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凝视着许振鸣,她一边纠结着要不要违反初心,不再撮合贺燕和许振鸣两个。
她不知道:她现在这种状态就叫醉酒!
贺燕也是一样,处在醉酒的边缘,频频举杯要和许振鸣干杯。
许振鸣当然不会乘人之危,占自己同学的便宜。他和高原两个把白苕和贺燕酒杯里的红酒换掉,用可乐来代替,糊弄这两个晕晕乎乎的女同学。
就这样,四人一直喝到到九点多钟才结束。
许振鸣没让晕晕乎乎的贺燕去买单,而是自己顺手结了账。旋即,他打电话给在滨湖小区工地的李大眼,安排司机和车辆,准备送白苕、贺燕和高原等人回家。
四人说说笑笑的下了楼,准备到灯光停车场那边等李大眼的车子。这时候,有一群醉醺醺的醉汉,一边说着话,一边朝停车场这边走来。
这群醉汉之中,身材不高的肖剑突然看到了被许振鸣搀扶着的贺燕。
“嗷…贺燕!你这个婊.子原来是跟许振鸣好上了!你这个人尽可夫的烂货,快还老子的两万块钱!”他一边怒吼着,一边踉踉跄跄的朝许振鸣这边扑来。
肖剑这段时间以来,整日跟家门口的一帮社会青年瞎混,吃喝玩乐的钱记在业务单位的头上。今天也是一样,他带着五个社会青年在圣川徽府喝啤酒,然后准备转场去舞厅跳舞。却想到这么巧,碰到许振鸣他们这帮同学。
这时候,许振鸣左边扶着贺燕,右边扶着白苕,还没有听懂肖剑在骂谁。高原在白苕的另一侧,也扶着这位已经喝高了白主任。
当肖剑冲到许振鸣的跟前之后,他和许振鸣才看见眼前这位红着脸的肖剑。
“肖剑!你干么?”高原还没有反应过来,诧异的看着面目狰狞的肖剑。
肖剑此时满脸通红的,脸色跟猪肝的颜色差不多,额头和太阳穴的青筋暴起,还在不停的蠕动着。他指着贺燕大骂:“你这个婊子,你个烂货,快还老子的钱!”
许振鸣没想到肖剑还有这一面,骂人跟泼妇似的。于是就劝了一句:“肖剑!留点口德吧!大家都是同学,何必要搞得跟仇人似的!”
“哇…呜呜…”这时候,贺燕酒醒了一半,羞愧难当,趴在许振鸣的肩头大哭起来。
白苕的酒劲也被刚才的这番变化惊醒了好多,她朝肖剑喊道:“肖,肖剑!大家都是同学,做不成夫妻,也不能连同学不能做了吧!”
“对啊……肖剑!算了吧!我看你喝醉酒了,快点回去吧!”高原扶着白苕的胳膊,好言劝着肖剑。
“p!老子的事情不要你们管?谁特么跟你们是同学?滚开!”
“许振鸣!你特么一点志气都没有,喜欢穿破鞋是吧?老子穿过的破鞋不要了,随便扔掉。你特么还当一个宝贝宠着,真特么恶心!你特么……”
肖剑出口成脏,把一盆盆污水朝贺燕和许振鸣的头上扑来。
按道理,许振鸣真不想跟此人多说一句话。俗话说得好,愿意跟精明人打一架,不愿跟糊涂人说句话。像肖剑这样的人渣,许振鸣一直以来都没跟他说过什么话。
而今天却不一样。肖剑不但侮辱贺燕,还在侮辱他许振鸣。
“我要想玩女人,怎么会玩破鞋?凭我的资产,包养几个罐头货的厂妹一点都没有问题吧?”
“而且贺燕就是跟你上过床,你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骂人吧!你们俩都已经分手了,还要这样干吗?”
“玛德!今天一定要给这个人渣一点教训!”
想到这里,许振鸣把贺燕的手臂和白苕的手臂轻轻推开,让她们两人靠在一起。
他准备要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