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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藉携皇后同行。
公孙琦晗一身正红宫装,赤金五华宝珠凤冠下,乌黑云鬓纹丝不乱。映着阳光,周身隐隐散发出淡紫色光晕。一对杏眼,不需圆睁,已叫人难忘眸光中的凌厉和锐利。
冷傲气场之强大,足矣睥睨世人,不愧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素素佩服不已,暗自思量,难怪上一世连白魅都撼她不动。
随着慕藉和公孙琦晗的到来,方才还是焦点的太后瞬间沦为配角。众人纷纷起身,向二人行礼。二人又向太后请了安,随后满屋的人便往正厅去。
素素留意到,慕藉和公孙琦晗都不称太后为“母后”,而是称“太后”。而且,公孙琦晗全程都没有正眼看过她一眼。淡淡一笑,没往心里去。
亲族长辈排排坐。有嬷嬷指引素素认人。
敬孝大长公主赠予一对翡翠手镯:“拿着玩儿”。
“多谢大皇姑奶奶,”素素双手接过,顺势瞟了一眼。有色有种,价值不菲。回敬奉上两双亲手缝制的绢布袜子,便算是相互见过。
敬贤大长公主赠了一套赤金头面首饰。
遵比之前,素素回敬两双袜子。
“……真是像极了……”孝慈大长公主低呼出声,随即消了话头,正襟危坐,恍若不觉方才失言。
素素充耳不闻,目不斜视,依着嬷嬷的指引介绍,按部就班福身行礼,接了礼物,敬还心意。
几位老王妃给的见面礼,大抵也是金玉首饰之类。
低调奢华又严谨守旧,便如她们决计不会与她深交的立场一致。素素心下讪讪,无意拿热脸贴冷面,恭敬地奉上回礼,半句不多言。
福娴、福安二位长公主分别赐赠一串三寸见长的玛瑙珠子项链和一对上等羊脂玉雕花玉牌。齐王妃郑氏送了一套紫玉雏凤钗。
素素逐一接过,各敬奉两双袜子作回礼。正要往下再去,猛然惊觉,齐王妃之后,已无人在座。她不由惊异,楚王妃呢?
想起宗谱上未有楚王妃名讳的记录,心道:难道楚王二十五了还未大婚?
正想着,只见郑氏又从身后侍婢手中拿过一只长方锦盒,温婉地笑着道:“这是你三皇叔的心意。你三皇叔还未娶妻,所以托我带给你。”
“多谢二皇婶。”素素忙敛了心绪,接下盒子,转交小丹子收起,从晚菊手里接过两只缎面的金线荷包:“还劳请二皇婶代绯?谢三皇叔厚爱。”
袜子实乃贴身私密之物,女子之间互赠尚可,赠给男子,则十分不妥。
郑氏接过荷包,面上笑容扬开了几分,点点头:“一定。”
与长辈们都见过后,嬷嬷引她出到外厅,一众兄弟姊妹皆在此处。
“大姐。”素素垂敛眼眸,微福了一福。前一日她已远远地见过她一面,正如西月所描述的那样,是朵亭亭玉立的出水芙蓉。
慕绯?屈膝还礼,送上一对巴掌大的白玉兔:“小小玩意儿,慧仁妹妹收着玩。”
素素暗笑,她还真担心她大庭广众之下再给她来一袋银子。收下玉兔,还了一方素纱手绢。
穆年松送她一盒绸质白面扇:“慧仁妹妹收着玩。”
素素微微惊愕。她可没想到,小小年纪就诳人入青楼的大皇子穆年松,会是如此温文尔雅、风度翩翩,颇具绅士风度。
到底是事实另有隐情,还是此人衣冠qín_shòu?来不及细想,收起心思,还敬一只缎面荷包,转向二皇子慕年柏行礼。
慕年柏的母亲萧若兰是颜诺的外家表妹。算起来,她与他还沾亲带故。素素讪笑,不知该作何感想。
“我自己刻的,给慧仁妹妹闲时消遣。”慕年柏笑的有些腼腆,送上两枚和田玉章。一枚刻着“慧质仁心”,另一枚刻着“慕绯?鉴”。
竟是连夜刻的!单凭这份心意,便是难得。素素惊喜道:“多谢二哥。”
“慧仁妹妹得闲,就到茹簌宫坐坐。母妃常念起你。”慕年柏收下荷包,插了一句,又好像忽然想到什么,忙补充道:“和八妹作个伴儿。”
因着她的加入,底下众人排序顺秩往后推,“小七公主”自然也就成了“八妹”。
素素温婉地笑着,点头应下,转向慕年枫。见他面色峻黑,她也冷了心情,淡淡道一声“三哥”,没期待他的礼物,转身壬包。回首,却见他递上一支翡翠玉笛。
“谢三哥。”素素也不故作清高,收下玉笛,送上荷包。
慕年枫抓过荷包,顺手丢给身后小太监,全程一言不发。
素素神色顿了一顿,隐忍不发。便有另一管轻佻声音跳出来道:“二姐。”
浮躁轻飘。
心下有此定义,素素眉头不由微微蹙起。依着年纪排序,他当是老四慕年楠——慕绯?胞弟。
掩下心头不喜,福身还礼,并取了只荷包给他。不曾想,他竟直接拿了凑近鼻尖下嗅,闭着眼摇头晃脑,好似十分陶醉:“似有若无幽幽香。”
慕年枫冷嗤一声,拔步离开。
未及素素出言反击,绯月先跳了出来。“说什么呢!”说着,歉疚地对素素笑笑,拉扯他也离开。
年柏面色变了几变,握着座椅扶手的手攥紧,指节发白。
素素只停顿片刻,便恢复常态,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底下的弟弟妹妹发礼物。
与年榕站在一处的,还有个虎头虎脑的男孩儿,看上去年纪稍小。不是慕藉的儿子……正猜测他身份,却听他拱手说:“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