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如玉、你要对我做什么！？”
看见楼如玉拿着板砖朝着他走过来，贾儒的音量都提高了一个度。
“贾儒，对你我是一点都不会再忍了！”
“妈，别为这种人脏了你的手。”
楼韶白拦住了楼如玉，却是斜睨了一眼胆小的贾儒，已经有了思量，“他已经被他两个心头爱折腾得废了，家产也被带走，现在不过是个身无分文还欠债想要碰瓷的无关人员。”
“你这个贱种说什么呢！”
不是男人这种事，被楼韶白说出来直接一再刺激到他想要爬起来冲上去。
要知道当时在医院里面对那些护士和医生同情的眼神，他已经病态。
贾儒的反应证实了这话的真实性。
“被废了？”楼如玉还是第一次听说，目光有些诧异看向他，继而又露出一抹讥笑，“活该。”
“楼如玉、都是你这个贱人害得！”
贾儒那眼神狰狞到可怕，如同疯魔一般抓着地上的土超她们扔过来。
楼韶白本来也没想查他，但因为听佣人阿姨说他打了电话，这不就刚好闲出点时间查了一下。
结果，就查到了这么有趣的事情。
果然，都是一群狗咬狗，得不到善终的祸害。
贾儒这种一而再再而三送上门来污人眼球，甚至出口成脏的这种话，楼韶白自然是不能忍。
她对着身后已经赶过来的保镖一个手势，让他们抓住了贾儒：“把人送到精神病院。”
进了精神病院，自然不会再有机会出来。
就算他真的没疯，也会迟早变成真正的疯子。
不过看他现在的样子，和神经病也没什么区别。
楼如玉没有拦着，只是静静看着这一幕。
贾儒还在那辱骂，反倒是保镖听不下去直接拿起地上的堆土堵住他的嘴。
……
那过程的画面感，楼母是没再看下去。
转过身带着女儿上了车，对于贾儒……她已经仁至义尽。
“妈。”
楼如玉一路上都还在沉思中，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妈，要到了。”
楼韶白接连叫了两次才将楼母从沉思中唤醒。
“嗯，到了啊。”楼母下意识感慨一声，眼神忍不住看向韶白询问，“你难道不想问你亲生父亲是……”
“妈，不管我亲生父亲是谁，都无法更改你是我妈这件事。这么多年，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在眼里，除了之前有段时间过傻不清醒，其他的我并不在乎。更别提什么亲生父亲。”
从被贾儒戳穿韶白非亲生之后，楼母心里的不安始终悬挂不下。
她不是一定要和女儿说这件事，但既然贾儒都说了，她也怕女儿会胡思乱想。
毕竟父亲这个词……以往的她很是期待。
“韶……”楼如玉眼眶再度泛红，她抓着楼韶白的手劲儿微微收紧，“我……是真的很高兴。”
高兴，你是我的女儿。
高兴，你能理解妈妈。
可有些事情，现在还不到时候和女儿坦白，所以楼母只能瞒着。
能瞒到什么时候就瞒到什么时候。
她也只是个普通的母亲，害怕着会失去女儿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