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表象,实际上,这十几年来,此家教派之人散落长安周围,只是颇为低调,只在暗中推动,目的虽不清晰,但大致和传教有关,若不是一些案子里面露出马脚,我亦无从发现。”
李怀放下手里的卷宗,递给其他三人。
“这些案子背后,其实有着共性,都是借着一些小事,将原本的家主驱逐,随后外来者名正言顺的留下,乃至获得田产、籍贯,随后又慢慢融入各地宗族,最终插手私教,他们所图不小。”
刘毅眉头一皱。
“私教?宗族塾舍?”
李怀点点头,道:“正是如此,但还不能完全肯定,再有个两三天,也就差不多了。”
郭詹和高渡却面面相觑,想着这局面了,您还真能在沉住气等待两三天?
便是刘毅,也面露疑惑。
殊不知,李怀却在盘算着……
“按着我手上的途径,两三天足够得到一些消息,而且罗致远那边会有动静,到时若是皇帝没有召见,我就主动上书,有着两三天的缓冲和细碎情报,提出一些建议,便名正言顺了,即便推算错了,也能搞清楚到时情况,然后回溯时间,再来一次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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