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丞相,真不是你干的?”
昊掌柜的询问,让苏德佑打起十二分精神,连忙回答道:“真与我苏相府无关。甚至,我还可以配合京卫府,全力捉拿真正的背后之人。”
苏德佑说的动情,甚至一本正经的模样,倒是把昊掌柜和余安国给忽悠了。
余安国是苏德佑的下属,他自然是不愿开罪苏德佑的,此时见苏德佑说的信誓旦旦,于是他也赶紧站出来,然后对着昊掌柜说道:“昊掌柜,我想苏相也是被陷害的。虽然所有证据都是指向苏相府,但是苏相身居高位,得罪的人也确实不少。依我看,这个案子请您等个几天。给我几天时间,让我派人再调查一下事实的真相,到时再来给你一个答复,这样可好?”
昊掌柜瞟了一眼余安国,再看看一旁的苏丞相,“好,那这件案子我且再等个几天,还望余大人公平、公正的处理此案。”
“一定一定!”
余安国连连点头,不敢有半分敷衍之态。
今天晚上的这起案子,硬生生的搅到了后半夜。
所有人的京卫府离去的时候,各怀心事。
苏德佑急匆匆的回到了相府,他径直往孟迎荷的院子而去,孟迎荷是不敢睡的,她发现自己派出去的人,居然没有回来复命,反倒是衙差的人上门,苏德佑跟着衙差走了,她怎么可能安心睡得下去?
这不,强撑着睡意,按压下心中的恐慌,静静的等着苏德佑的归来。
很快,苏德佑如同一阵狂风似的吹到了孟迎荷的面前,这下子,苏德佑是真的按耐不住自己心里的那把火,对着孟迎荷就是狠狠的踢了一脚,“你这个蠢货!合着我跟你说的全都白讲了是不?孟迎荷,我警告你,你若敢私下再有什么动作,你就给我滚回你娘家去!”
“苏德佑,你狼心狗肺!”
孟迎荷倒在地上,一脸不愤。
苏德佑闻言,更气了,“是,我是狼心狗肺!早知道你是这样不知悔改,我就该在京卫府的时候,把你这个背后指使给捅出去,好让外人看看,孟太师教出来的嫡女,是如何的蠢笨如猪!”
“苏德佑,不许你毁我父亲的名声!我父亲当年对你诸多提携,你都忘了吗?”
孟迎荷急了,她不想连累已经逝世的父亲。
苏德佑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自己何尝不是孟太师的门生?
他平息一下自己的心境,这才说道:“孟迎荷,我不想损岳父的名声。但你也得做好你的本份!来人,从现在起,夫人禁足睡荷苑,未得我的准许,不许任何人探视,更不许外人与她传递任何消息。如有违者,一律打一百板子!死的拉去乱葬岗,未死的接拉去仆行发卖!”
“是。”
侍候孟迎荷的向妈妈,她是孟迎荷的乳娘,在旁连忙应了一声。
等苏德佑气呼呼的离开后,向妈妈则是把孟迎荷给扶了起来,心疼不已,“夫人,您这是何苦呢?派人刺杀一旦事败,不仅对您不好,甚至还会对老爷的仕途有影响,搞不好还会连累整个相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