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控制中心的项方在控制椅上坐了会,调整了下状态,然后按下控制椅右扶手的“启动游戏”按键。
狼人头套缓缓落下套住项方的脑袋……
进入短暂的无意识状态……
等项方再次睁眼时已经到了灰色空间的小黑屋中,这地方项方已经来过两三次了,现在的他完全没有第一次刚进意识游戏空间时那样会有眩晕感,他直接走到隔离门边。
当项方伸手触碰隔离门时,门上弹出一个半透明浮空屏……
请选择狼人杀玩法:
狼人杀剧场版
初级玩法
中级玩法(未开放)
……
项方点击了狼人杀剧场版……
狼人杀剧场版:
老流氓的遗憾
……
项方紧接着点击了“老流氓的遗憾”……
浮空屏画面一变,显示一排字样:“选择完毕,请进入游戏……”
项方没有犹豫伸手打开了隔离门,门里射出一道刺眼的白光,他眯着眼睛一脚踏入了未知的世界,这感觉是要穿越了吗?
……
等眼睛恢复清明,所入眼的世界真像是穿越般不可思议,此刻的他就站在一个写着“隐士村”的村头草坪上。
远远看去,这村庄的绿化倒是做得不错,青草榕树无规则的散落在村里的每个角落,虽然无规律可寻却让人看得很舒服。东边有钟楼,西边有水轮,南边有风车,北边有望台……旦辞爷娘去,暮宿黄河边,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黄河流水鸣溅溅?额……好像哪里不是很对劲?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哦!原来是木兰辞!我就说这朗朗上口的怎么这么怪,这不就是上小学背课文时的感觉吗?难道他中了背课文的毒?
“少年家,你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啊?”
项方正在“中毒”不可自拔中……乍一听有人在耳边询问,他就顺口回道:
“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欲往西天……嘎!劳资刚从一个毒中出来,又中了另外一个毒?”
项方顺口讲一半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劳资是来做任务的,怎么脑中尽是这些歪七扭八的念头,等等……刚刚似乎有人在跟我讲话?
项方转过头看去……
“啊……卧槽,什么鬼?”
只见一张满脸胡渣的糙汉大脸都快要贴到他的鼻梁上了,直接把项方吓得向后退了数步,最后一脚还没踩稳,直接向后跌倒在地。
“尼玛……吓死劳资了!”项方跌坐在草地上,右手撑地,擦了一把冷汗,惊魂未定的说道。
“少年家,你没事吧?现在可好些?”
坐在地上的项方闻言,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去……
“呼……”
他暗松了一口气,这回算是看清了,原来是一个带着草帽、扛着锄头、穿着粗布衫的村老汉。
从惊吓中恢复过来的项方直接站了起来,拍了拍粘在身上的草屑,对着那村老汉嘀咕道:
“一个n而已,差点把我吓得尿……额,吓得生活不能自理。”
“咦?少年家,你怎么知道我是n?”那村老汉疑惑的问道。
“还怎么知道?你头上顶着那么大的n字样,自己心里就没有点bi数?”项方没好气的说道。
那村老汉闻言努力的往上翻了翻眼,好像真的很想看看自己头上到底有啥玩意。
其实还真如项方所说,这村老汉的头上赫然顶着几个字“普通村民甲(n)”,随着村老汉的动作,那一排字也跟着动了起来,一看这些字就是死死粘在他头上的。
“少年家,你从哪里来?来这要干嘛?哦,对了,你别再拿东土来诓骗老汉我,老汉我虽然读书不多,但是也知道根本没有什么东土,只有红土、黄土和黑土。”
村老汉努力了一把,发现并不能看到自己头上的东西,也就放弃了,回过头自信满满的问项方。
项方满脸黑线,尼玛!能不提东土吗?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干嘛说东土好吗?还有你说那些乱七八糟的土是要干嘛?秀你的知识面吗?
其实项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也是第一次来到这破地方……额,应该说是这样的游戏世界,对他来说也是充满着陌生感,一般游戏里跟n对话不是应该会弹出一个浮空对话框吗?而是还会有三两个选项让自己选才对吧?怎么这里就不按套路出牌了?这让我怎么回答?
“额……这位老伯,这里可是隐士村?”项方感觉最好的回答应该就是不答反问。
“呵呵,少年家,你这问题问得也忒多余,你能看得见老汉我头上的字,难道就看不到村口大石头那隐士村三个大字吗?”村老汉笑着回答道。
其实这老汉笑起来挺憨厚的,可是在项方眼里却变成了赤果果的嘲笑,尼玛,这老汉也是不吃亏的主,忒记仇。
“额……我这不是要确认一下嘛。我说老伯,最近村里有什么热闹的事吗?”项方觉得既然是任务,应该是有事件发生才对,问这个总没错吧。
“哦!热闹的事啊?那倒是没有,最近村里要举行一个仪式,挺庄严的,这段时间村里的长老不让俺们办热闹的事。”村老汉挠挠头说道。
就在项方要进一步问村老汉问题时,远处却传来气喘吁吁的对话声……
“老丁,你快点,仪式好像要提前举行了,去晚了没有好位置,这么神圣的一刻要是不能亲眼见证,我会遗憾终生的。”
“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