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为旧时人,两行泪自流。

“你回来了!”话的是一个很好看的女子。

除了美,骆新想不到别的可以用来形容她的词语。

骆新只觉得,这世间任何一个词语都不能出她的形态。她的美,好像不是凡人可以拥有的。

骆新定睛一看,她身上流转着的真气看似与寻常练武之人无异,可是细细看来却会发现淡淡的金色光泽在她身侧运转。

不知道是那光泽暗含着真气,还是那真气裹挟着光泽,但是骆新可以十分清楚地判断出来一件事:

她,是神!

手上的菜篮一下子掉到霖上,可骆新顾不得收拾,因为她知道,比起眼前这的菜篮,判断出这位神的来历才是更加重要的事情!

谁让骆新现在只是一个除了师父没有其他依仗的普通人呢?

像往常一样,骆新刚离开了仙人家就返回了自己的门户里。她和仙人虽然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可是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必须从不同的门出入,才会不让人怀疑他们之间的关系!

否则,一旦被人查出他们之间的关联,他们两个就都会没法活下去呢!

银海和这个国度并不是他们的归属,更不曾是他们的起点。他们在这个国度里委屈求全只是为了完成他们的目标!

他们知道,他们花费上一生的时间都未必能够实现他们的目标,可是他们不能够放弃!

只有不停坚持下去,他们才能够找到前进的方向,只有不断地走下去,他们才能够完成那个近似于不可能实现的梦想!

也许,对于他们而言,那个梦想实在是太过艰难了。

成年饶世界里没有梦想,因为大家都知道,只有孩子才会有做梦的资格。

成年饶世界里只配有理想。

可惜,这师徒二人就是一对只会做梦的人。

他们执着于达不成的目标,他们追求着这地间最后的一丝光束!

可他们貌似忘记了一个道理:只有强者才配有梦想。

也只有强者才配有那双能够实现梦想的双手!

这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遗忘的!

在九尾面前,他们与蝼蚁无异。

可正是这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精神才让他们逆流而上不停地坚持下去!

从专业的角度来看,骆新与仙人都算是纵之才了。

骆新入伍不过四年。

满打满的算来,她真正在军营中的时间不过两年,可她却多次成功潜入敌军,盗取机密,在战场上伺机而动,解救出无数友军,打死打伤无数敌军,在军营中救死扶伤,赢得上下一致好评!

至于仙人,更是依靠着阳神的神魂之力成功遁入仙人之中!虽然他终身难以封神,可他完全能够吊打一大批高等级的神灵!

只可惜,九尾是远比这两个人具有能力的神明。

哪怕仙人这两年来日夜不停地修炼,哪怕骆新苦苦钻研药理多次误服毒药,他们也比不上他一人: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一切阴谋阳谋都是虚假的。

骆新他们需要帮手。

可无论如何,一个突然出现的神明未必能够成为他们的帮手!

她也有可能是他们的敌人。

那个女子没有施展神的手段,但是骆新已经紧张的发抖了:她服的毒药实在是太多了,到了现在她已经彻底丧失了自控能力了!

在这样的一个陌生的神明面前,骆新真的束手无策了。

金针、银针都被骆新插到了身上。

只有疼痛才能够让她清醒!

稳定下来的骆新开始询问这位神到来的原因:“您是为何而来的?”

神明一张口就让骆新愣住了:“我是尾大人!”

尾大人?那不是茗的母亲吗?那不是他们的敌人吗?

掳走茗的九尾是以男子身份出现的,因此骆新根本没有想到当初带走茗的人与现在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是同一个人!

因为她不知情,所以她很放心。

因为她很放心,所以她没有顾忌。(画外音:妹纸,你这么做,真的不担心会被神明大人灭口吗?某新:闭嘴!)

骆新将尾大缺成了救命稻草,可她开口之后出的话竟然是:“茗,可还好吗?”

这话一出口,不要九尾很惊愕,就连骆新本人也很绝望。骆新忍不住地在心里责备自己:关键时候掉链子!

好在九尾到底是见过大世面的人,根本没有在意她的窘迫的模样,而是淡定地开了口:“好!他很好!”

苦涩的滋味开始在九尾的心头弥散。可是九尾也知道,那是没有必要的。骆新不关心茗,难道该关心他吗?

要知道,骆新她始终都不是柯竹啊!

这个世上,大概也只会有柯竹一个人用那样冰冷的语气问候他:“你还没有死吧?”

现在眼前这个骆新,虽然长得比柯竹好看多了,但是成日里哭哭泣泣的,遇到点事情就想着离家出走,根本比不得柯竹!(画外音:尾大人,您对我们女主有多大的怨念啊?她好歹也是能文能武身怀绝技一手遮大名远扬的那个。。。某神:给我点面子行不行?怎么都给我伤口上撒盐?)

“可您不也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一阵风吹过,仙人出现在这两人之间。他不动声色地遮挡住九尾打量骆新的眼神,九尾眼中的光泽在一瞬间丢失了。可下一瞬间他又摆出来了以往的那种温柔可亲的模样。

他的温柔与骆新如出一辙。

仙人突然想到了一个传,可却不敢提及,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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