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碟起身就走,与七叔在一起待久了怕传染上他那呆病。
“诶诶诶,你倒是等等七叔呀,是不是又要亲自下厨呀?要是的话,我就不答应别家啦!”七叔的脸皮不薄。
“哎呀,好像俺邀请了你似的,有事您自便。”真真差点被他那话气的仰天而倒。
加快脚步,院子里围着一堆人。
“哎哎哎,看什么稀奇呀?”一手拉开挡住视线的憨货。
哇呀呀,好大一条鱼呀,最少三十斤以上。
“这是鲤鱼?”话一出口,抬手给额头来上一巴掌,他奶奶滴,七叔那呆气果然要传染。
黄红黄红的就是鲤鱼吗?
何况鲤鱼是淡水鱼呀!
叔一笑道:“蝶哥儿怎么连黄花鱼都不认识了哇,这种体积的黄花鱼虽说少见,不过特征没变呀!”
众人都发出了笑声,这万事通也有犯迷糊的时候呀!
“小蝶弟弟,今天你亲自下厨给我们做鱼吃好吗?”诗诗因为精神状态的原因,没有与医者们一同前往。
漂亮婶婶也笑着接话道:“是的呢,蝶哥儿的厨艺我们可是最佩服的哟。”
“好,大小蛟,把鱼弄到案板上去,今天俺就来露两手。”迅速把宽大的衣袖往膀子上一挽,衣摆撩起塞进腰带准备动手。
“我们来帮手。”太史慈与憨货也脚跟脚向大案板走去。
“今天大家都在这里吃饭,我再去地窖拿些食物出来。”婶婶的邀请,谁还不愿意呀。
“诶诶,那个,嫂嫂呀,记得多拿两桶酒上来呀!”七叔胃口不小,居然嘱咐要拿多两桶。
“哈哈,对对对,老七说的没错,蝶哥儿的酒多的是,我们随便喝。”麻脸叔到也。
“切,怎么不去县城喝花酒呀,没钱了吗?不要钱的酒喝起来没压力,是吧?”诗诗对她七叔经常去县城颇有微词。
“咳咳、咳咳……!”假意咳嗽着走到解语碟他们身后定睛观看,他惹不起这没大没小的小祖宗呀。
一阵赏心悦目的极限操作,解语碟把黄花鱼分割成不同的形状。
咦,这么大的鱼,鱼片要是吃化怎么做官呀。还说他从小好学,怎么一下竟给忘了呢。
那么,漂亮婶婶有文化也就不奇怪了嘛!
一席酒吃到月上中天方谢。
隔天清早,解语碟与憨货早早起身,他们端着洗漱用品跨出门槛,太史慈与诗诗已等在了院坝。
“你们比我们要起得早呀,吃过早饭了吗?哦哦,应该没吃,是过来蹭饭的吧。”哪里会给他们面子。
“切,人家来婶婶家吃饭不是很正常吗?”诗诗说话的时候没有看向解语碟,她紧紧盯着那只大公鸡,她们在互瞪。
估计要不是太史慈在她身边,大公鸡早就对她展开了猛烈的攻势,它可是还记得这姑娘搅合了它好事。
“咳咳,早起时还没饿,现在倒是有点饿了。”太史慈毕竟还比诗诗要点脸。
婶婶从厨房出来道:“早上吃臊子面,昨晚剩下的骨头汤打底。”
就算家里有了帮工,婶婶还是每天早上坚持亲手为家人做早餐,不过有了人帮手,要轻松许多就是了。
臊子面的浓香激活了沉睡一晚的细胞,一大碗下肚,赶跑了清晨略带刺骨的寒气。
院子左方马厩传来咴儿咴儿的马叫声,那是老鳏夫送给解语碟的礼物。
据说此马乃乌骓的后代,老鳏夫家族世代延续着乌骓马的血脉,希望有朝一日能重拾它先祖的辉煌。
他虽然没有说出祖上是何等人物,就仅凭这《乌骓马》解语碟也多少猜出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