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战斗,胜利得让所有人始料不及。
只用了三筒燃料,喷烧了九次,就将全部的日军残兵都烧出来了。
三百多日军,烧死一百多人,其余的先后钻出来,向寒烽部队投降。
一个个烟熏火燎,哭爹喊娘,狼狈不堪。
皇军的威严呢?
荡然无存!
“喂,鬼子桑,你为什么投降啊?这可不是你们的个性啊!”寒烽用脚踹着一个鬼子少尉军官,笑眯眯地问。
鬼子少尉的裤腿下面,刚才还溪流潺潺呢,现在,寒烽长官一关心他,他的情绪又来了,哗啦啦,大河奔流,彻底shī_jìn了。
磕头如捣蒜:“枪毙我吧,我宁愿死,也不想被大火烧死,太可怕了,呜呜呜!”
寒烽蹲下来,拍拍他的肩膀:“鬼子桑,拿几件好武器就欺负人的滋味不好受吧?遭报应了吧?”
鬼子少尉连连点头。“太残酷了,今生今世,我都不愿意打仗了,更不愿意和中国军人为敌。”
寒烽站起来:“严格审讯,凡是有血债的,屠杀和凌辱中国百姓的,哪怕只有一件,也要严厉惩处。”
部队再次转向东边,很快,到了东北方向的阴山。
这个阴山,可不是北方那个高原上的那个,而是一个小山,在江南,在金陵往东面,有一系列的山包,被敌人改造利用起来,都变成了军事堡垒。
杜风烈来了。
询问了情况,竖起大拇指:“特派员,卑职不知道您从哪里弄来这么厉害的大炮和坦克,真是太过瘾了,太解馋了,太解气了,不过,卑职建议,我们改变战术,不要这么慢腾腾地往前推移,最好,长驱直入,杀入鬼子阵地后面,直取常州,到那儿以后,再回头向敌人防线背后兜捕,那时候,我们前后夹击,保障鬼子全面崩溃,为此,我们可以电报联系其他部队,集中兵力,洞穿敌人中路防线,一举歼灭敌人中路敌人。”
其他几个军官也都赞成。
寒烽很高兴,有什么武器装备,就打什么仗,所谓的闪电战,大纵深装甲兵理论,算个气?
咱们中国官兵随便一个,都能想到。
不过,寒烽拒绝了。
日军分布在各个山包山头上,互为犄角,目标是迟滞中国军团的进攻,消耗我们的锐气,以便在常州以东,集结更多的日军兵力,构筑更加巩固的阵地,或者,采取什么策略,侦查中国军团的秘密。
这个战略是有点儿意思,可惜,问题是,兵力分散,坐以待毙!
寒烽以为,敌人的这种战略,正好便于中国军队逐一进攻,各个击破。
这样,中国军队可以逐渐增强实力,缴获大批枪弹,武装新的民众!
大纵深战略,需要很强的步兵配合,也需要更多的坦克,否则,就是一种冒险。
寒烽阐述了自己主张以后,杜风烈等人都没有意见了。
两人专业分工。
杜风烈,训练,招募百姓,编制军队,并提供步兵,巩固后方,控制一切占领敌军阵地和壕堑工事群。
阴山阵地前面500米,使用坦克轰击。
一辆冲锋。
日军守军一看,立刻下令射击。
驻军是一个步兵中队,只有一门战防炮,四门迫击炮,一起朝坦克轰炸。
曲射炮是无效的,不过是日军吓唬坦克,给自己壮胆,战防炮直瞄攻击,对坦克有些破坏力。
日军连轰了几炮,战防炮地炮弹轰在99坦克上,炸开了,让坦克摇晃了几下,那厚实的装甲,却安然无恙。
日军炮兵观察手顿时吓傻了:“怎么回事儿?支那军的坦克居然打不透?这是什么坦克?”
鬼子正在发愣呢,寒烽其他三辆坦克,对着敌人轰击。
阵地上,日军战防炮兵小组十多人,全部被炸死,残损的胳膊腿飞出几十米远。
就这样,一辆坦克直接碾压过去,到了日军阵地上。
日军拼命射击,却奈何不得,机器子弹狂风暴雨般往坦克上泼洒,又被轻易弹开,有的反弹回来,将日军击伤。
“冲啊!”
第一辆坦克,冲进了日军阵地中。
日军,并没有反坦克壕堑,浅薄的战壕,被坦克一跃碾过,坦克直接碾压到了日军头上。
日军士兵拼命反击,用手雷轰,用刺刀捅,用机枪顶着打,好像一群小蚂蚁围殴一头大象的脚指头!
简直不忍直视。
还有日军士兵,用军刀朝坦克上砍!
更有一个疯狂的日军士兵,钻进了坦克履带里,想利用自己的躯体,破坏履带的正常工作。
也有日军冲过来,点燃了柴草,向坦克投掷,抱着冲过去,拍在坦克上。
日军,好像一群疯狗,大喊大叫,大哭大嚷,全部是本能的战斗。
你难以相信,一个鬼子杀红了眼睛,抱着坦克啃了一嘴!
咬死你!
可惜,一切都是无用功!
99式样魔改最新坦克,是你这些小鬼子就能折腾出一点儿问题的?
滚滚长江东流去!
滚滚灰尘仰天起!
滚滚履带碾死你!
坦克飞快地前进着,扭转着,将一簇簇鬼子碾成了血污和碎末!
惨叫声,呼喊声,挣扎,翻滚。
这里成了屠场。
看到根本无法伤害坦克,日军的残兵败将呐喊一声,朝着东北方向没命地逃窜。
绝望了都。
还有在阵地上受伤的日军士兵,绝望到用手揪住自己的头发,想弄清楚,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