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听人提起过,貌似是不好的地方。
沐阳睿到了约定的地点,房间里已经坐了个人,正低头泡着茶水,白色羊绒薄衫,浑身透着股阴柔,却又俊美到了极致。
瞧着沐阳睿进来,起了个腔调,“媳妇儿送走了?舍得出来见我们了?”
他话带着土腔,字正腔圆,清冽雅致。
“陆哲还没来?”沐阳睿在他身侧坐下。
“他攒局,素来是最迟的那个,不打扮一下,不舍的出门。”他着给沐阳睿端了杯茶水。
沐阳睿伸手接过,就瞧着包厢门被推开。
陆哲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脱了外套,大红色的毛衣,衬得他肤色更白。
那人挑眉,“二浪,本命年不是过了?”
“不是本命年不能穿红色?”
“我们朋友聚,你穿这么骚干嘛?”
陆哲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