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兄!”卫子歌急急追上他。
“她说了些什么?”墨韵离语气不善。
“十有八九就是她干的,她说晏清去了二楼。”卫子歌凝了凝眼眸,“那看来放烟花的人,就是她了。”
江晏清情急放烟花,定是受伤了。
糟了。
墨韵离飞身上二楼,却看到一众黑压压的人挡在面前,受伤拿着亮晃晃的白刃。
话不多说,开打吧。
墨韵离看着面前的黑衣人,眯了眯眼,从怀里掏出数十个飞镖,扔了出去。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面前准备冲上来的人停住了脚步,身体摇摇晃晃,全部倒了下去。
“不自量力。”墨韵离不屑地轻哼一声。
随即到的卫子歌看着墨韵离大杀特杀的场景,不免有些心悸,她自诩算有练武的天分,再加上不喜那些古板的书本,便毅然踏上了同父亲一样的路。
可眼前的男人,是实打实的七岁会射箭,十岁便能上马飞驰,十五岁就上了战场的人。
相比自己每日苦练武功,在战场上杀敌总结技巧,一步步才成了如今的自己,每当在校验场挥汗如雨的时候,卫子歌想到只在世子府后院练练枪、射射箭的墨韵离,就生出不平衡。
虽说羡慕,但却不得不承认,有时候努力要比天赋重要的多。
“你去那边的房间看看。”墨韵离看到有些不在状态的卫子歌有些不满,但又不好发作。
“哦好。”卫子歌拍了拍自己的脸,飞身到另一边的房间门口,恢复了平日里凶凶的表情。
“开门!”凶神恶煞地喊着。
……
屋内的江晏清斜斜地倒在软塌上,领口的衣襟被狠狠撕开,领口一直开到胸前,但因着头发挡住加上衣服布料多,倒也没有看到什么,上面倒是光洁白嫩没有受伤。
嘴上贴着一个封条,大约是不想让她醒了之后喊出声。
听到屋外吵闹声和重重地敲门声,江晏清觉得头疼欲裂,迷迷糊糊睁开眼,才发现那些黑衣人已经走了,把自己留在了这。
自己拔了烟花筒的火药绳,哥哥大约看到了吧,子歌也定和哥哥汇合了,是来救自己的。
方才在一楼时破八门图时,一旁的檀香有问题,一定是被人做了手脚,才会刚刚打斗时提不上劲和晕倒。
江晏清挣扎着想坐起来,却觉得头昏沉沉地疼,浑身扯着难受,挣扎了两下,又重重地倒了下去,在再一次昏迷的最后,她看到有人破门而入。
那人逆着光,向她大步走来。
虽然看不清长什么样,却觉得莫名安心,又沉沉闭上眼。
“昭昭!”墨韵离冲上去。
听到墨韵离的喊声,卫子歌连忙跑向那个房间,却看到一楼越来越多的黑衣人涌了上来。
不好。
便转向楼梯,捡起一旁地上东倒西歪的尸体腰间配的剑,以一副捍卫者的姿态站在那看向想上来的人。
……
“这是怎么回事?”江景和紧张地抓住九引楼前的一个人问道。
“死人了!死人了!”那人一边挣脱江景和的手,一边跑开了。
死人了?
不对!烟花就是这里升起的!妹妹定当也在这附近!
“景和,我们走吧。”明哲岳劝道。
如果真死了人,这算是案发现场了,官府必定马上派人过来封锁现场,到时候想走都走不了了。
江景和心急如焚,这里那么骚乱,妹妹不会出什么事吧?想着又狠狠骂了自己一通,怎么尽想些有的没的,妹妹定不会有事。
“我得去找小清,她们几个姑娘家,这里这么乱,定是不安全。”江景和说完便急急地闪进人群。
“诶!你走那么快做什么!”明哲岳无奈。
“那我们走吧。”一众人便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河畔。
“前面怎么了?”正搂着佳人的孟楚阔有些疑惑。
“去看看。”孟楚阔挑起美人的下巴建议道。
“奴家依公子的。”那人不胜娇羞地低下头,往他怀里更凑了凑。
感受到怀里的娇软,孟楚阔被迷得神魂颠倒,又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向身后的大马车上走去。
路上的行人有些议论纷纷,竟不想在这街头看到这等香艳的场景,那女子羞的抓着他胸前的衣襟挡着脸。
“诶?”明哲岳几人远远看到孟楚阔,不仅啧啧道,“不知是哪家富贵公子抱得美人归?”
走近才发现是大皇子,几人连忙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纷纷正经起来。
又想着怀里的美人定是不知道大皇子的身份,但不去问个好,也实在不礼貌。
孟楚阔抢先看到他们几人,神情有些尴尬,便放下怀里的人,柔声摸着她的脸说道:“看到几个生意往来上的朋友,我去打个招呼,你在这等我。”
女子看向一旁站成一排,神情不自然的明哲岳几人,便觉扫兴,但还是懂事地点点头,娇声说好。
孟楚阔这才向他们几人走去。
“大皇子好。”
“免了。”孟楚阔示意他们小声点,“你们着急忙慌地是做什么?”
明哲岳解释道:“是前面九引楼,他们说死了人。”
孟楚阔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行吧。”孟楚阔又开口,不自然地咳了一声:“今夜在这碰到我的事,不可声张。”
明哲岳几人先是一愣,面面相觑,随即又看向远处的美人,大家这才心下了然。
“明白!”几人齐齐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