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搞笔大的?”赵谦谦目瞪口呆。
“瞧你这怂样,不敢了吗?”姜晴轻蔑一笑,“小偷小摸的事情干得风生水起,让你往大了搞,你却缩回去了,真没用。”
“谁说我缩了?”赵谦谦大怒,“你想怎么搞,说吧!我要是不敢,我赵谦谦三个字倒着写!”
“赵谦谦?”姜晴揶揄地看着他,“听着像找钱的,看来选你没错了。”
赵谦谦没懂姜晴话里的意思,有点云里雾里。
姜晴没有多作解释,只是让赵谦谦跟着她。
赵谦谦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听姜晴的话,直觉告诉他,要是不照做,下场会很凄惨。
那些倒地不起的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远去,心里不由骂娘。
这打得死去活来,最后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这臭小子是混哪条道上的,别被逮着,不然肯定往死里揍!
在场的人,基本都是这样的想法。
姜晴走的速度并不快,很有悠闲散步的架势。赵谦谦跟在她身边,特意落后小半部,很有小跟班的即视感。
后来实在是忍不住了,赵谦谦问:“美女,你要带我去哪了?”
“叫我姜晴。”姜晴目不斜视地说,“话不要多,既然都跟来了,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
姜晴打了个哑谜。
这让赵谦谦心里有些忐忑。
要是姜晴想不开,唆使他去偷那些他惹不起的大人物,那他分分钟就玩完了啊。
一想到这,赵谦谦就有种半路撒腿走人的冲动。
姜晴看出赵谦谦心里不安,给了他一颗定心丸:“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打个配合而已,要不了你的命,而且你还会从中获利。只要你放机灵点,绝对不会有你的事。”
说着,两人到了河西木府。
河西木府是这里的土霸王,当姜晴踩上楼梯时,赵谦谦下意识退了半步。
他哭丧着脸,说:“姜晴,你就饶了我吧,这河西木府,是这一带当之无愧的老大,把心思动到他们头上,那跟提着灯笼进厕所没什么分别。”
“瞧你那出息样。”姜晴啐了一口,“我有说要动木府的人吗?”
“不然你来这里做什么?”赵谦谦越来越迷糊了。
姜晴笑了笑,看了眼木府的牌匾,说:“我说我是木府的亲戚,你信吗?”
赵谦谦很想来一句:“我信你个鬼!”
但他始终没吱声。
姜晴不为难他,既然赵谦谦不进去,那她自个儿进去就行。
就让赵谦谦在外面等着吧,毕竟今天这出戏,是姜晴一个人的主场。
买姜晴那只翡翠玉镯子的人,就是木府的千金——木荨。
偌大的木府,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所以平时自然倍加疼爱。木荨的个性骄横跋扈,这一点,在拍卖的时候,姜晴就有所了解。
花了九位数买一只镯子,当时在木荨身边的贵妇人——姜晴猜测那是木荨的母亲,并不同意木荨继续加价竞拍这只镯子,但是木荨依旧一意孤行。
虽然木夫人付了钱,但姜晴相信,如果可以,木夫人更想放弃这只镯子。
木府财大势大没错,但一下子花了一亿多,她虽然管钱,但赚钱的是男人们。
这是姜晴从苏玉那里打听来的。
所以,现在可能是木夫人最惶然不安的时候,她就上门送钱来了。
姜晴的到来,让木夫人吃了一惊。
因为进来汇报的人说:“对方说自己的早上卖您一只祖母绿镯子的人。”
姜晴绝口不提拍卖场的事情,至于木夫人见不见她,这就要看她手里的这笔钱值不值得引起对方的重视,或者说木夫人有没有办法把这个窟窿堵起来。
“我看你一定是疯了!”赵谦谦吓得不行,脑门上都冒汗了。
姜晴哈哈一笑:“赵谦谦,你真犯怂了?”
“你以为我怂了就很好笑吗?”赵谦谦忌惮地看了眼木府,压低声音说,“木府自建立那年起,多年来屹立河西不倒,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伸出三根手指头,“军、官、商,不管哪条路,都有木府的人,曾经有人挑战木府在河西的地位,你知道后来怎么样了吗?对方全家老小,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姜晴静静地听着赵谦谦的话,也许他的话里有夸张的成分,但有一点毋庸置疑,那就是木府的实力!
赵谦谦殊不知,姜晴找上木府,就是看上了木府在河西的地位。
要是木府没有这么强势,她还不跑这一趟呢。
赵谦谦盯着姜晴的脸庞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姜晴不为所动,他也就没有多费唇舌了。
姜晴这是在摸老虎尾巴,一不小心就可能引火烧身。赵谦谦不想受姜晴拖累,只要姜晴一进木府大门,他下一秒掉头就走,绝不犹豫!
木府的管家过来请人,姜晴正要随他进去,迈出的步伐停了一下,她转头看了赵谦谦一眼,那眼神有些玩味。
不知怎么,被姜晴这么看着,赵谦谦心里直打鼓。
姜晴发话了:“我一个人进去,把我小伙伴留在这里,貌似有些不好。我想请问一下,他能跟我们一起进去吗?”
管家没有意见,赵谦谦差点没给跪了。
这不明摆着坑人吗?
在姜晴和管家的注视下,他只能赔笑着,跟在最后面,心里已经不知骂了姜晴多少遍。
木荨和木夫人已在偏厅等候。
偏厅的家具陈设很简单,一套红木家具,墙壁上挂着一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