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她只字未提,只是一味的诱惑她,驱使她,逼迫她,这一点都不符合心魔。
反倒是让她想到了一个人......峳峳!
“漓裳”像是有些难以置信,她将这一切伪装成了入魔的征兆,所有才没有变成她心爱的人,而是变成她自己。
却没想到,她居然能分辨出来。
峳峳瞬间恢复真身,周围也陷入了黑暗,只留下了眼前的寒玉床,和床上的小人儿。
“哎哟哟,居然被分辨出来了,漓裳宫主果然并非浪得虚名,这个梦镜你可喜欢?我还以为你和花月白真的是两看相生厌,没想到另有蹊跷。”
其实信早就告诉过她了,只不过亲眼看见和耳朵听到的感觉始终是不一样的。
也没想到这个漓裳宫主这么......彪悍,居然能强上了羽仙山尊主。
漓裳这才反应过来,想起了之前在崖边的一切,见峳峳一脸打趣,她自然也是明白,峳峳已经看光了她所有的记忆。
那些她珍藏在深处,连自己都不敢过多回忆的记忆,都再一次浮现。
漓裳不甘示弱道:“湮山之巅你能从温言尊上手中逃脱,也不过全凭借你身后人的相助,你既然来了我云寒宫,那你就休想轻易离开!”
谁知峳峳嗤笑,道:“你想困住我?那你也要先从我给你的梦魇中走出来!”
说罢,峳峳的身影从眼前消失。
漓裳抿了抿嘴,将剑锋挪在了漓慈的脖子上,想要出去,就必须杀死源头。
而她的源头就是她的孩子,想要出去,就必须要体验自己亲手杀死自孩子的痛苦,尽管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可是,却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那股由心发出的痛苦。
峳峳睁开眼,看着躺在地上的漓裳,踉跄的往后退了两步,嘴角流出一丝血迹。
“哎哟我去,这个漓裳怎么也如此难缠?我都被反噬了她都不说出通灵镜心在哪里,那个东西对她来说应该不会这么重要呀。”
峳峳刚刚说完,躺在地上的漓裳就睁开眼睛,玄剑化空,来不及给峳峳反应的时间,直逼峳峳脖子。
峳峳一错愕,瞬间往后退了数步,可惜她的头发还是被削掉了许些。
见漓裳还要进攻,连忙大喊道:“你的女儿还在我的手里!你敢伤我,我就让你的女儿百倍偿还!”
她刚刚被梦魇反噬,光是身手修为,她是肯定抵不过漓裳的,若是没有梦魇之术,恐怕她在漓裳的眼前就如同蝼蚁。
可是她也很无奈呀。
上古凶兽中,就她峳峳最为奇特,别的凶兽出世,都修为覆天,挥手之间可排山倒海,而她却修为难修,也只有修炼她最擅长的梦魇之术。
果然,漓裳听见这句话,玄剑剑锋就停留在了峳峳心口前不到一毫的距离。
峳峳心中发虚,脸上却洋溢着挑衅,说道:“我今日若是没有安然无恙的回去,信大人会每一日都送给你一件小礼物,保证让你既痛苦又自责。”
峳峳说的“小礼物”,不用多想,就知道肯定与漓慈有关。
这也让漓裳不敢轻举妄动,说道:“把本宫的女儿还给本宫,你便可安然离开,否则本宫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峳峳眼中一闪暗光,嗤笑,一手挥开心口前的玄剑,道:“你也未免太高估我了,我告诉你吧,我在我家信大人面前连只蚂蚁都不如,又怎么会用刚刚得手的筹码来交换我?”
嘴角一勾,道:“你现在就只有用通灵镜心来交换,不过我却可以告诉你,这通灵镜心是用来做什么的。”
漓裳皱眉,问道:“做什么?”
峳峳眼睛一狠,道:“你可知青丘镇守何物?”
漓裳抿了抿嘴,这件事情她是一知半解的,青丘为女娲娘娘所立,镇守的是至邪至恶之物,可是青丘隐匿,不只踪迹。
所以外人再好奇,也不可能前去探索。
“何物?”
峳峳缓缓说道:“魔——种。”
......
戚宴躺在化羽殿的房顶上,翘着二郎腿,还时不时的晃一晃,侧目看了眼正在看书的温言,生生觉得无趣。
白悠悠又被关进去闭关修炼,而他来了也是一头空,他现在倒不是觉得温言是想让白悠悠修炼,而是觉得温言纯粹的就是不想让他和白悠悠见面。
真是一个小肚鸡肠的男人,醋缸子,大醋缸子。
温言感觉到戚宴看着他总像是看着另一个人似的,便深深的皱眉,道:“你若不喜欢本尊这处,你大可不必再来。”
戚宴一袭红袍随意的散开在屋顶,像是一朵盛开娇艳的的大红花似的。
说道:“我是不喜欢你这里,可是我偏要待着,有本事你撵我出去呀,我就不信你能时时刻刻都盯着我,小心把我逼急了,我就直接跑上悠悠的床。”
温言手慢慢握紧,手中的书被蹂躏的不成书样。
手背上的青经凸起,可见温言是真的有些人受不了这句话。
不等温言发火,戚宴就说道:“悠悠身上的魔种你可想到解决的办法了?”
温言目光一顿,这件事情除了他和花月白还有给白悠悠下魔种的人知道以外,应该不会再有人知道才对。
戚宴接着说道:“你不必着急,你可别忘了我是青丘之主,而青丘的使命就是看管魔种,之前我一直不出现的原因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