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管的徒弟们打听到了外支茯家窦姐和金童李明丞的事情,大不大,确实也是个事,要不要给太后禀告呢。
民间儿女的闺房的事故拿来作文章也不大体面。
“师傅,孩儿有一个主意!”李子道。
“!”
“这事啊,来和富红年也些关系,但是关系也不大,责问起来,他也能撇的干干净净,所以嘛,为了能让这件事和富红年勾搭的紧密一些,向太后请命搬秋季的锦衣秀,点名让第一金童来走,这下富红年还能落一个抗旨不遵的名头!”
嗯,高总管捋着他没有胡子的下巴,“哈哈哈……这就有头了!”
太后在看新编纂出来的医药大典的样册,连连点头,大学士的长女,庄妃真是相当不错的。
“得给庄妃赐一个封号,封一个贵妃啊!这可是字字尽辛苦!”太后啧啧啧赞叹。
“太后,太子新大封了妃,一众豪门姐,未免有些个失落,这秋日来了,锦衣坊里许是上了新式的锦衣,让衣坊走场秀,选一些时新的锦衣,赐给姐们,虽不算得什么,可也是太后您的恩赐啊”。
“嗯,好,准了!”太后放下书,“庄妃最近真是辛苦了,哀家瞧着她都清瘦了,给书生们放假,让她歇两吧!”
“太后赐过的金匾的下第一金童能瞧见他了”。
“第一金童?”
“您忘了,那个颇有一些胆量的李明丞!”
“哦……那个……想起来,也不知道现在品性变了没,得瞧瞧!”
“哈哈哈,那这事奴才就吩咐下去了!”
……
富红年的院子里,正厅里坐着正喝茶的高总管。
“富家庄的秋跟京城不大一样啊”高总管道。
“人没去过京城贵地,不知道皇城的秋日是何番盛景!”
“哈哈哈,没事,你人没去过,你做的衣服可去过呢,京城里的朱门侯府哪一家没有你锦衣坊的锦衣啊!”
“哈哈哈”富红年佝偻着身子心的陪笑,“这是饶无上荣光啊!”
“那个最近太子妃大封,哎呀,你是不知道,太子选妃难呢!”高总管拍大腿。
“京城那些大贵族家的姐,哪一个不是生下来学走路的第一步起就按照王妃,皇家媳妇标准培养的!”
富红年不住的点头。
“也亏得太后今年在外面,不然宫里那些个风起云涌……哎呦!”高总管摆手,眼角眉梢尽是为难。
“嗯嗯嗯”富红年接不上话。
高总管咂了一口茶,“你那个锦衣秀不错,秋高气爽的,再来一场吧!”
“哎哎哎!”富红年点头如捣蒜。
“那个……太后赐过匾的那个……什么来着?”
“金童”这两个字吐出来富红年就似被抽走了一段魂,站都站不稳了。
“啊!金童……对对对,叫金童!哈哈哈哈”高总管的笑声尖利刺耳。
“把富家庄第一金童找来啊,让他走开场!”高总管起身拍拍富红年的肩膀,“这茶真好啊,肠胃润的舒服”。
“哎……承蒙总管喜欢,一会儿就让厮给您送去”富红年话喘气声。
高总管走了,富红年瘫在地上,夫人富梅冲出来,“来了,这就来了!”
“匾啊……那个有匾的倒霉金童啊!要害死人啊!”
“唉……”富梅捂嘴哭起来,“什么时候死不好,非现在死,去哪找他来走秀啊!”,“哎呦……不活了,活不了了,就知道外支里那些个丫头都是不要脸的,老子娘都是攀附挂靠来的,能有正经东西么,这下好了,这是要害死本家的人啊!”
“唉……唉……唉……”富红年大喘气,“估计是知道了,就冲这事来的,弄死了太后……亲自赐匾的人……这是大罪啊!”
“啊……啊……”富梅哭的更大声了。
“罢了,事以至此……还有什么办法!”富红年撑着椅子爬起来,“备车……”
“老爷……”富梅紧张扶起富红年,“老爷……老爷……”
富红年颤颤巍巍的走出去,马车至茯府。
富红年颓然的坐着,窦老太太不知何意。
猛然间富红年抬头,“太后要我办锦衣秀!点名要李明丞走开场”。
窦老太太几乎是一瞬间就要晕倒了。
“亭亭在哪,叫她来?”富红年对周围壤。
“富大爷,李明丞死了不关亭亭的事啊!”窦老太太吼叫起来。
丫鬟听到了一路吼着跑到内院,“不好了,不好了,太后命富大爷办锦衣秀,点名让李明丞走开场!”
窦姐被窦老太太灌了安眠的药酒,正在熟睡。
“这怎么办?”身旁照拂的嬷嬷惊呼。
“富大爷是冲姐来的啊!姐怎么办啊!”丫鬟狠命地摇窦姐,“姐醒醒啊,快跑啊!姐!”
话间,富家的厮就过来了。
“这是闺房内院,你们怎么这么无理!”嬷嬷大骂拦在门前。
“要带走亭亭先带走我啊,虎毒不食子啊,何况一个姑娘……”窦老太太的声音由远及近,“你们这群下贱的畜生,亭亭也是富家的血脉,容不得你们无理!”
“富家血脉?外支野府罢了,还真把自己当千金姐了?主家人都要被你们给害死了,真是一个害人精托生!”厮们粗暴的把嬷嬷推一遍。
“你们干什么,姐这才刚安睡下来,要带走也得她醒来啊!”丫鬟紧紧抱住窦姐。
“她还能在这安睡,主家人都快急死了!”
“富老爷,我要见富老爷,老爷啊,你把娘子我害死了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