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丹紫倏然睁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和愤怒:“凭什么!那是我的宠物!”
谌牧华冷哼一声:“你的宠物?”
“你让你的宠物,把你送回西戎之后,一直重伤不起?”
语气中竟是冷漠,丹紫有些发愣,一想着大风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顿时心里宛如置于寒窖。
被这么直白的说出来,难免有些面子上挂不住。
“我……”丹紫有些窘迫地开口。
谌牧华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落在丹紫的眼里怎么都有些刺眼。
“喝药。”
说完便转身潇洒地离开,留下丹紫一个人在房间里呆呆地发呆。
“殿下,您方才的话是不是说的太重了些?”亲随问道。
谌牧华摇摇头,面无表情地往宫殿走去。
对什么都不要动感情,只有自己的身体才是最靠得住武器。
向来如此。
……
第二日。
“你没看到我妹妹?”江景和气冲冲地跑到校验场质问卫子歌,一脸不善。
卫子歌气的人仰马翻,指着他的鼻子骂道:“我长得就像一副拐卖良家妇女的脸?你妹妹每次不见了都来找我?有证据吗?拿出来啊!”
江景和也气的不轻,看着卫子歌这幅嚣张的表情,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那她昨夜又去了哪?她不是总是跟你在一起?你连她去哪都不知道了?”江景和担心了一夜,如今像是找到发泄口一般,噼里啪啦地一股脑说了出来。
卫子歌怒极反笑:“你妹妹去哪了我哪里知道?我说到底不过是个朋友,你是她哥哥,你不知道?你这个哥哥怎么当的?”
“我……”江景和一时语塞。
卫子歌抓住机会,一举冲破对方防线:“你什么你?我什么我?自己妹妹去了哪都不知道,只知道跑到我这来耍脾气,你算什么东西?”
话一出口,卫子歌也觉得有些过分。
毕竟是堂堂尚书令,被别人说成是东西,换谁都不会高兴。
“悍妇!”江景和极尽脑子里的词汇,终于嘴唇颤抖地说出这两个字。
卫子歌看他一副要放大招的表情,以为要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没想到就是这两个字,不禁有些失望。
“说完了?悍妇?”卫子歌反问,“可惜啊,我就是悍妇,你不妨去问问皇上为什么要一个悍妇当将军,也不妨去问问百姓为什么要一个悍妇保家卫国。”
她笑的一脸纯良,让江景和无话可说。
“要是没有什么事,江公子还是快走吧,我们这刀剑无眼,要是伤了我们朝廷重臣,就是我的罪过了。”卫子歌看江景和不说话,气势越发凶猛。
江景和被堵得哑口无言,一团莫名的怒气在胸口发不出来,气的拂袖而去。
卫子歌看着他这气冲冲的背影,突然觉得枯燥无味的京城生活也变得多姿多彩了许多。
正当她默默欣赏着江景和气愤的背影时,突然身旁站了一个人,她吓得一惊,发现是墨韵离身边的侍卫,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他的身上。
“卫将军,这是主子让我给你的。”墨竹将手里的信纸递给了她。
卫子歌将手里的弓弩放到了一边,然后接过那封信。
“这是什么?”她一边拆一边好奇地问道。
墨竹摇摇头:“这个属下不知,那属下先回世子府了。”
卫子歌打量了他一眼,然后点点头示意他可以走了,然后好奇地看着手里的信。
结果看到最后越看脸色越不对,直接上马向外跑去。
武康王府。
“文熙啊,最近做了些什么?”孟行诚笑着一边挑菜,一边问道。
老高也是赞同地点点头:“对啊,看你成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出来,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文熙有些慌乱地握紧手中的筷子,然后假装不在意地摇摇头:“没有做什么,不过是觉得外面也没什么好逛的,不如在房间里多看几本书来的踏实。”
孟行诚一听,赞许地点点头。
“看书好啊,腹有诗书气自华。”笑着对她说道,然后又转身向老高说:“你去把我书房里的古书全部找出来,然后送到小熙房间里。”
文熙一听,不觉得脸颊有些发红,然后有些愧疚。
其实这几天她在房间里是在研究宫中的地图,并不是看什么书,听申辰恪一说,不觉有些难为情。
那个书信的主人又给他来了一封信,说什么让她好好了解背熟皇宫的布局,但又没有说是为什么,但文熙却还是准备老老实实地照办。
“你知道昨天申辰恪派人到处找他家的宝贝儿子,谁知道那小子自己又跑回来了。”老高一边挑菜,一边说道。
文熙收回心神,继续面不改色地吃着饭。
“怎么了?”孟行诚却听出不对,开口询问。
老高眼皮一翻:“还能怎么?一大把年纪了学别人折腾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个宝贝儿子。”
孟行诚笑了笑:“你不羡慕?”
老高被说的一愣:“有什么好羡慕的?你不是也没有成亲?”
孟行诚怔住,然后调笑地说:“原先我以为你和我一样不愿成家,现在你后悔了,可没人看得上你。”
文熙本来心情有些低落,听到孟行诚这句话忍不住笑出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