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孙红叶和张妈还是被张小怿的哭声弄醒了,没办法,到了饭点该喂奶了,这个谁也解决不了。
张妈揉着眼睛翻身坐起来,看看了时间:“哎哟,睡了一个多小时,你就是一直抱着的呀?”
“啊,我放下他就哭啊。”张彦明看着在孙红叶怀里吃的起劲的小家伙,活动了一下酸胀的手臂,别看人小,正经不轻,十来斤了。
“那可得了,”张妈就笑:“这要是晃习惯了以后不晃就哭,你们就作吧,养成习惯就完蛋。我可不管。”
孙红叶瞪了张彦明一眼:“以后你别抱,孩子交给你得惯出一身毛病。”
张彦明看看媳妇看看老妈,自己这合着,这一晌午的累白受了,没功劳不说,还要挨骂。去哪说理去?
郁闷的从屋里出来回到办公室。
郑义跟进屋里:“哥,刚才花总来电话了,我说让您一会儿给他回。还有,体育总局那边问您什么时候有时间能去一趟。”
“他们不放假?”
“放,私人电话打的。主要是运动员回国了,他们也不可能一直在京城等着。”
“这样啊,”张彦明搓着下巴想了想:“要不,明天让光子代表我一下你感觉行不?”
“肯定行啊,咱们是去送钱的,又不是求他们。”
“行,那就让光子去一趟,你约好时间通知光子一声吧,我给老花回电话。”
郑义回去打电话,张彦明走到沙发上坐下来,拿了个苹果咬了一口:“我靠,郑义,我电话给我呀。”
郑义嘿嘿笑着又跑进来:“忘了。您用座机嘛,还便宜。”
“废话,我是不知道用座机吗?我是记不住号码。”
“老大,电话边上有电话号码表。”
“呃……,滚蛋。”
郑义哈哈笑着跑了,张彦明半躺在沙发上给花锦堂打电话。
“老花,你走的时候忘了跟你说了,就是培训学校的事儿,我打算弄一家职业技术培训学校,交给你管理怎么样?反正你也有经验了。”
“我?您说的是,正儿八经的招生上课那种?”
“嗯,头一年办短班,同时招大班,一年期,然后招两年期,过渡一下以后形成三年或四年的正常教学,烘焙,汽修,财务,厨师,销售,酒店管理,反正就是给咱们自己系统培养人嘛。
正好你这边不是有办培训班的经验嘛,我就琢磨着交给你得了。”
“老大,我现在弄这个就是个培训班,面向的也是商场超市,也就是给咱们商场超市培训营业员用,连中下层管理员都勉强。”
“我知道啊,这不也是经验嘛,区别也就是学习时间长短的事儿,对吧?”
“对什么呀,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好吧?再说,我还哪有时间哪?超市要开,又要搞蛋糕连锁,我三头六臂啊我?”
“真不行?”
“真不行。短期培训班好搞,再说商场超市的营业员也不需要学太多东西,但是要是搞成职业技能培训的话,那就需要系统的教授了。
再说这边也放不下啊,这边顶多几百人。”
张彦明捏了捏鼻子:“那,算了,我再琢磨琢磨。这个学校是肯定要搞的。”
“老板,办这个学校您最好请个有学校管理经验的人回来主持,而且吧,我感觉营业员什么的这些简单工种也没必要办班,就放在这边。
您那边就像您说的,就是奔着技能去,厨师烘焙面点,汽修财务什么的,学期也不一定非得都一样。
像厨师面点什么的就可以短点,一年期够用了,像财会,酒店管理这些就可以三年四年,那个您还得找内行人商量,我是真来不了。”
“行吧,那你这边就这样,赶紧把蛋糕店弄起来,和超市同步往下推。”
“行。那我挂了啊?”
“挂吧。”张彦明挂了电话琢磨了一下,好像自己确实是把事情想简单了。
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确实像花锦堂说的,得找个内行人过来。
正琢磨呢,张永光电话打了进来。
“哥,您让我代表你和我姐去体育总局那边?”
“嗯,奖金都是原来说好的,你代表我们给发下去,然后正式和总局那边签个赞助协议。我明天去香洲有急事儿。”
“好。有别的交待没有?”
“没了,然后就是伤病运动员的接收,你看着协调安排吧,好歹都给弄份工作。伤病比较严重的你统计一下。”
“嗯,明白。那我挂了。”
“别忙。你琢磨琢磨,能不能请个有职业技术类学校管理经验的人回来,退休的也行。有办法没?”
“职业技术类?以前这种学校好像不少,应该好找。您是,打算把学校办在哪儿?”
原来那会,从八十年代中期到九十年代中,各类技校职校职高相当火,到处都是,后来因为不能安排工作,慢慢就散了,消声匿迹,能坚持下来的没有几个。
“王洪刚建议说放在渝州,放在咱们公园里,我感觉也行。你觉着呢?”
“可以到是可以,就是,那样的话,是不是最好从渝州找这个有管理经验的人?那个年纪了总不能把人家从京城迁到渝州去吧?”
“这个没什么吧?安排房子,也住在山上,配车。行吧,我问问那边。”
挂了电话,张彦明感觉张永光说的有道理,能请过来当校长的,怎么也是五十多岁往上了,要是从京城迁过去确实有点不合适。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