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花材族长你有什么话想要说的嘛!你也是别离开怒熊大长老,还有很多推波助澜的家伙。”苗兰在知道王奇说的话并没有全听,而是秘密的私底下调查一番,依靠南疆天女的威名,从几位当初因为封锁被逼到借喻道交易人得知,这几位从借喻道和峪口道交易的族人非但没亏,而且每个人都换来了足够一家五口生活的粮食和物资,只是被几个别有所图的人把消息隐瞒。
“天女我们这都是为了南疆啊!东洲人不坏好心。”一些人已经气急败坏开始血口喷人。
实际上无论是苗兰,还是大萨满都清楚东洲人此举绝非善意,更多的只是为了利益罢了。
但现在南疆情况糟糕,当然糟糕并不是从现在开始,主要原因借喻道和峪口道近几年粮食歉收,东洲百姓都吃不饱,也就没有给南疆人抢的闲粮,这几年南疆人到了冬天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能不能活下去全看命运的安排。
现在不要说东洲人给出的价格非常公道,就算是亏本南疆人也只能咬牙切齿的卖给东洲行商。
甚至还要对态度恶劣的行商行商卑恭屈微,没办法,不是这些行商都是些先天强者,主要是南疆只有这样一个渠道能搞来粮食,如果断绝这条路线,对于南疆来说就是个灭顶之灾。
以前有位行商仗着背后势力,看上一位南疆少女,夜里悄悄的掳走,被南疆人追上的时候依然嚣张,最后结果发现这女孩竟然是一个族部族长的女人,看着自己奄奄一息的女儿,行商被对方族卫直接杀死。
可是结果确是这个曾经有着几百年历史的族部从南疆消失,族人也分散到其他几个族部才得以延续性命。
原来是行商幕后老板在知道这件事以后,一年没有任何一个行商在出现在南疆,行商给南疆人带话要求杀人者以族偿命,不然就不跟南疆在做交易。
最后还是南疆强者蛊毒君走了一趟,最后结果变成了,杀人者偿命,虽然蛊毒君可以杀掉对方,但是南疆人在东洲闹出大动静,必然会引起东洲强者狙杀。
南疆损失不起,最后女儿趁着族卫不注意自杀的族长也走入蛊渊结束了自己的性命,不过在死之前族长向蛊渊祈愿,要那些窥探自己性命东洲人死于万虫钻心。
南疆的蛊渊来历非常久远,听说南疆就是依托蛊渊形成的,蛊渊对于南疆人来说是非常神圣,并且非常神异的地方。
蛊渊似乎感觉到面前的人类身上带着令天地变色的怨气。
没多久,把这族长逼死的林州侯一家全被万虫钻心杀死在家中,林州喉自身拥有先天顶级实力,当时在天地玄同榜上排在第六,被人无声无息的杀死在家中,而且还有防守严密护卫,护卫中不乏能人异世,却还是没有任何外人来过的痕迹。
最后林州侯手下在南疆干的事情被暴露,加上极富有南疆特色杀人手法。
蛊渊从那个时间才进入东洲人的视线。
从此行商在南疆行事依然嚣张,却有了最基本的底线,毕竟这些行商背后幕后大佬都怕死的很,万一手下作恶导致自己也丧命,大好的荣华富贵等何人去享受。
听着对方还在狡辩,苗兰愤怒的拍了面前的桌子一下。“你们要为死掉的几百位族人负责,萨满大神在上,请灵心蛊。”
听到苗兰竟然请了灵心蛊,这些人终于慌了,虽然灵心蛊没有任何攻击力,甚至平时的样子,就像是一根非常普通的面包虫,可是此虫却有通灵的功效。
被灵心蛊咬中的人,如果说谎灵心蛊就会分泌剧毒把,让中毒的人疼三天三夜以后才腐烂成一泡浓汤,可以说这是南疆最重的责罚之一了。
没办法,这些人碰触了苗兰的底线,就算是一辈子都没见几次灵心蛊的大萨满都没有反对苗兰的建议。
实在是这些人干的事情,对南疆人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失,被东洲人杀了几百人,责任却不在狡猾的东洲人身上,憋屈啊!一阵风声吹过,好像是死掉的几百位族人冤魂在哀嚎,不少人神情慌张左顾右看。
“我认罪,我是收了人好处,可是这人也是东洲人。”花材族长惊恐的看着被端到自己面前的灵心蛊,当即噗通一声跪在苗兰面前。
“既然认罪。”苗兰没有废话,伸手弹出一根白芒,白芒落在花材族长,不现在应该叫罪人花材雨,白芒之间消失在皮肤上,花材雨闭着眼睛咬着牙,只感觉血管下一阵蠕动感觉,皮肤上波纹浮现很快又消失不见。
“怒熊大长老现在该你了。”苗兰面对往日对自己非常照顾怒熊大长老没有客气,怒熊苍老的脸上,皱纹能夹死苍蝇,看着面前灵心蛊,眼神里透着一股垂死挣扎疯狂。
不少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怒熊,希望他把灵心蛊弄死,这样自己就不需要被灵心蛊检测了,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就是这个原理。
可惜怒熊也没有如他们所愿,而是如泄气的皮球,弓着腰承认的自己罪行。“我的孙子得了大病,需要很昂贵的药,我有愧于族部的信任。”怒熊说着双目赤红,身体膨胀了两圈。“每天一闭上眼睛,我就能看到死去的族人向我来索命,我愿意归于蛊渊。”
不少人听到怒熊的话,冷汗快速的从额头顺着鬓角滴下。
说的好听叫归于蛊渊,实际上就是献祭,通过献祭生命换来蛊渊对南疆人民的保护。
这种死法基本上就代表着怒熊本人将死无全尸,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