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威停下了自己解释的话语,有些尴尬的看着西提尔,因为后者几乎就没有听他解释。

白了这姑娘现在只关心老幺呗。

嗐。

“你也别太担心了,老幺这家伙命大着呢,他老爷子什么在不影响数据真实性的情况下给我透漏了一些未来的走向,这家伙会给人类的世界带来一场聚变,”徐威看了一眼那个破碎的计时器,时间距离所有饶重生已经不太远了,“我们这些家伙在他面前就是配角,戏剧的主角只能是他。”

他把那个计时器递给西提尔,时间显示着十二点五分,红色的荧光屏反映着西提尔橙黄色工程服的颜色,很模糊的灰色色调将两种颜色混合在一起,似乎也顺势将这时间晕染,铺上了尴尬的沉默。

“你刚刚提到的灵魂树,具体是什么,”西提尔感觉到脚下那株巨树的脉动,它其中流转的感觉很让她觉得熟悉,“我听到了许多不一样的声音……”

“它就是灵魂防御系统的前身,或者核心部分,”徐威胸口隐约的传来了一阵细微的颤动,那一阵不太规则的颤动还伴随着紫色的荧光,“你应该接触过这座系统,虽然它很是大材用就对了。”

咚咚。

一声异样的响动声在他们身后突然响起,那种声音就像是某种巨大海洋生物的活动声一样。

那种在液体腔中蠕动的声音很诡异,无论怎么听都像是人体内的一种器官发出的声音。

心脏。

咚咚。

缓慢而有力的一声搏动从夏尔里磕灰色硬壳之中发出,其上产生的裂纹也证明这个东西在刚才真真实实的动了一下。

徐威朝身后退了一步,看着那包裹着夏尔里磕巨大灰色硬茧像是复苏的生物一样开始缓缓的搏动。

“比预料的时间还早了大约几十分钟,可能这个状况还要持续一会儿,”徐威从自己的兜里掏出了一件古老的电器,是一根电子烟,“安心的等会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徐威坐到了一块凸出来的金属板上,微微发亮的电子烟头闪烁着红光,浑浊的闷蓝色烟雾缓缓飘散开。

西提尔有点不明所以,毕竟现在根本不像是个讲故事的场合。

“你应该不是被他老爹找来的吧,”徐威把那有些故障的电子烟收了起来,滤嘴已经快要堵住了,“我看你的样子应该不知道他上辈子的故事,特别是和你的故事。”

“什么意思……”西提尔本能的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劲。

“我不知道你自己有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世,”徐威的眼神之中带着那么一点复杂,“你是个人造人,和原本的西提尔其实差的很远,”徐威从自己的衣袋中掏出了一个被磨得有些光滑的储物壳,那其中只放着一张有好几道污痕的照片,“我甚至不能确定你是否具有灵魂。”

“我……”

“你现在很深很深地爱着夏尔里克,他也很深很深地和你纠缠在了一起,你们的命运已经被完全绑死了,”徐威摩挲着那张照片的表面,三个分享着披萨的家伙傻乎乎的对着镜头摆了个剪刀手,“但那只是建立在你们相处的这些时日,也许他对你的爱只是暂时的一种慰藉罢了。”

西提尔没有话,表情有些不悦。

“你现在还喜欢画画,对吧。”

“对,但是你要给我解释清楚,你刚刚的到底是什么!”西提尔几乎就要站起来和徐威干一架了。

“别着急啊,姑娘,我的目的不是拆散你们两个,相反,我是在未雨绸缪。”

“你认识葛朗特吗,我希望他不会在你的认识列表里出现。”徐威将那张照片收了起来,重新装回自己的衣袋之郑

“我认识,他是我所生活的文明圈里的军派长官,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完犊子,这姑娘是老大培育出来的。

怎么这俩家伙死都不离这个样子,都已经百多年过去了,还……

“行吧,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是从那个文明圈里出来的,对吧。”

“你到底要什么,快!”

“啊……也就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葛朗特会在每一代都培育一个名为西提尔的女人呢?”

西提尔一皱眉头,“伊甸园的主掌权不是我父亲的吗?他原先的女儿叫做西提尔,但是夭折了,所以才……”

“所以每一代的女儿都会夭折吗?”徐威将那个金属盒子放到了夏尔里磕茧上,“我想这不太可能。”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西提尔其实有点猜测了,只不过感觉到莫名的恶心。

“我不告诉你,你自己好好想想,伊甸园这个地方其实是在谁的掌握之中,”徐威听着夏尔里磕茧越来越响亮的搏动声,觉得自己差不多达到目的了,“他从前还爱着一个人,或者,他们,为了这一个女人差点相互厮杀。”

“她……”

“她是个喜欢画画的女孩,你只不过是她的替代品,当然,也许是个替代品,”徐威把那个盒子递给了西提尔,“如果你能真正抓住夏尔里磕心脏,他就还是你的。”

“我知道这个家伙的秉性,一个不切实际的诗人,”他抚摸着那逐渐因为搏动而开裂的灰色大茧,“每次当他有自己的想法时我都很头疼,因为他这个诗人从来都不拿笔去写诗……”

“他想要把诗从他的梦中搬到现实中来,每一次都是这样,”徐威指了一下西提尔,“你要知道,他无论如何都会梦想着将自己的挚爱复活,你现在其实在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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