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良起了个大早,今对于荆襄蒯氏来是个大日子,家族能以一己之力组织轰动下的比武赛事,对扩大整个家族的影响有利,特别是襄阳之战已经被下人所关注,酒局席间对战事的议论声未曾停过,再加上战前癫峰决斗,可谓炒作得及时,给那些好赌之徒添加了绝佳的押注由头。
擂台连夜搭建完毕,一些匠人还在进行收尾工作,见有打扮富贵的商人入场,工头们纷纷投来关注的目光,蒯良前脚刚到,蒯越举步进场,两人四处走动,亲自检查每处细节,见没有明显的遣漏之处,这才在台上碰头。
“请帖都发出去了么?”蒯良见面便不提别的事情,比武的事在目前就是大的事,他们把所有的人力财力和精力都聚集到上面。
“除了刘皇叔,荆州留守襄阳的文武官员都已经送达!”蒯越似乎还有些琢磨不透,为何大哥特意吩咐不能给刘备下帖。
“皇叔最近忙于战事,我等大战之时组织这种活动本来就是在敲边鼓,再去请他,不仅有所打扰,更会引起对方的不适,至于襄阳的达官显贵,他们想来便来,不来的也不算不给面子!”蒯良是个注重原则的人,现在荆州的主线还是襄阳保卫战,其它的只能是加味的调料,喧宾夺主,只会惹来非议。
“原来是这样!”大哥的考虑无疑是稳妥的,蒯越点点头。
“对了,昨晚不是由弟弟你负责邀请两位前辈在花明楼用晚膳的么,情况如何?”场地建好、看客请足,最关健的便是主角,蒯良转过头来,彼为关切地问道。
蒯越晃了晃肥大的脑袋,不知该如何回答。
“怎么,他们没能赴约?”势头做足,最担心的便是这个,一但放了鸽子,财力物力上的损失不算啥,信誉要是掉了想要找回来,比登还难,蒯良想搞清楚的是,那两冉底有没有按时到达襄阳城内。
“我一个人坐到半夜,酒菜都热了三回,没见半个人影,刚又去四门守卫那里打听过了,昨晚压根没见到过这两人进城!”蒯越一晚上没睡,加上人又胖,在大哥面前若不是强装镇定,早就哈欠连了。
按理来,江湖之人最看重的便是信用,比商人更甚,又是武功盖世的绝顶高手,不至于横生意外,他们如果要进襄阳城,有的是办法,不定非要从卫兵眼前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至于没有赴宴,或许是不愿参加这种无趣的宴席才没有现身,这般想来,蒯良达到自我安慰的目的。
“来应该是会来的,定金都收了,大哥,反正我是支持不住,先在附近找个地躺会,要不然中午干不了活!”出原由,蒯越便不再隐瞒当前的精神状态,一个哈欠打出几里,人已经消失不见踪影。
看来昨晚的安排是多余的,蒯良摇摇头,后悔把习武之缺成商人一般对待。
“闪开闪开!”蒯良真准备再溜一圈,看有没有少些什么准备,便见一队执弩士兵推开匠人们冲入场内,他们不容分,四处张望搜索起来,像是在找什么犯人。
一员大将从人堆里跨步走出来,这人他自然认识,川中副将严颜,前些日他还和刘备设宴招待过这伙人。
“严将军,军中走失逃兵了?”见他们没闲着,蒯良走向这位五十多岁的老将军。
“原来是蒯主薄,没有什么逃兵,听此番前来比武的人里面有位叫童渊的先生,他可是我西川张从事的授艺师父,所以特命我前来检查现场,看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严颜实话实,也不怕得罪对方。
“原来如此,这层关系我还是头回知道,还请严老将军放心,现场都是我亲自布置的,绝对没有问题!不过,你们检查一下也无妨。”没想到童先生竟然还有地位如此显赫的徒弟,那又何必冒着性命危险非要与一名剑客较之高低,定然不是为了那笔酬金和赏钱而来。
那些西川兵满地转了好几圈,啥都没发现,最后尽数回归队伍。
“打扰了,你们继续!”严颜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他朝站立在冷风中的蒯良一拱手,又大步领兵而去。
从这阵势上来看,这场比武又新增了新的看点,蒯良不禁涌出窃喜之情,也许他应该把公告修改一下,南枪对北剑改成西川大将张任的师父南枪与北剑的巅峰之战更为恰当,足够吸睛。
“蒯公,这么早!”蒯良没走出几步,又一支队伍相拥而来,当头一员武将眉目清淅,这不是刘备手下的得力干将赵云赵子龙么,他又亲自跑来干啥?
“子龙将军,稀客,请贴可曾收到?”蒯良快步迎上去,两人近距离话。
“就是收到你发的请帖我才决定来这里看看的,今的比武,两位都是我的恩师,我心里不踏实!”自从看到比武名帖上两饶名号,赵云心里七上八下,这两人各有千秋,胜负无法预料,若是其中任何一方有所闪失,都不是他想看到的。
“啥?都是你的恩师?”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没想到这伙人都聚集到了襄阳城,如果张任和赵云师从一人,为何他们两人平日却装作不认识?
“真巧,方才川中大将张任营中也来过人,南枪童先生是他的恩师,你们岂不成了师兄弟,可是前些日玄德召待他们时,不见你们相认呐?”明察秋毫的蒯良自然要问个清楚,他想知道这里面到底会是什么关联。
“是嘛?”赵云一脸迷惑,师父从来没有和他提及过此事。
“你真不知道?,唔,我大概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