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平生第一次踏入的地方其实实在不像有人气存在,四处都阴森森的,半盏灯也没樱
习惯了皇宫的彻夜灯火辉煌,他还真想现在回去取两颗夜明珠来照照是不是真有什么幽魂野鬼存在。
难道每年的拨款还不够补慕炽捅的篓子,祭司院同时还得缩衣节食,甚至连灯火钱也支付不出来?
他真该考虑撤掉圣女的事,培养出一个圣女,开销开在太过巨大。
而且培养出的都是慕炽这样的类型的话,这些投资要不称为浪费,还真是比较困难。
闭目探一下慕炽的大概方位,席白无声息的在黑暗中消失了身影。
深深的位于祭司院深处的木屋内是祭司院内唯一有光线的地方,不亮的原因很简单,油灯燃了不过少少一盏而已。
————
“祭司院被你糟蹋成这个样子?为什么没有夜明珠?烧油灯很污染环境呀,而且节约得了那几个钱么?”闫子书瘫在寒玉床旁的地上,看着坐在寒玉床。
这一整间木屋是特别为慕炽而建,整个木屋的下方是眼温泉,终年温暖如夏,唯独于那张异于四周的寒玉床。
“谁晓得。”回答的是蜷缩在寒玉床中的慕炽。
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锦被,眼也未睁,虽然半死不活,至少一条命是给从阎王那里扯了回来。
空气中骤然一阵寂静,闫子书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慕炽,以后不管有多大的事,你都不能再使用禁术。”
听到这句话,慕炽点零头,敷衍道:“好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见此,闫子书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知道,如果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她还是会这么做。
因为她是慕炽……
张大嘴,打呵欠,闫子书甩甩头,转移话题道:“不行,好困。”
“你才多久没睡,就叫困。”慕炽仍是有气无力的搭腔。
“拜托,打你醒来我都一直没合眼,我们死撑着眼皮子的时间是一样的咧。”着,长手摸过茶几上的一盒牙签,疑惑道:“咦?这玩意送来干什么?”
“给你撑眼皮的,要是还想睡,就拿来扎大腿。”掩口打一个呵欠,她的声调愈见拖长,一副快睡着的样子。
新奇的取出一根来研究,“这上面居然还有雕花。”
“慕炽,醒醒,不然我扎你了哦。”闫子书转头,“慕炽?”
半,幽幽的女声才沙沙传出,“没睡。”补充一句,“那盒牙签是给你扎自己的,不是给我的。”
“我皮那么厚,锥子拿来。”
“捕在厨房。”
“……够狠。”用力打个呵欠,闫子书跳起来,道:“真无聊,也不知道麟越那家伙又到哪里去了好久都没看到他。喂,为了防止你睡着,我们出去找他如何?”伸个懒腰,结实的肌肉在贴身的衣料下紧绷又松开。
“没兴趣。”
也只有在慕炽一个人面前,闫子书才会露出这般不一样的神色。
……
“不进去?”看着站在木屋面前的男子,焚七手中拿着颗通体火红的珠子,淡淡道。
席白仅仅只是瞥了眼便认出了那颗珠子正是两前大祭司借走的火龙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