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玖?你真决定今后面对我时,都当一只只会喵喵叫的猫儿吗?”
萧玖翻了个白眼。
我乐意,我高兴,我什么时候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就是这么任性怎么的?
依旧不搭理他,祁少笑了笑,也没在意萧玖的态度。
车,慢慢的行驶着。
一个闭目养神假寐。
一个一脸怀春时不时的侧头偷瞄。
只可惜。
车子里的两人,一个是高傲自负的神经病,另一个是高冷的木头。
若是有外人在的话,定然会发现这满车都充斥着的粉红泡泡。
抵达萧玖的楼下,萧玖刚要伸手解开完全带,祁少突然弯腰俯身代劳帮忙,安全带一解开,萧玖打开车门刚要下车,祁少突然一脸正色的看着萧玖,正色道:“我再对你说一遍,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钱,我不缺,不要因为钱而困扰了你,束缚了你的演技发挥,只要你放松身心好好揣摩角色,演好电影后,自然就能名利双收。”
开车门的动作一滞,萧玖直直的看了祁少五六秒后,这才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
“上去吧,好好睡一觉,然后再起来看看剧本,找找感觉,为三天后的拍摄做好准备。”祁少笑着冲萧玖挥挥手。
萧玖怔怔的看着祁少白得闪眼的门牙,没想到神经的牙齿长得还挺整齐,挺洁白的。
神经病这么暴力,小时候练功时,挨揍肯定挨得多,该不会这亮白闪闪的门牙是人工种植的吧!
祁少被萧玖这眼神看的微囧,该不会是晚上吃了韭菜粘牙缝里了吧!
急忙看向内视镜,咧嘴一看,彻底纳闷了,牙齿,脸上,都没什么不对,那萧玖干嘛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向他?
百思不得其解时,刚回头去看萧玖准备问个明白,谁知萧玖早就干脆利索的下车走人了,只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
祁少耸耸肩,直到萧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后,这才开车离开。
。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任季因为诸多罪名被逮捕后,刘家见任季的犯罪铁证如山之后,也很快出招了,状告任季指使下属闯入民宅,故意伤人割取他人器官的罪名,同时,刘家财把伤情鉴定以及失去双耳的图片移交给了反贪局,并且,还强烈要求任季归还他被割走的身体器官,归还他的双耳。
本就不是自身的器官,任季移植了刘家财的耳朵后,自然出现了排斥反应,移植的耳朵在被抓走后,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移植的耳朵很快就出现了坏死,医生不得不替他清除坏死的耳朵。
任季八十多岁的人,身体上,心里上,双重折腾后,一急一怒,中风偏瘫了。
依照程序,任季这种大病情,一般犯罪嫌疑人基本上都能保外就医,可惜他犯下的罪名,牵扯太大,而且他曾有报复攻击他人的例子,所以完全就不准了他保外就医。
没有了外面的医学专家,没有了环境舒适的vip高级病房,没有了时刻警惕小心翼翼在一旁看护的家人和医护人员,任季的身体,很快就拖垮了。
而任季被逮捕事发至今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星期,远在国外全心奥运备战的褚舒蕊却丝毫不知这一切。
刘家财看着盘子里乌黑散发着恶臭的耳朵,眼神狰狞,既解气,又解恨。
“爸,任季这老小子,在里面估计活不了多少时日了,大仇得报,爸你以后就放宽心,好好的颐养天年,其它的事情,家里还有你六个儿子顶着呢!”老大劝慰着父亲。
只要从现在开始,刘家人规规矩矩做事,万事不可做的太太过分,刘家虽然不能和夏家比,但至少能平稳的一直走过今后的几十年。
刘家财靠在床头,挥挥手让佣人把耳朵端走后,看向大儿子道:“给你妹妹,不,给你妹夫顾迟打个电话,晚上让他过来一趟我有事对他说。”
顾迟?
难道不应该是找妹妹来吗?
妹妹面部受伤,该关心的也该是妹妹才对,心底虽然疑惑,但刘全武却没泄露出来,点点头,掏出了手机给顾未打了过去。
电话过了很久才接通。
“顾迟,爸让你晚上忙完过。”刘全武还未说完,突然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女子的短促痛呼声。
“啊”
“顾迟,你身边怎么有年轻女子的声音?你现在在哪儿?”刘全武声音顿时就寒了下来。
一旁的刘家财没有了外耳,所以压根就没听见,只是看到大儿子这脸色和口气皆是不好,皱眉急迫的紧张盯着大儿子。
看到父亲的注视,刘全武这才后悔刚才不应该立即发作,惹得父亲也担忧起来。
电话里隐约传来顾迟的道歉声音,同时也隐约听到一女子发怒时的冷哼声。
紧接着,电话里终于响起了顾迟的声音。
“大哥,我在我们小区外面的中餐馆吃饭,刚才从男卫生间出来,边走边接听电话不小心撞上了对面女卫生间的客人,怎么了?爸晚上有事找我吗?”顾未的声音依旧如同平日里的那般坦然,淡定。
刘全武不置可否的沉默着:“晚上过来一趟吧!爸找你。”
“好的,我给沁芳和顾未先打个电话,随后马上就开车过来。”
“嗯,路上小心点。”
挂掉了电话,刘全武心理却压根不怎么相信,毕竟都是男人,难免不会偷腥,虽然以前顾迟一直做的都很好,可这近三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