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采儿不想,不想再回到那个时时刻刻需要担心被算计的宫廷中去,您,您可以放采儿去一个更加自由的地方吗?”
喜采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谋神能够放自己和朱谋略自由,还主动为自己与朱谋略排除了障碍,安排好了去处,已经仁至义尽了,自己再去要求,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不可以,放你那么自由,本座还会有机会吗?本座要在天庭天天看到你,寻找机会,将你从哪个不成器的奴才手里抢过來!”谋神冰冷的脸上,嘴角微翘,眼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孩子气的坏笑。
将喜采儿看呆了,世人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自己从來都是直肠子,有什么都摆在脸上,倒是遇到的这些男人们,个个变化多端,神鬼莫测的感觉。难道是世人都说反了么?
“大人您是神,采儿到哪里,您还能找不到?”喜采儿疑惑的问道。
“虽然能找到,但将你放在本座的眼皮底子下,岂不更方便本座趁虚而入!”谋神毫不客气与遮掩的说道。
“好吧!”喜采儿很容易就被打败了,谋神不是阴谋诡计耍的很溜吗,怎么现在换成这种勇猛直前的性格了。哎······
一直以为走进了死胡同,再也出不來的喜采儿,沒有几天的时间,竟然柳暗花明,不仅自己自由了,孩子与朱谋略都自由了,一家又可以团圆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不能离开那个皇宫,过逍遥自在的日子。
还好谋神已经把那些恶心的玩意们都弄走了,不然自己与朱谋略回去,岂不会更加的厌烦。一想起瑛姑,喜采儿突然好奇心大起。
有些尴尬的问谋神道:“采儿有一事不明白,不知道可不可以问问大人您,当然只是好奇啦,您要是不想说,就当采儿沒说。”
“什么事?”谋神斜眼看喜采儿,心里已经猜到了她要问什么问題,却也不点破,能与采儿多接触接触也是将她追到手的条件。
“那个瑛姑是不是和大人您·······”喜采儿满脸通红的问道。
“和本座怎么了?”谋神装作毫不知情的问道。
“和您就是那个·······”喜采儿的脸已经红透了。
“那个?”
“就是那个么!”
“到底是那个?”
“就是男子与女子之间的那个!”喜采儿有些郁闷的说道,这谋神是非要自己厚着脸皮问出來么?自己都说成这样了,他怎么可能还沒有听出來是什么意思。
“男子与女子之间的那个?”谋神低着头,默念一遍,装作在沉思的样子。
“哎呀呀呀呀,就是你们之间是不是在一张床上睡过!”喜采儿有些不耐烦的说了出來,随即捂着通红的脸,低下了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原來人是随着环境的变化,欲求也在不断的变化。原來自己被谋神关着的时候,总是想着能自由就好,现在自由了又想着潇洒点活着好,到了此时又开始想着好奇别人的八卦了。
“噗······”谋神终究是沒有忍住,笑了出來,冰冷荡然无存,犹如一朵高贵的黑莲花,神圣而耀眼。
喜采儿的头低的就要接近地面了。
谋神似乎故意要让喜采儿继续低下去似的。带着笑意的眼神看的喜采儿不敢再抬头,然后再次笑,大笑。
喜采儿羞怒交加的抬起头:“就是好奇一下下嘛!大人您也太沒有见过世面了,竟然能笑成这样。”说完再次做错了事情似的,再次地下了头。
谋神更加张狂的笑声响起。
只等的谋神笑的够了,喜采儿才抬起头。
“您好歹是谋神,怎么笑的一点城府都沒有。”话音刚落,谋神平息沒有多久的笑声再次响彻云霄。
只见到整个谋神殿的白云与黑雾都不断的颤动,似乎被什么人挠了痒痒一样。从周围的黑雾中唰唰唰的飞出了几名黑纱女子,全部都是看到谋神沒有事情后才再次隐退。喜采儿擦擦头上的汗水。
“原來神仙笑起來好可怕!”
“咳咳咳,采儿怎么会这样觉得 ̄哈哈。咳咳咳 ̄哈哈!咳咳咳!”一连好几次,谋神终于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几千年了,自己也沒有这么笑过了。小采儿实在是太逗了。
“当初瑛姑她下毒害了朱无能,被朱谋略查到一半的时候,您下命令不让再查下去,那么多的人都到了霉,包括您的间谍顺妃甄氏都被您贬为了洗脚工,您却唯独放过了她,还让她那么嚣张,她又是那么‘放的开’的人,所以采儿······”
喜采儿沒有说完,被谋神打断了话。
“所以采儿就以为这瑛姑是与本座有什么裙带关系,所以才对她那么仁慈的么?但是采儿有沒有想过,本座能看的上瑛姑么?你也太小看了本座的欣赏能力吧?”说完这些话,谋神的脸已经完全拉了下來。恢复了以前冰冷阴险的样子。
喜采儿心里咯噔一声,想着,不会吧,好不容易让谋神想通了,放自己自由,因为自己这该死的好奇心又要惹怒谋神吗?自己这张臭嘴啊!
“不是的,采儿只是好奇,都是采儿的错,胡思乱想。请大人不要生气!”
喜采儿紧张的说.
只见刚刚还冷着脸的谋神,突然又笑了起來,听着谋神爽朗的笑声,喜采儿才算是舒了一口气。
“采儿不是吃醋了吧?采儿好不好玩儿,刚刚本座只是与你开个玩笑,你就吓成那样,说明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