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跟上秦菲菲的脚步，隔了这么远，他还感觉到身后有束阴恻恻的目光盯着他。
后背发凉。
……
这一个饭局，秦菲菲没有多投入，心不在焉的。
方总跟客户倒是聊的很好，狄申偶尔会说几句，大多数的注意力放在秦菲菲的身上。
中途，秦菲菲去了洗手间。
出来的时候，就碰到在外面抽烟的狄申。
“你心情不好？”狄申吸了一口烟，吐出来的烟雾在她面前，给那张脸蒙上了一层薄纱，不真切。
秦菲菲摇头，“没有啊。”
“你有心事。”这一句，是肯定句。
“公司怎么样？应该没有问题吧。”见她不说，他也不再多问，转了个话题。
秦菲菲点头，“嗯，现在挺好的。”
“只要好好经营，用不了多久，是会扩大的。”
“嗯。”
她兴致缺缺，没有多说两句，回了包厢，坐了一会儿之后，终于散了。
准备离开的时候，方总接了个电话，有事要去处理。
秦菲菲只能一个人打车回去。
“我送你。”狄申主动。
“不用了，我去那边打个车就好了。”秦菲菲拒绝。
这个男人帮了公司，她心里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跟他走得太近。
狄申斜着眼看着她，“你这是不把我当朋友？”
秦菲菲一愣，“怎么会？”
“那走吧。”狄申走在前面，回头挑了一下眉，“走啊。”
秦菲菲没法，吸了一口气，跟了上去。
坐在副驾驶上，她有些拘谨。
他的车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像女人身上的味道。
不过他这样的男人长的又好看，又有钱，又文艺，应该很讨女人喜欢的。
“那天在你家楼下的那个男人，是你男朋友？”狄申问。
秦菲菲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