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确凿,还不认罪!”武十郎大拍桌子,旁边是崔法官和书记员。
“无罪可认……”眼前坐在椅子上的富家少爷神色很是淡然。
武十郎支开守卫的士兵。
“这位少爷,您痛痛快快认罪,我们也就不麻烦了。”
少爷抬起头,“强行栽赃,难为你们了!”
“嗨……少爷,好汉不吃眼前亏,动刑逼供,您这少爷身子可是吃不消的!”武十郎严厉道。
“哼……我是一个被家族抛弃的人,死不死的呢,您们随便吧……”
“嗨!”武十郎一下没了主意,这位少爷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崔法官捋胡子笑着走上前,“您这是对家族失望了?庶子为嫡子挡刀,您心里不痛快吧!”
对方不话。
“哈哈哈,像富家这种巨族,放弃庶子保全嫡子当然是一种上策。庶子冤枉,我们也交不了差,真是两头为难啊!”
“我少爷您就认了吧,别人都认了!”武十郎道。
少爷叹了一口气,“哈哈哈,嫡子九死一生岂能是我这种容易存活的庶子可比的,我认罪容易,但是对于各位来打击不到嫡子们,岂不是枉费了这些日子的运筹帷幄的心思!”
“哎!什么呢你!”武十郎呵斥道。
“哈哈哈,富家几百年果然不是随便的,可怜少爷了成了皇家和富家斗法的牺牲品”,“瞧少爷也是有志之士,本可以成就一番大业,真是可惜了……”
“哼……”少爷忍不住鼻子里哼气儿。
“来来来,少爷,赶紧签字画押,咱们就结束了!”武十郎拿着认罪书催促道。
“我!”少爷腾的站起来。
“哈哈哈,少爷不甘心,不急不急!”崔法官笑道,“正如少爷所,我们无能不能把嫡子们怎么样,只能在此难为少爷,可是啊,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下之大,不是只有富家庄这一个地方可以成就男儿的大业……”
“哼……我去京城坐监难道还能有什么福份!”
“富家的核心家业都掌握在嫡子手里,庶子除非有万中无一的资不然不能染指,不论是自己还是子孙后代永远都会因为一点不纯粹的血脉受欺压。不过现在是特殊时期,太后整治富家,富家的秩序被打乱,一些都有别的可能……如果……”崔法官凑近了,“如果……少爷拜到太后脚边,听太后差遣,以后太后赐少爷一个名头,那少爷不就翻身了!”
“你……什么意思?”少爷的眼珠转了一下。
“少爷,之前得证词都是外面人指证的,富家解释不明白就随便推人出来,如果富家少爷您做证人指证,这证词的分量可就不一样了……”
“我……我怎么能做叛徒祸害家族呢!”
“少爷!您忠孝仁义,可您的家族是怎么对你的?您看看这状纸上有多少条罪啊,那些金尊玉贵,血脉纯粹高贵的嫡子们他们在乎么?您去京城坐监,他们继续在富家庄过世间最尊贵的日子,多少年后,谁还记得啊!”崔法官的手啪啪的拍。
“少爷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武十郎帮腔。
“你们……你们……你们不要这么蛊惑我!”少爷摆手道。
“少爷,富家有多少少爷,您比我们清楚,再大的家业分的人多了,到手的又能有多少?少爷您自己知道,您的那一份生意比起整个富家家族能算个什么!”
崔法官拿过另一张证词,“便宜好事都让嫡子们占,坏事厄运都让庶子们去承担,这多么不公平啊!也让嫡子们为家族承担一些吧!大家都是家里的后代,没道理扁担只压一头啊!”
少爷拿过证词看,“这……这些……”
“只要您作证,指认一个嫡子出来承担,保证您一点罪名没有,太后都您无罪,下谁敢您有罪呢?您是不是!”
武十郎凑过来,“这位少爷,我们可苦口婆心陪您聊着这么久了,您要是再不明白,我可就只能动粗了!”
“我……我我……”
“少爷您只要签上名字,这份证词就有作用了,然后您就可以回去了,以后绝对不会再麻烦您来县衙!”武十郎道。
少爷犹豫间,崔法官亲自端来笔墨,武十郎把笔递到少爷手里,“少爷请吧,就签个名字……”
“可是……可……”
“就写个名字,您就算太后的人了。下没有比这更好的买卖了,过了这个村就再没这个生意了!”崔法官道。
少爷深喘了一口气,签上了名字。
“好嘞!少爷您真明白……”崔法官收起证纸。
“来人备马车送少爷出门……”武十郎大喊。
……
楚家兵护卫马车进富家大门,一路上家仆无不躲避侧目,下来的人却是富家的少爷,看到的家仆们无不震惊。
楚家军送完少爷继续执行公务,直奔富家长子长孙富大贵的宅院。
“大少爷,经富家少爷富柳林指证,您涉嫌参与‘富贵教’组建,请您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楚家军拿着逮捕令道。
“什么?富柳林指认我……富柳林是谁?”
“就是你们富家的少爷富柳林亲自作证写下证词!”
“不不不……不可能,不可能……富家人不能祸害自家人!我是富家长子长孙,怎么可能参与那种邪事!”富大贵大喊。
“少爷,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士兵抱拳。
“富柳林呢,我要跟他对峙,居然连我也敢陷害!”
“大少爷对不住了!得罪了!”士兵完架上富大贵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