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皇后富察宝卿与嘉妃慎嫔舒嫔暗中狼狈为奸,陷害愉妃惨败,崇德十年,慧贵妃高霁月在被擢升皇贵妃后薨,慎嫔舒嫔与嘉妃在后宫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嘉嫔趁机收买慎嫔等人,再次在宫内外造谣,富察皇后却用美人计,向弘毓推荐了宫女魏馨燕,后宫明争暗斗,刀光剑影又波云诡谲。
再说愉妃香玉,这几年在延禧宫与安宛静苏云陆紫苏陈清秋等姐妹闺蜜一同经历了这个世间最龌蹉,最卑鄙,最无耻又最荒诞的闹剧!
世间竟然可以有这种完全恬不知耻,只以害人为生活的生物,这些似乎很懦弱,身体又弱不禁风的贵族,在后宫的争夺荣华富贵与争宠中,露出了她们狰狞猥琐又厚颜无耻的真面目,喜塔腊嬷嬷这些狗腿,也在愉妃的眼前,凶相毕露,这些狐假虎威又助纣为虐的走狗,在后宫无耻地演绎了一出又一出让人们义愤填膺又龌蹉荒诞不经的闹剧!
在这刀光剑影与恐怖阴暗笼罩的后宫白色恐怖中,愉妃香玉现在自己越来越无畏无惧,让那些自以为把愉妃在皇宫逼得四面楚歌走投无路的疯狗丑态百出,血本无归!
十几年连续的宫斗,让愉妃香玉对那些小人的迫害,都洞如观火,歇斯底里地臭骂,丧心病狂的威胁,穷凶极恶的威吓,这些后宫丑类们暗中迫害自己的丑恶阴谋诡计,虽然在这后宫表面,似乎盛气凌人,气焰嚣张,但是在香玉的明眸里,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与色厉内荏。
“紫鹃,听说又有几位妹妹进宫,初来乍到,你要与她们笑容可掬!”知道那魏馨燕被皇上昨晚宠幸的消息后,香玉只是神情淡定地愤怒紫鹃道。
“主儿,那个魏馨燕果然是一个狐媚子,不做秀女,却去长春宫做皇后的宫女,这进宫才一年,她就凭着谄媚做了长春宫的掌案宫女,现在皇上去长春宫,与这最会钻营拍马与逢迎的魏馨燕竟然真是日久生情,菡萏姐姐真的言之有理!”书房,紫鹃在灯光摇曳中,对愉妃香玉暗中嘟着小嘴嗔道。
“紫鹃,皇上对那些女子,都是在装模作样,我想他不会宠幸她们的!”愉妃香玉罥烟眉耸道。
“你叫魏馨燕,是正白旗包衣魏清泰的女儿?”养心殿,弘毓凝视着刚调到养心殿的宫女魏馨燕,兴趣盎然地问道。
“启禀皇上,是。”魏馨燕轻启丹唇,莺声燕语地欠身回答道。
弘毓仔细凝视着这魏馨燕,见她生得婀娜多姿,娉婷束素,明眸盼兮,而且那眉眼好像有些像愉妃香玉,不由得欣然一笑:“听说你进宫时,是选秀女的,进宫后为何去长春宫做了皇后的宫女?”
“启禀皇上,皇后主子因为奴婢可以识几个字,帮助皇后主子管理长春宫,所以就让奴婢留在长春宫,奴婢十分感激皇后主子这一年对奴婢的知遇之恩,所以自己去那内务府撂牌子,伺候皇后主子。”魏馨燕回答得特别伶牙俐齿,让弘毓欣喜若狂:“你这个妮子,对主子也是忠心耿耿,好,朕就留你在长春宫!”
“奴婢谢皇上!”魏馨燕兴高采烈地跪在弘毓的脚下,特别激动地叩首道。
“你这个妮子,真的想留在长春宫?但是你若调在朕的身边,你就不想攀龙附凤吗?”弘毓粲然一笑,笑容可掬地询问魏馨燕道。
“主子叫奴婢去哪,奴婢就去哪,但是皇后主子对奴婢有大恩,奴婢虽然在养心殿,但是对皇后主子昔日的情谊,是感激涕零。”魏馨燕莺啼燕语地回答道。
“哈哈哈,你这个妮子,是个对主子忠心不二的聪颖丫头,你回长春宫吧,但是每日戌时,你要来养心殿,帮朕把这些奏折全部整理!”弘毓不由得舒然笑道。
再说延禧宫,宁贵人陆紫苏,今日火急火燎地来到寝宫,愉妃香玉见陆紫苏这急匆匆的样子,不由得十分愕然。
“愉妃姐姐,那个魏馨燕真是一个小人奸佞,她在皇上面前装得忠心耿耿,婀娜伶俐,竟然让她去养心殿整理奏折了,香玉姐姐,昔日在养心殿帮皇上整理奏折的是你呀,这魏馨燕就是仗着自己眉眼长得有点像姐姐,竟然这么轻松地取而代之,所以姐姐一定要对这个小人防患于未然呀!”宁贵人春山眉一竖,对愉妃香玉义愤填膺又十分忿忿地说道。
“宁贵人,这几日后宫再次流言四起,后宫到处都是波云诡谲,暗潮汹涌,嘉嫔那些小人,正在有恃无恐地到处搞风搞雨,公然兴风作浪,到处搬弄是非,所以我们就更不可在后宫孟浪反击那些小人的挑衅,紫苏妹妹,我们姐妹在后宫都是光明磊落又大情大性的人,那谚语说,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魏馨燕她就是一个秀女,一个进入长春宫心机深沉的小人,我们也不能公然去攻击她,去揭露她,若她真的是一个心术不正的小人,本宫只相信,这个世间,多行不义必自毙!”愉妃香玉罥烟眉一颦,对宁贵人陆紫苏语重心长又意味深长地婉转劝道。
养心殿,大殿里似乎仍然暖意融融,似乎传出那谈笑风生,那莺声燕语,但是延禧宫的书房,只有冷落孤寂。
“香玉妹妹,永琪这次在上书房,又是崭露头角,他在上书房的功课,是阿哥们中最好的,皇上还赞扬永琪在皇子中是最品学兼优的!”翌日的黎明时分,纯妃苏云喜出望外地笑吟吟来到延禧宫寝宫,对愉妃香玉乐不可支道。
“苏云姐姐,这永琪在皇子中还小,虽然他的功课好,但是在皇子中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