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把姐姐带去哪里?”梅香道。
“小丫头,别管那么多,老实呆着便是。”说完也不顾茗儿挣扎,便大踏步往外走去。
到得洞外,牛镇山又道:“裘三,把那三个女人快快解开,免得闷死,岂不白欢喜一场。”裘三道:“大王,那三名女子已经被解开了。”
“哈哈!”牛镇山道,“看来你们就对女人性急,本大王成婚,也不能让你们看着心痒。”说完便到一匹马前,解开马缰,抱着茗儿,翻身上马。
茗儿想着:“原来这晚他们竟又偷来三名军妓。这帮畜生。只不知这大王要带我去向哪里?”
牛镇山骑马飞奔,外面月色之下,山路隐约,眼前的路旁树木低矮,倒也没有遮掩住道路,这牛镇山一手抱着茗儿,另一手持缰,茗儿心中忐忑不安,“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嚷道。
“等一会娘子自然便知。”牛镇山道。
茗儿只觉是在沿山路而上,不一会儿,牛镇山勒马停住。
“娘子,你看!”
茗儿朝他手所指方向望去。
只见远方一处火光冲天。牛镇山道:“娘子,那便是犁泽军的粮草大营了!”茗儿望着,那个方向应该便是犁泽军营,那火光甚是强烈,像是燃着了黑色的天幕,半边天红了起来。茗儿的心中虽然仍觉不安和恐惧,这时却也感到一丝畅快,这场大火必定会使犁泽军心受挫,里卓定要迅速调拨粮草。
这个时候莫罗城如果有援兵来攻,那该多好,茗儿想着,心中又一阵怅然。这个机会是要白白失去了。
牛镇山跳下马来,又把茗儿也抱下马。
“娘子,天快要亮了,今日便是我牛镇山成亲之日,今生有娘子相伴,死不足惜。”此时的茗儿一门心思只在想着如何去搬得救兵,她恨不得这把火可以把所有犁泽士兵烧死,哪里有心思听牛镇山说话。
“娘子,待你我成婚之后,你要去哪里,我牛镇山便带你去哪里,如何?”他看茗儿也不说话,只以为她是在思考自己的话,心下却也不禁高兴万分。
“娘子,”牛镇山又抱紧了茗儿,两只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茗儿看他带着粗重的气息压向自己,心中惊骇,道:“放开我,不然我一定死给你看!”
牛镇山闻言,说道:“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天亮了。很快便是我牛镇山洞房花烛之夜了,到时还怕娘子不从不成?过了洞房花烛之夜,娘子便会乖顺起来。”说完带茗儿翻身上马而回。
“娘的,还怕老子听到?怕个什么?”本已大气不敢出的众手下,又发出一阵笑声,“谢大王!”
只见一名军妓光着身子款款走来,也不知是谁扒掉的她的衣服,道:“大王,奴婢来服侍你如何?”
牛镇山也不顾身边倍感害臊的茗儿,一只手揽过这军妓,摸了摸她光滑的屁股,另一只手停留在了她的胸前,粗暴地揉搓了两下之后,又一把把她推开。
“滚一边去,莫要挑拨,老子只待今晚要我这娘子服侍。”
“是,大王,恭喜大王!”那军妓讨了个没趣,还差点被推倒在地上。
牛镇山朝那些手下喊道:“你们,把朱璟放下来。”他又对那军妓说道:“你去好好伺候我的朱璟兄弟吧。”
这粗莽的牛镇山,还懂得恩威并重。
天一亮,山洞外便忙活开了,这一天不仅要庆功更是大王娶亲的日子,牛镇山不知道从哪里抢来的女人大红新衣,要梅香帮茗儿换上,但茗儿不换,说是还早,她知道穿着那大红的衣服,出逃时太过醒目。除此之外她都显得顺从了许多,安静地坐定,梅香在帮她梳妆打扮,牛镇山看了,心里更是高兴。
茗儿说道:“大王,按我家乡的规矩,新娘在出嫁的时候,需要请乡亲们喝一种酒,叫岐桢酒,需要岐桢叶捣碎了洒在碗里,不喝便不吉利。”牛大王道:“娘的,怎么会有那么多不吉利。”茗儿道:“大王不愿意吗,这山里岐桢树还是有的,又有什么难办的呢?”
“好,今天是娘子与我成亲的日子,娘子所有心愿本大王都会答应。”说完,吩咐裘三道:“裘三,赶快按娘子所说去山上去采吧。”
“大王,各种树木叶片相似的太多,岐桢树与一般桢树差别不大,只在开花之时,一般桢树开的白花,而岐桢树开的却是黄花,因此需要我亲自去挑选才行。”茗儿说道。
“裘三,带人陪娘子前去,坐上马车,不可有任何闪失。”牛镇山一声令下,裘三应诺。
梅香随行,很快出发。
两人坐在车中,不时掀开布帘朝外张望,寻找所谓的岐桢树。据说这岐桢树虽与普通桢树颇为相似,然而却是有毒之物,茗儿想在这山上找到,毒翻了这帮盗贼,不然自己就要失身与牛镇山,不知道将要何时才能逃出魔掌。
连同裘三,一共五人,缓缓而行,茗儿却一直不曾找到,心中着急,眼看出来时辰已经不短,梅香道:“姐姐还没找到?”“没有。”茗儿脸上都快要急出汗来。
两人突然看到车厢缝隙处有个铁夹,不知是作何用途。
“姐姐,如若不行,我们如此这般。”梅香朝茗儿耳语一番。
走着走着,梅香说了声:“停下!”茗儿玉手一指,“那棵大树便是,快去多采集些下来。”此时的她话音低弱,皱眉蹙额。梅香喊道:“快点都快去,姐姐身体不适,赶快采集好了回去歇息。”
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