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大队长和教导员所想的那样,我们“勇士小队”的全体即将服役期满的队员都自愿申请了留队,当然了,也有几名队员也确实是在留队的问题上存在一定尴尬境遇,那就是他们的学历。
进入了信息化时代,没有一定的学历往往真的是很难胜任很多的东西和岗位,在特战大队也是如此,实话实说,在即将离开特战大队的很多官兵里,有不少的战士都是十分的优异的,甚至于可以说是把他们放在任何的一个基层中队,都可以当成是宝贝一般的存在,但是,正是因为他们的学历问题,导致他们必须离开,至少是离开特战大队。
大队长和教导员因为这样的事情和上面的首长们不知道交涉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费了多少的口舌,但最终换来的答复却是只有一句:不行,他们必须离开“勇士小队”。这不免让大队长和教导员一时之间很是为难。
在此之前,大队长和教导员给“勇士小队”的这些即将服役期满的特战队员们不论是以何种的方式,都已经进行了各种形式的思想工作,其最终目的就是想要把他们留下,而就在这些队员们都已经写好了留队申请书之后,大队长和教导员带着这些申请去总队报备时却被退回,这着实让这两位大队的首长感到为难和心痛。
总队的首长把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留在“勇士小队”已经是不可能了,至多是把他们下放到基层中队,担任某个相对特殊的职务,享受着曾经的荣誉,或者又以某种方式被某些人当成是特殊的案例,教导一些新的战士。
回到大队,两位大队的军事主官和政治主官一脸无奈的叫走了两名服役期满,写下了留队申请书的“勇士小队”的特战队员,满心的遗憾和无奈的告知了他们的去留结果。
其实,对于这样的结果,不仅仅是那两位队员,包括我们,甚至是大队长和教导员的心里也是早就有了心里准备的,但是,两位大队主官还是想去试一试,毕竟特战大队不同于常规的基层部队,“勇士小队”也绝不是一直平凡的部队,只不过,接到了明确的答复,大家的心里都十分的酸楚。
我们剩下的队员们都在宿舍里,没有人说话,也没有做自己的事情,都围坐在班宿舍的学习桌上,一言不发的坐着,等着那两名队员的回来。
不一会儿,两名被大队长和教导员叫去的队员推开了门,看见我们都一言不发的坐着,先是明显的一愣,然后笑着摇了摇头,对着我们说道:“咋地,兄弟们,今天咋都焉儿了呢,走起,玩儿游戏去啊,联机打cs啊。”
虽然推门进来的队员是笑着对着我们说的,但是,无论是我们中间的谁都能轻易的一眼看出那两名的队员的眼眶是红的,很明显,他们心里的酸楚绝不比任何人少。
“走,打游戏去!cs!今天谁都不准拉下!”指挥小组的组长听了那两名队员的话之后,也是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大手一挥对着在场的所有的队员说道。
我听见后,先是低下了头,紧紧的咬着自己的牙,然后猛地抬起,换上了一副笑容,然后跟着大家一起来到了楼上的电脑室,一起打开了电脑,在游戏的世界里再一次的相互配合,并肩战斗......
有时候,时间真的是过得很快,快到我们想去抓都不知道如何下手,快到我们即便是身为一名特战队员都会很无奈的感到无能为力,就像在这最后的几天里,我们这些还在特战大队,还在“勇士小队”的队员们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想去多和这两名即将离开特战大队,离开“勇士小队”的队员们多聚一聚,多聊一聊,多玩一玩,多练一练,但是,也总是觉得还不够,真的还不够,哪怕是到了他们离开前的最后一晚,我们剩下的十名队员也仍旧深感相聚太短。
最后的几天里,我们整个“勇士小队”都没有出过一次任务,训练量也明显的下降了很多,甚至于说,像是我们小队自己给自己的日常“加操”都没有了,抛开训练,大部分的时间都是我们十二个人在一起玩,在一起聊,在一起做着像是分别一般的玩笑,因为我们天真的以为,也许这样一来,在真的分别的时候,我们的心里可能会稍微的好受一点点儿,但是,我们真的太天真了,天真的就像孩子一样。
最一天的夜里,我们十二个人竟无一人入眠,关上了灯,我们也是悄mī_mī的进行着聊天,然后等到干部查完了寝之后,一个个又悄无声息的从各个位置拿出了泡面、卤蛋、火腿肠、红牛还有大鸭腿,就在地上围坐一圈,一边享受着我们这所谓的“武警套餐”,一边小声的聊天打屁,直到“武警套餐”吃完了,连汤都喝干了,十二个人还依旧坐在地上聊得不亦乐乎。
只不过,像我和老庞这样的,却是很不争气的留下了眼泪下来。
“哎呦呦,快看快看,这两小崽子咋还哭上了嘿,咋地,你哥我又不是要挂了,你他丫的哭个球啊!”一名明天就要离开的队员指着我和老庞,满脸笑容的打趣道。
“你个瓜怂,哭个球啊哭,瓜娃子一个个的,我给你们讲啊,别特么的以为老汉走了就收拾不了你们了,你们在大队要是敢瞎胡闹,老汉带你们球都给割了你信不信。”另外一名即将离开的队员一巴掌就拍在了老庞的背上,然后对着我们两说道。
这几天我们仿佛就像是有说不完的话,即便是到了这最后一天的夜里,即便是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