怨了,与我们无关啊。”前武林盟主笑眯眯的“好了,谁要先报名参与比试呢?赶紧的!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哦!~”
“还是我先来吧。”就在众人都沉默的时候,一个二十多岁拿着剑的青年从人群中飞上比试台,随即从怀中掏出两百两银票,扔给了武林盟主“谁敢与我一战!”
“哈哈哈哈!李兄既然上去了,那我也不得不奉陪了…”片刻后,另一个穿着黑衣的青年也飞了上去,将银票递给了见牙不见眼的前武林盟主,两人战了几个来回之后,黑衣青年稍落下风,最后因为体力不支而认输“李兄好身手。”
“承让承让。”拿剑青年见此,嘴角扬起一个谦虚的笑容,没一会儿,又有人飞上来“我来会会你。”
就这样你一来我一往,这些年轻一辈的打斗整整持续了半天时间,这些年轻人都是名门正派的弟子,要分辨出他们是哪个门派的人很简单,只需要在他们赢了或输了的时候观察看台下那些门派的动向就行了。
“你的弟子真不错,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比我的徒儿小整整三岁,竟然还能在我徒儿的手下坚持一炷香,可真是年少有为啊。”这是武当派的掌门说的话。
挂着衡山派牌子的掌门脸色铁青,却还不得不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哪里哪里,是你徒儿承认了。”
“哈哈哈哈哈,我徒儿就是这样的,善良勇敢又乐于助人,这不是怕你们出那一千两银子吗?”
于是衡山派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