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苏海文走了几步,忍不住小声对包陪庆道:“为什么我觉得这里面有一个陷阱?说实话,我认为从商业角度来说,这笔投资是不划算的,至少,在很长时期内都不划算,但是以埃里克在商业上的天赋和对投资的精准把握,如果这里面没有吸引人的利益,他应该不会那么热心啊?难道他是对我们包家的产业动了什么企图,在借此事布置?”说到这里,他又摇了摇头进行了自我否定道:“不会,不应该,至少他不会当着主席的面这么做的,而且我看主席对此完全没有戒心,他好像其实知道那个埃里克心里想的是什么,只不过他没有说破而已。”
包陪庆却道:“不,海文,这绝对不会是个针对我们包家的陷阱,你不了解这个埃里克,我曾经无数次听父亲提起过这个人,他告诉过我,从他第一天认识埃里克起,就知道在这个年轻人的心中,藏着一个非常远大的理想和抱负,他虽然从未明说过,但却一直在向着那个方向坚定地前进,而父亲则亲眼目睹了埃里克是怎样一步步地将其实现的,海文,要不我们去海边散散步,顺便让我好好跟你讲讲我所听说的关于这个年轻人的传奇故事,这与外界流传的版本有很大不同,也许,听完之后,你就能从不一样的角度来理解这件事、这个项目对他的意义。”
“那好,我们下去走走吧,说真的,我还从未对一个人产生过这么强烈的好奇心。”
苏海文和包陪庆挽起了手,沿着九龙仓的海岸边慢慢地踱起了步,一边享受着难得的二人世界,一边聊着谭振华的传说。
而与此同时,千里之外。
何晶终于从如山的卷宗里抬起了头,揉了揉肿胀酸涩的双眼,手中紧紧攥着一张小小的纸条,她看着那张纸条,有些困惑地喃喃念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难道,是这一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