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暗中挑唆军机大臣愕尔泰,向雍正皇帝泄露了荣贝勒弘毓与香玉的私情,雍正大发雷霆,命令总管太监赵双喜率太监搜查延禧宫。
赵双喜是齐妃暗中笼络收买的太监,这个狗贼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率领太监冲进延禧宫,到处搜查,赵双喜的狗腿子们在延禧宫凶恶地翻箱倒柜,把寝宫搜得一塌糊涂。
“兰嫔主儿,皇上口谕,兰嫔与荣贝勒暗中私情,胆大妄为,为非作歹,忤逆宫规,今日禁足”一脸为虎作伥,狗仗人势的赵双喜,耀武扬威地步到香玉的面前,那长马脸忘乎所以,对着香玉如狼似虎地嚎叫道。
香玉怒视着一脸狰狞,厚颜无耻,满脸横肉的赵双喜,大义凛然,酣畅淋漓地反击道:“本宫是皇上册封的妃嫔,是主子,你们这些狗奴才,在本宫的面前为虎作伥,狐假虎威,本宫正经告诫你们,你们敢欺辱本宫与本宫的宫女,本宫就把你们千刀万剐”
“兰主儿,你还以为皇上宠爱你呀奴才也告诫你,这后宫落架的凤凰不如鸡,你已经被人弹劾了,一失宠的主儿,有权任性,没钱认命”赵双喜这个狗奴才,那长马脸对着香玉与紫鹃龇牙咧嘴,凶恶地冲了上来,几名太监押着香玉与紫鹃,跪在了地上。
“兰嫔是个偷,外面人尽皆知,兰嫔写的诗词文章全是偷盗的,来人,把这个偷的寝宫全都搜细,这兰主儿身上的衣服,也要搜”赵双喜那狗脸上,浮出了卑鄙的诡笑。
“狗奴才”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从宫门外冲进来一人,如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一脚,把赵双喜这条狗踢飞了几米,很重地摔在地上。
香玉明眸一看,心中心惊胆颤,她的眼前浮现出面若满月的脸,含情脉脉,眉清目秀
“玉荣”香玉罥烟眉一笑百媚生。
“你这狗奴才,只是齐妃的一条狗腿,竟然敢光天化日公然侮辱主子,你看着,小爷我打死你这qín_shòu不如的奴才”众人吓得惊恐万分,但见荣贝勒弘毓,怒发冲冠,眼睛瞪得血红,手中的老拳,说时迟那时快,他一声何满子,重重打在赵双喜那长马脸上,那赵双喜被打得措手不及,像畜生一般尖叫。
“你们这些故意颠倒黑白,四处嚼舌根的奴才,说本贝勒是sè_mó,说本贝勒与兰嫔私奔,暗中私情,藕断丝连,本贝勒今日就杀了你,今日要这些奴才看看,以后谁再敢欺负兰嫔,本贝勒杀无赦”弘毓一声大喝,把那些奴才吓得屁滚尿流,魂不附体,一个一个簇拥着头破血流的赵双喜,爬着滚出了延禧宫。
“颦儿”只见荣贝勒弘毓,一脸的心疼,跑到香玉的面前,忽然紧紧地执着香玉的柔荑,把香玉搂进了怀里,香玉珠泪滚滚,罥烟眉颦,一脸的少女娇羞。
香玉在弘毓的明眸里,如凌波微步的女子,不但弱不禁风,还清凉婀娜。
“荣贝勒,这个兰嫔是在玩你,小子在京城听到一个谣言,这兰嫔是军机大臣愕尔泰与三阿哥弘时收买的人,弘时这小子想扳倒宝亲王,取而代之,知晓贝勒爷是宝亲王的朋友,暗中故意用兰嫔给贝勒爷设了美人计的陷阱”弘毓凝视着香玉那罥烟眉,那明眸梨花带雨的清高样,忽然想起了回京城时,直隶总督李绂对自己语重心长的话。
“香玉,齐妃,军机大臣愕尔泰与直隶总督李绂,三阿哥弘时,这几个人暗中商议计划了阴谋,我刚刚回忆李绂对我说的话,才突然恍然大悟,这几个人暗中狼狈为奸,串通一气,先故意挑唆我们的关系,让我们互相猜疑,然后在皇上面前故意泄露我们在金陵的事,我刚在青海打了大胜仗,取代了年羹尧原来控制的兵权,齐妃知晓我是宝亲王暗中的左膀右臂,所以暗中与愕尔泰等人狼狈为奸,暗中策划了这个美人连环计,把我与你们延禧宫扳倒”弘毓凝视着罥烟眉颦,眉尖若蹙的香玉,一脸多谋善断地说道。
“玉荣公子,齐妃要暗中害我,还要害你,现在皇上知道我们在金陵暗中有私情,你这么孟浪,打了赵双喜那个走狗,若皇上龙颜大怒,你我如之奈何”香玉罥烟眉蹙,凝视着弘毓,心神不宁地问道。
“紫鹃,扶兰嫔娘娘,与本贝勒去养心殿”弘毓暗中多谋善断,聪颖过人又足智多谋,他凝视着心乱如麻,六神无主的紫鹃,一脸泰然自若地嘱咐道。
“是,贝勒爷”紫鹃向弘毓欠身道。
再说弘毓与香玉去养心殿的事,被齐妃暗中躲在阴暗处监视的奸细窥视到,迅速禀告齐妃,齐妃一脸恼羞成怒,那红唇浮出了特别阴险的奸笑:“弘毓,你又痴心妄想英雄救美,本宫就要暗中设埋伏圈套,控制你最爱的女人,把你整死”
齐妃恬不知耻,派彩珠与高德子,迅速在养心殿外到处传播谣言,还秘密制造惟妙惟肖的假象,收买太监到处大呼弘毓与兰嫔要进养心殿谋反刺杀皇上。
雍正听到这些谣言,也不由得面无人色。
“皇上,荣贝勒与兰嫔果然要进养心殿觐见”总管太监赵双喜,装得一脸忠心,向雍正故意战栗地打千道。
“皇上,荣贝勒与兰嫔私奔,他们要进宫刺杀皇上造反了”几个被赵双喜收买的太监,在宫门外大呼小叫,连续向雍正禀告道。
“皇上,荣贝勒暗中控制了年羹尧的青海兵权,他听说他与兰嫔的私情被人泄露,定是胆大妄为,要谋反了”赵双喜这个狗奴才也向雍正打千道。
“总管苏培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