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仲在斗兽场边上,看着猫头鹰和老鹰正在对峙,北仲头上冒着汗,眼睛都不眨一下,嘴唇紧闭,全身的肌肉在紧绷。
比赛开始了,老鹰用闪电般的速度,从猫头鹰的头上掠过,然后稳稳的落在猫头鹰的身后,猫头鹰倒地不起,被秒杀!
北仲看着眼前的场景,真是不能相信,为什么那位老兄前四场都那么准,到我这一场,却变成了这样!
不,里面一定有鬼,是刚才那个人设的局,我要找到他,可是他发现刘桐君早就没有人影了,这样好了,他北仲欠下来一大笔外债,这如果让他爹知道以后,他肯定会被打折腿都不至。
“北公子,看来运气不好啊!怎么样,什么时候还我们的钱?”斗兽场老板看着北仲,因为他不怕北仲欠钱,毕竟他们北冥府是天府城内有头有脸的人。
“催什么催,有钱就自然还你了!”北仲色厉内荏的说。
“既然北公子都说了,我们也不好强求,但是你先把一千金币还给我们,后面剩下的钱,慢慢再还!”斗兽场老板说。
“毒锅!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么一条?”北仲说。
“这是你画字签押的地方!你看看上面条款!”毒锅说。
北仲仔细一看果然有这个条款,当初都怪自己财迷心窍,没看这个条款,现在后悔莫及啊。
“毒锅,能不能宽限几天?”北仲说。
“北公子,这个就不好意思了,我们开门做生意是讲规矩的,你不能打破我们的规矩!”毒锅面部表情的说。
“那我要是不还钱呢?”北仲现在依然很嚣张。
“那我就要给讲讲江湖道义了!来人把他给我拿上!”毒锅一声令下,周围的小厮都冲上去抓北仲。
北仲因为功力,所有小厮哪是对手,几下就被北仲给打扒在地了,然后从斗兽场逃之夭夭了。
“场主!我们去追么?”一个管家模样的人问。
“不用了!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么?准备一下,去北冥府!”毒锅缓缓说。
北仲一路跑到天府街上,他把天府城找了三遍也没有找到那个人,这下自己玩大了。
北仲回到家中,看到自己的父亲脸阴沉的在正堂坐着,北仲进了院子就像往自己房间溜,可是依然被他父亲给发现了。
“逆子!给我过来!”北冥说。
“怎么了,爹!”北仲装得一脸无辜。
“你还有脸问我?看下这个!”北冥把北仲写得欠条扔在了他的面前。
北仲那起欠条一看,立马火冒三丈。
“都给那个老匹夫说了,说只要我一有钱,就会给他的!他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就是黏着不放!真烦人!”北仲抱怨说。
“你这个逆子,做了错事,不好好反省,还诬陷别人,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狗腿!”北冥说着就拿起旁边早已准备的铁板,直接打在北仲屁股上,疼得北仲直呲牙。
“爹,我错了!饶我一一回吧!”北仲哀求到。
“饶你?以前就是饶你的次数太多了,才会让你今天犯这么大的错!看我今天不打死你!”铁板在北仲的身体上,像暴雨一样落下,没过多久北仲就北打得不省人事了。
三天以后,刘桐君正在自己的兽来居,拿着食物投喂小宠物,里面还有各种奇花异草,因为刘桐君也是喜欢养花的。
门碰的一声被撞开了,刘桐君抬头一看原来是荣格姑娘。
“荣格姑娘,何事这么着急?”
“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日子未到!”荣格姑娘走进来对刘桐君说。
“什么意思?”刘桐君装作不解的问。
“前几天打你的那个少年,你还记得么?”荣格问。
“当然记得,他差点要了我的这条老命!”刘桐君装作夸张的样子说。
“他被他爹打折了腿,现在躺在家里面,以后再也不能为非作歹了!”荣格口气里面有失落感。
“怎么听着你的口气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刘桐君细心的听出了荣格情感。
“他是我的未婚夫,虽然他胡作非为,但是只要改正过来,就可以了么,可是他现在是残疾人了,叫我以后怎么见人!”荣格姑娘一脸的不高兴。
女人对男人最可悲的爱情是,她们以为可以改变二十多年形成坏习惯的男人,从而证明她们在这个男人心中的独一无二,其实最后的结果无异于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罢了!
“你可以悔婚啊!”刘桐君说。
“我也想啊,可是光我想有什么用?我父亲是他父亲的下属,每天讨好都来不及,怎么会做出这种伤害两家人感情的事情!”荣格一脸的无奈。
“既然无法改变,那就顺从!”
“可是,我不想认命,所以我才来找先生给我指条明路!”荣格开始哭了。
“我只是一个卖宠物的老头,我有什么本事给人指条明路,别人给我指条明路还差不多!”刘桐君自嘲的说。
“南房先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找你,但是我感觉你的身上有一种让我依赖的气息,希望你帮我一把!”荣格的眼睛闪烁光芒说。
“这不符合你的想法啊,不管北仲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你的丈夫,这一生一世你们是不会分开了,再说你们的家长又很熟悉,你这样做,无非是要两个家庭从此互不来往了!”刘桐君看着荣格疑惑的说。
“他们两家,好不好管我什么事!”荣格说出看似冷血的话。
“姑娘你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