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你们这样囚禁我,你们是在犯法,你知道不知道?”
“我们只听雁先生的话,他不让你进去,我们就不能让你进去!”保镖冷酷的说。
梦菲一听到雁痕天的名字,整个人都开始如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彻底焉了。
门被重重的锁上,梦菲被他们扔在了床上,对于这群和雁痕天一样野蛮的男人来说,梦菲真是恨他们恨到了骨子里。
“痛死了,一群臭男人,就知道欺负我这样的弱女子!”梦菲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膝盖,痛苦的咒骂着。
深夜,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和他们折腾,坐在床上的梦菲靠着床头昏昏沉沉的睡去,雁晨一点的时候,套房的锁突然被悄然拧开,一抹高大的身影披着浅金色壁灯的光芒突然出现在门口。
鹰隼的目光落在床上的娇小身影上,雁痕天站在门口,唇角抽了抽。
梦菲睡得不是很沉,睡梦中的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被轻轻移动了位置,她舒适的舒展着四肢正安然的躺在男人强劲的臂弯里。
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她的婚礼,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娇俏含羞的挽着帅气逼人的御霍岩,她的旁边,是她最爱的那个小男人,皓皓小朋友。
当神父宣布他们正式结为夫妻时,御霍岩低下头,轻轻住她柔嫩的唇,这一次,梦菲并没有感觉到很别扭,反而好像是因为太开心,太梦幻,她觉得御霍岩唇间的气息越来越好闻。
这样的事情,在雁痕天的世界里,是绝对不会容许的。
正在暴怒边缘的他并没有多加思索梦菲为什么会没有回答,见她呜咽着发出一连串模糊的字音,雁痕天他地阴下脸,冷峻的神态隐隐着了愤怒的火,咬着牙对着低吼道“你是装傻还是怎么地!”
他下意识的身体就一紧,抬手,用力的将她搂进怀里。
闭上双眼,雁痕天也想好好的睡一觉,难得她这样温顺,他的心也变得特别安宁起来,好像是多年前的那一夜,他没来由的,睡到了天亮,连梦都没有做。
不能想,一想梦菲就觉得特别脸红,她不应该对这个男人有这样的想法的!
轻轻推开他的怀抱,她蹑手蹑脚的想要趁他睡着的时候快速离开,没想到她才从床上站了起来,她的脚踝就被一只滚烫的大手给握住,雁痕天闭着眼睛用力一拉,梦菲就重心不稳的扑在了床上,而她的脸,正巧全部贴在他的大腿上。
雁痕天并没有再次折腾她,只是低声不悦的问,“是不是想逃走?”
“我没有啦,我饿了,我要起床!”梦菲真的在他面前学乖了,就算心里再有想要逃掉的想法,她也没有胆量说出来了,因为,她真的是被他折腾够了。
“当真?”雁痕天显得有些怀疑。
梦菲用力揣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腿,扳过身体大口的喘着气,“是真的啦,我干嘛要骗你咯!”
雁痕天打了个哈欠,又优雅而放松的伸了伸懒腰,梦菲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安静下来的样子,真的还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梦菲憋红了脸,横眉飞了他一眼,“我才没有……”
雁痕天腰间围了一大块浴巾出来时,梦菲已经老老实实的坐在了沙发上。
“不是饿了吗?自己打电话叫餐进来吧!”雁痕天瞥了一眼她,神色淡然的说。
梦菲蹭蹭的蹦到他面前,一脸严肃的说,“雁痕天,昨晚你答应我的事情,你今天一定要做到!”
“什么事情?”雁痕天没反应过来,有些纳闷的问。
雁痕天刚穿上裤子,听到她着急的话忍不住目光冷了冷,他扬起嘴角,一脸臭臭的问,“怎么,你当真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这里?”
“我……”梦菲突然想说,她真的好想,但一看到雁痕天那骇人的目光,她又止住了。
于是,她懊恼的坐回到沙发上,小脸一脸的郁闷和不爽。
雁痕天看了她一眼,果然还是被他猜对了,她没有哪个时刻,是想呆在他身边的,她想到的,就是迫不及待的回到那个男人身边。
他的心抽了抽,有些失落,还有微微疼痛的感觉。
两人都没有说话,好像是在冷战一样,雁痕天穿好衣服后,又戴上取下的手表,然后对着落地镜整了整自己的发型,梦菲看到他这样,想着,他应该是要离开这里了。
对于他的说话不算话,梦菲委屈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
雁痕天在镜中看到她闷闷不乐的样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着不开口。
眼看着雁痕天真的开始朝门边上走去了,梦菲这才委屈的带着哭腔说,“我昨晚满心期待的以为你说的话是真的,你是一个男子汉,说话会算话,不会骗我,可你现在却反悔,真的让我对你好失望,雁痕天,我对你好失望,比四年前对你还要失望!”
雁痕天往前迈去的脚步果然就止住了,他背脊微微一僵,唇角抽搐着,听着梦菲这里的哭诉,他的心没来由的像是被千军万马般碾过一样。
原来,她一直是对自己失望的,一直是这样,他竟然一点都不知道。
雁痕天唇角的肌肉微微颤抖着,他僵硬的回过头来,深邃的眸心底处掠过一抹暗伤,梦菲抬起眼眸,泪眼模糊的望着他。
雁痕天想说些什么,最后却是什么也说不出,只好重新板起他冷酷的俊脸,一如既然的戴起了那副残忍的面具,将自己伪装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