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朱谋略的手都被喜采儿咬出了血,一滴一滴的血从喜采儿的嘴角慢慢渗出,顺着脸腮滑落。
朱谋略感觉到抓着的喜采儿的手,像是脱力了一样,沒有一点力气,朱谋略松了松手,沒有了支撑的白嫩的小手缓缓滑落,再看喜采儿的嘴就那样保持着咬着朱谋略的手,不在用力,像是沒有了气息。
“采儿?采儿?”沒有回答。
“圣老头,圣老头!”朱谋略高声喊道,圣神医因为喜采儿生孩子有接生婆,自己不便入内便等候在门外,听到朱谋略异于平时的声音,连忙跑了进去。
见到那些接生婆都害怕的跪在的上,朱谋略的一只手在喜采儿的嘴里不断的流着血,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喜采儿的右手。
而床上的喜采儿明显不想是一个正在生孩子的人,而是像一个死人。
不等朱谋略说话,圣老头就跑上前去先去喜采儿的鼻子前看了一下呼吸,又从朱谋略的手里强行抢过喜采儿的一只手把了把脉,也不顾礼数不礼数了。
感觉到喜采儿的脉搏虽然微弱,却还有救,圣老头稍稍轻松了一些。
“皇上,您先让开一些,还能來的及!”圣老头话说出,朱谋略往回缩了缩被喜采儿紧咬着的手,却发现纹丝不动。自己要想缩回來,直接把喜采儿的头也的拽起來。
朱谋略看着圣老头苦笑一下。就这样一只手依旧在喜采儿的嘴里,然后将身体闪向了一边。
圣老头看了一下喜采儿深深的嵌入朱谋略手上的牙齿。倒抽一口冷气。
忙用银针扎了喜采儿的几个穴道,用手对着喜采儿的下巴轻轻一捏,将朱谋略的手松了开來。
圣老头对朱谋略说道:“皇上快先去包扎,伤口太深了,容易失血过多。”
朱谋略却固执的摇了摇头。圣老头只得轻叹一口气,让人请一位御医进來给朱谋略包扎。感慨这世间还真是一物降一物,自己被那个老婆子给降了一生,朱谋略这样的人,竟然也会被一个人牵绊住。
朱谋略一边麻木的伸着手,被一个被朱谋略手上深深的牙印震惊的浑身冷气外冒的御医包扎着,一边死死的盯着喜采儿的脸。早知道会有这样的危险,他就应该找别的妃嫔來怀孩子,哪怕等孩子生下來,他就将那妃嫔杀了,给喜采儿养呢。
他想如果喜采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定要让整个后宫的人为她殉葬。
只见那圣老头在喜采儿的头顶扎满了银针,喜采儿的头就像是一个蒸汽炉子一样源源不断的往外冒着气,还是灰蒙蒙的气。沒用多长时间,喜采儿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却依旧是神志不清的样子,微弱的喊着:“啊,疼······”
朱谋略的手一抖,御医吓得浑身一抖,差点直接尿到裤子里。不是自己弄疼了皇上吧。
“包你的。”朱谋略感觉到御医的不自然,冷冷说道。
然后问将喜采儿头上的针拔掉的圣老头:“怎么回事?采儿她沒事吧?”傻子都看出來了这不是难产。因为孩子根本就沒有出來的迹象。
“中毒,娘娘现在神智不清,需要马上给她解了毒,还有龙胎也有危险,需要快点催产,皇上现在需要给老朽找上两个能打下手的。”圣老头一边拔针一边说道,快速的拔出了头上的银针,又向着喜采儿的肚子的方向扎去。
喜采儿肚子上被圣老头扎过的地方缓缓的伸出了黑色的血液。朱谋略命人将四冰姐们带來,帮助圣老头,回头看到喜采儿的眼睛渐渐有了些神采。也不在那么疼了似的,不再喊叫了。朱谋略脸上紧绷的肌肉总算是放松了一些。
四冰姐们围在圣老头的跟前,一个帮他擦汗,一个帮忙递针,并且为喜采儿割破需要扎针的穴道上的衣服,还有一个帮忙拿着清水,用木质的夹子夹着一块热毛巾,为喜采儿擦去那些黑色的血液。最后一个冰夜被圣老头口述一个药方,派出去配药,熬药去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喜采儿已经清醒的睁开了眼睛,问直视着自己的朱谋略:“孩子生了吗?我是疼的晕了过去吗?我怎么这么沒出息?”
朱谋略脸上有些扭曲,过了一会才恢复过來,回答道:“还沒有,快了。”
“哦”喜采儿愣愣的回答,突然就反映了过來,不是说生孩子就要接生婆吗?刚刚自己还疼晕了过去,是不是自己有什么问題,伤到了孩子了吗?
“皇上,采儿这是怎么了,我们的孩子沒事吧?”喜采儿突然扭头担忧恐怖的问朱谋略道。
“沒事,一切有圣神医,采儿放心,一会就好了!”朱谋略也不知道孩子有事沒有事,见圣神医全神贯注累成那样,也不好插嘴,询问,也怕打断了圣神医,影响了他的治疗。
“平静一下,不要紧张,深呼吸,这样对孩子好。”圣老头苦笑一下,自己这命苦的,进宫本來是找老太婆享受美好晚年的,结果成了喜采儿的专用救命大夫。天天像敢死一样,赶來赶去。
这喜采儿平时看來沒心沒肺,也不是什么坏人,不知道怎么就得罪了这么多人,老是想尽办法想要弄死她。
喜采儿一听对孩子好,马上深呼吸,尽量的放松自己。
“好,就是这样!”圣老头很专业的在稳定喜采儿的情绪,让她全力配合着自己恢复身体。
等着冰夜从喜老头处将喜采儿需要的药配合好,圣老头赶紧让冰花将药喂给喜采儿,还不住的摸摸喜采儿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