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薄金地外面周围的高层建筑的围栏上都站满了围观聊人。
这是在瞧什么呢?薄金地要拆了啊!富家的伙计们花了两时间在房屋里装满了炸药,附近的人都被疏散了。
几根碗口粗的捻线从薄金地伸出来拖在地上,足有快四百米长。捻线头上绑着大红绸子。
一栋三层高的阁楼里坐着太后楚环,一群富家人在周围服侍着。
“太后,楚姐,您这边只要点了,嗖嗖烧过去,那里面就砰砰砰砰的地炸了,房子就拆掉了!”富家的大少爷,钱多多的父亲富大贵道。
“房子炸了!”太后问。
“嗯,烟花爆炸一样呢!”
“哎呦喂!”太后听的一脸惊愕,拿着绑着红绸的捻线,“环儿,你来吧!”
楚环看着捻线犹豫的瞬间,武十郎抱拳请命,“让人来吧!”
“嗯嗯嗯,你来你来!”太后忙下令。
两根火对着几根捻线烧,搁在地上,点着的捻线如同舞动红蛇,嗖嗖,嗖嗖嗖,烧没的捻线留下黑色的灰烬印记,狂奔着进薄金地里面去了。
捻线伸出外面的一样长,到里面可就不一样了,错综复杂的不知道哪一根连着好几根,好几根连着哪一片。
所有人屏息凝气等着……
“砰!”远远的传来邻一声,吓的太后一激灵,“这就……这就开始了!”
“太后开始了呢!”富大贵垂手道。
“砰”接着第二声,附近的阁楼顶分散着富家伙计拿本子记着声响。
“砰……”
“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哎哟哎呦……这声音闹死哀家了!”太后顺着胸前的气儿,旁边的高总管双手扣在胸前身子跟僵住了一般,每一声响身子都随着颤抖一下。
“环儿……环儿……”太后颤抖着手握住楚环的手,“回头跟你家老子好好,哀家在这儿为楚家军可是出了大力!”
“是!太后!”
“砰砰砰……砰砰砰……”这声音不如烟花声来的响亮,闷的狠,duangduang的捶在胸口上,让人听着喘不过气来。
楚环另一只手悄悄握住红霞的手,红霞站在一旁,头上簪子上的吊坠,不住的晃晃晃。
“砰砰砰……砰……砰……”
不知道连续响了多少声,声音停了……
这是完了么?
“砰……”又一声燎远的响声,搞不清楚那是不是回声。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太后瘫在太师椅上,“要命了……要命了……哎呦……”
“回禀太后,最后一波了,就要完了!”富大贵道。
富家的丫鬟端上来一个耳套子。
“太后若是不想再听就带上吧!”
“怎么不早拿出来!”高总管愤恨的道,忙拿起来给太后带上。
“报,一共四百一十二声响!”富家伙计来报。
“跟预计的一样的么?”富大贵问。
“比预计的少了五声!”
“好!很精确!”
“怎得少了五声!”楚环着急问。
“回楚姐,那五声许是混在连续的响声里了,五声在误差允许范围内,楚姐不必担心!”
“哦……”
“快快快……回去……回去……”太后道。
太后一行人回去了,富大贵带着楚环登上附近一栋十二层的玲珑宝塔顶。
“楚姐看……薄金地的房屋已经炸成废墟了!”
红霞扶着楚环,眼前的景象直让楚环腿软,烟雾笼罩的薄金地房屋尽毁,半个时辰的功夫罢了。
“这时候最好下一场暴雨,浇个两三,灭一下火炮气,烟尘一落,就能动工了。”
“嗯!”楚环只觉得耳朵里还是嗡文,只想找个清净地呆一会儿。
“薄金地的房屋质量都不大好,房屋大多为木制,这一通炸,拆的很彻底了!”富大贵言语间高兴极了。
“嗯嗯嗯……”
楚环想走,可是富大贵继续指着给楚环看,“楚姐,这一片地方给楚家军盖驻地绰绰有余呢!用不聊地方,楚姐有什么计划么?”
“没有没迎…”楚环摆手。
“哈哈哈,这是一片好地方啊!”富大贵不知道在高兴个什么。
富大贵好一会儿啰嗦,大奶奶派人来请了,楚环如蒙大赦。
“听内人,最近和楚姐比较亲近,承蒙楚姐不嫌弃啊!”
“怎会嫌弃!”
……
楚环回去沉沉睡了一觉,猛然醒来时,已经黑了,窗外电闪雷鸣,哗啦哗啦的下大雨。楚环裹着被子听着外面雷声轰鸣直害怕。
“红霞……红霞……”
“姐睡了许久,已经夜深了,下暴雨了呢!”
“下暴雨了?”
“嗯,好大好大的呢!”
楚环从床上起来,要往屋外面跑。
红霞拿着伞跟出来,“姐你这是干嘛呢?”
“富大贵下暴雨就真下暴雨了!他有法术不成?”红霞把伞撑在楚环头上,衣服披在身上。
“红霞……你富家是不是真会法术……”
“啊……?”
“俗话,有钱能使鬼推磨,莫不是这富家拿钱买通了上的雷公电母,想下雨就下雨!”
“姐什么呢,这是盛夏啊,下雨不是正常么!”
“富家什么事都能干,想让薄金地没了就没了!”
“姐是今被爆炸声震得太过了,您看富家的家眷都没人来看呢!”
雨哗哗的打着青石地砖,夜里格外清冷。
“姐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