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后宫内的女人,不管老少美丑,都可算作是朱谋略的私产了。瑛姑从喧着白痴王爷,朱谋略附身后,霸气阴险的他比起前身白痴王爷来当然更受瑛姑的欢迎。瑛姑除了更加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外,曾对他多次做过暗示,只是,她的姿色实在太普通,入不了朱谋略的眼,今天经喜采儿这一打扮。到让瑛姑看起来比贤妃的姿色还要略胜一筹。到让朱谋略入了法眼。
“也没什么,奴婢只是刚刚眼里吹入了沙子。”瑛姑躲闪的眼神让朱谋略不由得疑问道:“是吗,不可能吧?朕明明看到你肩膀一抖一抖在哭,怎么可能是吹进了沙子,瑛姑朕很少见你哭的,告诉朕,是谁,朕定然会替瑛姑出这口气。”
“真没什么。”瑛姑说完这句话,不顾会不会在皇上面前失礼,转过身,用手绢不停的沾眼泪,生怕眼泪用花了这个能吸引朱谋略的妆。
“瑛姑,看着朕?说是因为什么?是谁?”朱谋略将瑛姑的肩膀扳了过来。用命令的口气问道。
“今天,今天下午,奴婢看见喜姑娘来了,穿着平常百姓家的衣服,就以为是皇上派来给瑛姑帮忙的。就教她每天怎么打扫冰冰宫的活,剩下温泉里的花瓣还没清理就让喜姑娘帮帮忙,也好早点熟悉。不成想,喜姑娘说自己是皇上您未来的妃子,还是天定姻缘,她来这里时是皇上将她暂时关在里面的,并没有说让她干活。说奴婢是恶奴欺主······”
说道这里,瑛姑岂不成声的跪到了朱谋略的眼前,泣不成声的道:“都怪奴婢不知道喜姑娘的身份。胡乱做了安排,受喜姑娘的责骂也是应该的。”
“她现在在哪里?”朱谋略有些温火的问道。这个蠢丫头一时不若祸,就不安心是不是,关到冰冰宫来,就瑛姑这么一个勤快和蔼的人,她都要和人生气。
瑛姑的情绪总算是好了点,用手绢小心翼翼的吸干眼中的泪水,对着朱谋略娇笑道:“喜姑娘现在在奴婢房里,一下午没吃东西了,让奴婢给她端点吃的来。皇上您见了喜姑娘千万不要责怪她,她也是年龄小,心直口快。也怪奴婢没有弄清楚喜姑娘的身份。”
“她年龄小,都十八岁的人了,也该懂事了。朕关她到这里本来就是让她思过的,让她和你好好学学,这倒好,刚来就开始端上主子架子了。冰冰宫不是有吃的吗?”朱谋略疑惑的问道。
“哦,喜姑娘说她想吃软软的,暖暖的,香香的,吃上还不容易发胖的食物,奴婢还在想什么东西符合这条件,想来想去还是去御膳房······”
“你不用去了,你先回自己的住处,朕一会去找你,我倒要看看这喜主子还有哪里不舒服,不合适的,朕也好亲自伺候伺候去!”说完,朱谋略先瑛姑一步怒气冲冲的跨了进去。身后是瑛姑一闪而逝的笑。
喜采儿好久没有干过这些体力活,猛的捞了一下午残花落叶,胳膊都觉得有些发酸,浑身软绵绵的,躺在小土炕上就睡着了。
小小的土炕上,喜采儿枕着一只胳膊蜷缩着身体,留着哈喇子,睡的香甜。看在刚刚听信了瑛姑谗言的朱谋略眼里,与此时还准备外出给她找吃的瑛姑相比。却是安逸享受,作威作福。
“起来!”朱谋略喊道。喜采儿依旧香甜,毫不理会。
“喜采儿,你起来!”翻个身,换个胳膊,继续美梦。
“喜采儿,你给朕起来!”朱谋略用喊变成了大吼。
炕上的喜采儿一个激灵,利索的一个鲤鱼打挺,起来了。“不知道本姑娘睡觉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搅吗?谁这么不长眼?”喜采儿刚刚梦到自己正在学生宿舍内与舍友乱侃。猛的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揉揉迷迷糊糊的眼睛,条件反射的说道。她前世每次被人叫醒了都这么说的。
“你,你,你竟敢说朕不长眼?朕今天要不教训教训你,你都要爬到朕头上当主子了。来人,给朕······“朱谋略喊了一声来人,才想到这里除了瑛姑没有别人了。
“皇上,喜姑娘也许是无意的。”瑛姑劝道。
“是啊是啊,民女从小在村里开玩笑开习惯了,不知道是皇上您来了,请皇上恕罪!”揉完眼睛,清醒过来的喜采儿眼看自己创了大祸,傻了眼,听瑛姑这么一提示,感激的看瑛姑一眼,跪下给朱谋略赔罪。
“恕罪?你还用朕恕罪,是不是让朕求你恕罪了?”朱谋略自从附身白痴王爷也没有这么生气过,今天一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喜采儿激起怒火。
“是、是、是。”刚刚醒来就受到这种惊吓的喜采儿,完全没有听清楚朱谋略说的是什么,只一个劲地磕头应是,是,是。
“你?你?”朱谋略要抓狂了,一边走来走去,一边在心中骂姚广顺,人死了都不让自己省心,推给自己这么一个气人的麻烦。给了以往,换作其他人,朱谋略早令人将喜采儿拉出去乱棍打死,喂狗了。可他不想失信于姚广顺这个帮助自己成就地位的唯一挚友。既然不能惩罚,那就让朕替姚广顺好好教育教育这个不懂事的丫头。
“喜采儿”
“是是是。”
“你从现在开始就住在这个小土炕上,在冰冰宫的一切都要听从瑛姑的指挥,不得违抗!”
“是是是。”只要能饶命,什么都答应。喜采儿想。
“瑛姑,以后你给朕好好的教训教训这个贱婢。教训不了就告诉朕,朕再派浣衣局的嬷嬷们来亲自教训。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