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暮殷没有让他失望,对于家里的关系她处理的很好,从来没有让他为难或者烦心过。
这段婚姻在她看来相对也算是称心的吧!
司文轩准备了很多辞,想劝服姬四九能够和她一起回去,可她听了下来竟然一点都不为所动。
“司文轩,你们司文家没有资格和我赔罪两个字,如果真的要论下来,这么多年,桩桩件件都加起来,你们赔得起吗?
还有闵骐的事情,我只是看暮殷和宗家的情分,跟你们家可没有丝毫的关系。
这人啊,得拎得清,你是不是?”
她勾着红唇微笑的时候,气场上有些咄咄逼人,眸子一直盯着对方,看着他眼神不自然的闪躲,心里就越发的爽快。
“四九,我想爷爷也是想和你坐下来好好谈一谈,暮殷也过,我们的关系也不能总这样的僵着,爷爷已经做出让步,你也让一步不好吗?”
姬四九有些不悦的挑眉,道:“那是你爷爷,可不是我爷爷,我没有必要对他有利用的让步感恩戴德,司文轩,你真是一点都没变,他在你心里是开辟司文家帝国的神,但在我眼里他是个可怜人,除了这一点,他什么都不是!”
她的话正如一把利剑,直接击碎了司文轩在心中为他爷爷建立起来的大山。
可怜人...
在她眼里他所有的信仰与崇拜竟然只是一句可怜便可以形容了。
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你们对他的言听计从使他无限的膨胀自己心里,是非不分,眼里容不下任何人,你们对他只有恐惧有服从,但又有几个敢出真话为他为你们司文家好好的想一想,怎么做才是对的呢?
你们的服从除了让他心里得到虚荣高高在上的满足感,还有什么呢?
连个真话的人都没有,不可悲吗?”
司文轩垂下眸子消化着她所的每一个字。
爷爷年岁大了,他们尽量满足他的每一个吩咐,这也是错了吗?
但他忘了,这种恭顺已经持续了几十年,可不是他年龄大了才开始依着他的所有想法。
姬四九见他半晌不话,继续道:“你们家那个断指老太的事情,想要解决可以,我要司文穆一个保证,司文家不再参与我和古谌之间的事情。
我不是怕了你们司文家,我只是不想暮殷为难,他若答应,我便去,不答应,那就另请高明吧!
少让他拿赔罪的由子找我过去,告诉他别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宗暮殷惊讶的看向司文轩,他们这次来不是发自内心的感谢吗?
怎么又扯到了那个老太太身上?
这算是阴谋吗?
司文轩怎么能和爷爷干这样的事!
简直是太丢脸了!
宗暮岁哼笑着点燃了一根烟,明显看出了宗暮殷被蒙在鼓里的事情。
他对宗暮殷道:“你这智商早晚叫他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宗暮殷本就生气,被他嘲笑后更觉得面子有些挂不住了,气急败坏的吼道:“宗暮岁有你这么你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