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围观了一下房间内部建设的墨白十分清晰地了解道,这个房间确实是不需要一把价值好几十,甚至成百上千的锁!
把那锁放在这个房间都是对这个锁的侮辱。
这个昏暗的房间里面,东西被人翻得零零散散的,不值钱的衣服都被人像垃圾一样翻倒在地上,被人随意的踩踏。然后,除了这些衣服之外,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张缺了一个脚,被原身用一个破了一个脚的碗倒扣撑了起来,再然后就是那干净得除了尘啥都没有的厨房了。
表示自己现在不想吃苦,只想努力往前冲……呸呸,只想找一个地方宅着的墨白恨不得立刻出去拉着那个霸道总裁他妈的裙角,求求她将自己带进豪门里面睡她个十年八载了。
可惜啊~
已经深刻悼念过自己的过错的墨白最终还是接受了现实,选择了走到转角处,看看自己即将拥有的那一张床。
额,油的,还挺黑……
墨白……
摸了摸自己身上仅有的那五十块钱,墨白觉得自己有必要带着这张被子去一下干洗店,又或者将这张已经可以闻到腥臭味道的被子送进垃圾桶。
自己虽然糙,但是绝对不是这种会委屈自己的人。
要不是自己身上的这五十块钱根本就不够让自己在外面开一间房子的话,自己就根本不会在这里考虑要不要带被子去洗的问题。
叹息了一声,已经撸起了袖子准备加油干的墨白在听见自己那扇脆弱但是倔强的蓝色大门发出了一声极其响亮的尖叫声,然后一个醉汉骂骂咧咧地走了进来,“你个没娘养的东西!昨天一晚上没有回来是干什么去了?是不是……给人做去了?钱呢?快给我钱!”
听见这把声音,墨白也不继续跟这张黑到令人窒息的被子作斗争了,十分直接地站了起来,转身看着那个浑身散发着恶臭的男人。
原本她还想在这个地方直接找主系统要剧情来着,现在看来可以推后了,她可以先从这个男人嘴里挖出一些关于原身的资料来着。
听这个男人刚刚说的那些话,自己好像根本就不用担心自己待会能不能好好压制住自己的愤怒,然后做出了一些太过于激进的事情了。
很好。
男人见墨白迟迟不理自己,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厉害了,将自己手上的酒瓶狠狠地往那张缺了一个脚的桌子上一砸,“老子问你话呢!你是不是聋了?”
看见男人砸酒瓶子的行为,墨白的眉头微微往上挑了挑,脸上露出了一抹嘲讽的微笑,“聋没聋我是肯定不会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你肯定是在找死。”
男人听见墨白的话之后明显地愣了一下,随后拿着这个足可成为凶器的啤酒瓶子向墨白走去。
也许是醉得太厉害了,男人走了半天都没有能成功的走到墨白的面前,甚至往后面退了几步。
墨白冷冷地笑了一声,“你想打我是吗?”
“你这个杂种!你爸叫你……你竟然还敢笑我?狗东西!我……我一定要打死你……”
说罢,男人拿着酒瓶便往墨白的这个方向走了过来,嘴里还不停地说着一些不入流的话。
见状,墨白脸上嘲讽之色更加明显,“不是说要打死我吗?我就站在这里呢!你倒是给我过来啊!”
“唔~你给老子等着!老子非打断你这条腿不成!”
说罢,好不容易稳定了身体的男人便拿起了酒瓶子向墨白冲了过去。
墨白眼睛微微地眯了起来,一把握住了男人拿着酒瓶的的那只手,顺势一拧,那只手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骨头响声,那只酒瓶子便落到了墨白的手上。
在此同时,男人因为手被人捻碎而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尖叫声。
被巨大的声音刺激了耳膜的墨白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手中的那只酒瓶子往男人脖子的动脉处靠了靠,厉声喝道,“闭嘴!”
“啊!你这个狗n养的垃圾玩意!我要杀了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你不要忘了是谁把你这个赔钱货养大的!你竟然敢这样对我!”
男人的头上满满的都是因为剧疼而冒出来的冷汗。
但是此时此刻,他也依旧没有忘记诅骂墨白的这件事。
墨白抿了抿嘴,用自己手中的酒瓶子轻轻地给男人的脖子上来了一道划痕,“喂,男人,你好像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啊?现在有可能被人弄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好不好?要是想活命,你就给我安静点。不然,我可不能保证手上的啤酒瓶有没有一点分寸。要是它一个不小心往你的脖子里扎进去了,你说说,你该怎么办?”
“你个狗女人你可以试一下!老子才不信你这种废物有胆量敢拿着酒瓶子往我的脖子里扎……啊!”
男人震天的叫声又一次在墨白的耳边响了起来,墨白收回自己刚刚踢了他一脚的腿,眉头微微皱了起来,“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不要吵!再吵的话,你这条没有用的舌头就保不住了。”
“啊啊啊!这里有人要杀人了!救命啊!唔唔唔……”
再一次尖叫出声的男人在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做墨式按摩术之后,终于老实了下来。
看着眼前老老实实坐好的男人,墨白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用手上的啤酒瓶轻轻地拍了拍男人的脸,“很好。接下来,你可就要好好回答一下我的问题了呦~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对你做出什么不忠不孝的事情。”
这句话就好像魔咒一样,紧紧地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