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因为有事耽搁,发文时间不甚明确。今天还是先这样,从明天开始正式按第一更下午两点,第二更晚上八点发。请大家相互转告,为小苏子吆喝一声!么么哒~
次日午后时分,素素正在小憩,却听晚菊进来禀告:“宫外来了位澜嬷嬷,求见您。”
想来,慕藉信不过她,也信不过这宫里所有的人。所以他有事还得找颜诺帮忙,宁愿找个宫外的人。
苦涩一笑,见了澜千。
“老夫人,好些了吗?”她心里终是有些牵念。
澜千温和地上前,为她收拢被子。“托女……公主的福,老夫人好多了,现在已能认出相公和公子。”
素素点点头,“那我就安心了。”便闭上了眼。
澜千尴尬地坐在床沿,不知该怎么继续。若是个旁的人,她也就没那许多顾忌。可这毕竟是跟她打过交道的女郎!她该怎么开这个口?
“做你该做的事吧。”素素幽幽地说着,藏在被子下的双手死死拽住床单。一种屈辱感油然而生。
但,她必须了解真相。
澜千神情滞了滞,终是起身去外间净了手。烘干烘暖了,方回转内屋。“老奴冒犯了。”告一声罪,撩开锦被,褪下素素的中裤亵裤,掰开她雪白双腿……
小半盏茶时间后,抬起头来,重新替素素穿回裤子盖上辈子。起身福身道:“老奴告退。”
素素睁开眼,低声唤她:“嬷嬷。”
澜千顿着步,回转身,点了点头,配以一个令人安心的笑。退下。
心思落定,素素长长舒了一口气。
松开手,床单已然被汗水浸透。
再无睡意,唤来西月和晚菊打热水,沐浴洗漱。
泡了个热水澡,浑身上下感觉舒服多了。这种身体上的舒适,也反馈在精神上,整个人神清气爽,犹如蔫了的植株浇了水又恢复了活气。
庭院西北角有一丛朱槿,粉嫩的花,开得正盛。
素素让人搬了绣架至此,做起绣活。做衣裳,她很在行,可她却不会绣花纹,还得现学。
“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
分线时,晚菊连连出错。素素便抬头看她。
晚菊怔了怔,摇头道:“没、没事。”
既是她不想说,素素便不勉强她,只唤来西月接替她。对她说:“这两天你在我屋里值夜,也累了,去休息会儿。明天一早,咱们还要早起。”
晚菊魂不守舍地走了。
“这两天晚菊姐姐好像魔怔了呢!昨夜还失手打翻了烛台,差点酿出大祸,多亏丹公公发现得早。”
西月才十四岁,说话略带了些稚气,平常听着倒也颇觉有趣。
经她一说,素素方想起,小丹子一早去了龙锡殿,到现在还没见人影。忙问她:“丹公公呢?还没回来么?”
“丹公公午后回来过一趟,您在午歇,便没有打扰您。用了午膳,又去了皇上那儿。”
还好,还活着!
她下意识在心下安慰自己。旋即骇然,自己潜意识竟存了这样的心思9背透出一阵冷汗,人也仿佛跌进冰窖。
是晨荷的死对自己刺激太大了么?
拍拍胸口,按抚心情,这才又问西月:“你刚才说什么?晚菊她怎么了?”
西月往左右瞧了瞧,压低声音道:“奴婢听见她对着晨荷姐姐的床絮絮叨叨地说‘晨荷,我对不起你,我不该和你吵架,不该气你。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那你可听见她是为了什么事要向晨荷道歉?”
素素手上走着针,貌似顺口一问。
西月又瞧了瞧周围,苦闷道:“奴婢不知道。晚菊姐姐说来说去就这一句,反反复复,奴婢这才觉得她是魔怔了。”
“你这丫头呀,偷听别人说话,可不是好习惯。”素素笑着斜睨了她一眼,复又垂眸在自己的绣布上,心思飘远去。
晚菊和晨荷住一个屋,朝夕相对。晨荷存了别样心思,凭她那点子内涵,哪里能完全瞒住通透的晚菊?晚菊大概就是为这事与她吵的。
“奴婢不是有意的,是恰巧路过。”西月又说道:“晨荷姐姐也是奇怪,升了御前奉茶,便连自己的铺盖细软也不要了,也不回来向您拜别。”
“什么御前奉茶?”
素素收回思绪,转眼看她。
西月满脸不置信,旋即恍然,“中午丹公公回来时宣布的。那时候你正歇着呢。”
凭小丹子的心思,怎能想到这一节?就算想到了,他也没胆子说。素素秀眉紧蹙,心思一转,方想到,定是慕藉教他如此说的。
可见慕藉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区区一个宫女想往上爬的宫女而已,他也不是没见过,何以偏偏对晨荷下如此毒手?难道的确是因为黑灯瞎火看不清楚,才被梁伦情急之下失手误杀?
想起慕藉,笑时温暖如玉、愁时面黑如墨、怒时眼红如火。初夏时节里,素素生生打了个寒战。电光火石间,想起那天晚上的光景。
慕藉对她宠溺地笑着,还特意吩咐她照镜子……
左右查看垂镜。
“没什么特别啊,”素素沉吟着,指尖弹在镜框上,目光被顶上正中那一颗异常耀眼的红宝石吸引。怀着忐忑心情尝试着按了下去,没反应。再按一次,还是没反应。
她不禁皱起眉头,分明是个按钮,怎么会没用?复又不甘心地按了一次。
一侧边框豁然打开。
素素查看片刻,扣出厚厚一卷纸。三尺见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