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雷一杆烈焰枪神出鬼没,追风却无意恋战,且战且退打到城外仗着身法高超他就逃了。
时光悠悠二十年岁月转眼即逝,追风身法已然大成,烈焰魔尊也凭借依托体再度重生了。魔界很多修行者根本都是没有肉身的,都是借助各种依托体附魂,所以常常是肉身被毁之后本身再寻依托体重生。
二十年烈焰魔尊练成了‘逆邪剑’又一次踏上东都大地,他怎么能忘了二十年前那一场几乎丧命的战斗,他怎么能舍得他几十年心血打造的‘血魂幡’,他要寻回邪魔铃,要抢回《玄风幻影》。
云水泽方圆七百里地处东都与中都的交界处,平康王府、静海王府、大宁国都可以对其进行管理,为了各郡之间的和谐谁也没有对其实行管理,谁也不想因为几百里的一块小地方引起另外两郡的不满。一遇妖兽侵袭,当地的居民随便向哪个郡求助都会得到相应的帮助,就这样云水泽不必向任何一郡缴纳税贡却享受着三个郡的共同保护。越来越多的人到云水泽来安居,白天男人都出去打猎女人看守家园,还有许多的行商经常到这里售卖些杂货。云水泽的人们过着相对幸福富足的生活,可这种安康与平静却在**之间荡然无存了。
整个部落有三千余人清晨发现有半数以上百姓都已丧命。什么人**的工夫悄无声息的杀了这么多的人?奇怪的是所有人身上都有一个明显是利剑所刺的伤口,身上的血都被吸干了。
部落首领慌忙派人分别向三个郡求助,三个郡都派人出来追查元凶。三郡行文到处张贴,一时间云水泽这桩公案传得东都与中都人人尽知。张振羽自从二十年追杀烈焰魔尊未果一直也没回平康王府,明察暗访二十年也没有烈焰魔尊的消息。忽见三郡齐发缉凶榜,他便直奔云水泽而来,不管这件事是不是烈焰魔尊做的,这么凶残的惨案都不能坐视。
“大兄”张承安正安排铁甲兵在部落外围驻扎,见张振羽御剑而来他向前双手抱拳见了一礼。
“十六弟”张振羽跳下飞剑,见这部落真是家家白幡人人丧亲。“查出什么没有?”
“我也是刚到,死的人很多。”张承安望望这部落人人悲愤惊恐,眼前景象无比哀伤。“**之间杀了近两千人真是凶狠残暴,所有的尸体都变成了干尸,血都被吸光了看来不像是妖兽所为。”
“极有可能是个炼人魂魄的邪恶之徒,说不定是魔界的人干的。”张振羽慢慢的走向里面仔细的检查了几具尸体。
“嗯,我也怀疑是。”张承安抬头望望见镇海王府和大宁国派的兵也到了,都各自的在部落外围找地方安顿了下来。“大哥,这么多人在这儿守着那凶手不会再来了吧?”
“不好说,我倒希望他来。”张振羽见这伤口几乎都是一样的,基本可以断定是同一兵刃所伤。“看样子是一人所为,所用乃是一柄擅吸人血的邪恶之剑。”
哥俩正聊着,一个满脸络腮胡子头发还跟一蓬乱草的汉子朝他们走了过来。
“喂,我说你们有水吗?”那黑脸汉子毫不客气的向他们哥俩讨水。
“水谁家没有啊?你随便找个人讨不来一口水喝?”张承安见那人五短身材又黑又壮看打扮像个军士,便也不大愿意答理他。
“谁敢喝呀?我知道他们是不是药死的?这儿的井水、河水,我是一律的不喝。”这黑脸汉子看上去虽粗鲁却也有细心的一面。
“喏,你要信得过我就喝。”张振羽扔给他一个水囊,他接住憨笑一声就咕咚咕咚的喝上了。
“信不过你们就不找你们要水喝了。”那汉子喝完了伸手递过水囊,张振羽没接只说了句“送你了。”
“这该死不死的,又什么事啊?”那汉子仰头望着天,没头没脑的嘟囔了一句,很是不耐烦的样子。
“怎么了?”张振羽抬头看看天,西北方一抹黄云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了。
“那是我大宁国的军情云,想是那边出了什么事,我得赶紧过去。”那汉子踏上飞剑急匆匆的走了。
“我也去看看,你在这儿守着吧。”张振羽也跟了上去,张承安有任务在身不能擅离云水泽。
烈焰魔尊在云水泽杀了人之后就奔当年的旧地而去,半路上见一小部落约有一二百人他意欲吸其血液取其魂魄,打算先灭了这个部落再继续去寻找邪魔铃等宝物。不料这个部落有驻兵,一遇侵袭立即燃起求助的烽火香。大宁国的人见此信号纷纷赶来,烈焰魔尊见敌人越来越多形势危急便生逃念。他也不恋战就是一路御剑狂奔,有二三个人在后面追他绝大多数人没动地方,上面的命令是让守着这个部落,何必多管闲事呢?绝大多数人的人生态度也就是个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罢了。
“凌波,我在这儿呢”追风前跑后跳的引逗妹妹追他,他的身法已大成,妹妹的身法却相去甚远。
“来呀,追得上我么?”追风陪着妹妹练身法,满山的奔跑,跑累了就化成人形让妹妹驼着。
“别闹了”母亲一声喊哥俩都不跑了,全到母亲身边围绕着。“回洞歇会儿吧”
娘仨正往山洞里走忽听一阵喧嚣的打斗声,抬眼望去见三四个修仙的人打在一处。
“人族怎么打到这儿来了?我们去看看热闹吧。”追风悄悄的说。
“好啊”凌波是最喜欢看热闹的。
“你们要小心啊,人族和兽族是天敌,人族最喜欢杀妖兽,我们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