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温又是秀字辈,而名字叫泽,虽然不知道这是哪一家的小辈,但是他依稀感到,这个人会威胁到他的家主地位。
“去,给我查一查,这温秀泽到底是谁?到底是哪一家的人?顺便把温家族人的全部人口都统计一遍,所有人的名字都记录上册。”
温成忠对面前匍匐在地的黑衣族人爆吼道。
为了查找温秀泽的底细,不惜来一次人口普查。
泉州知府府邸,黄知府黄向阳看着手里的小瓶子。小瓶子上面写着荣养丸。另外还标明了荣养丸的用处。在说明书的下面还标明了,“信则服用,不信则弃之。”
黄向阳看着小瓶子,嘴角露出轻微的笑意。这个小举人真有意思。谁送礼还会这样,“信则服用,不信则弃之”的。
黄向阳当然没有向温秀泽的邱家院子递帖子。不过他旗下的好些下属以及他的门客们,都向邱家院子递个拜帖。没想到却吃了个闭门羹。
谁能想到第2名的举人,居然不愿,或者说等不及参加知府的宴,就急匆匆的上京城了。这样的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真是难猜呀。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那这人的身份肯定不低。估计与京城的大官会有关联。
有着同样猜想的,还有那些同样递拜帖的人。
邱来福带着原班人马加上温成祥一起离开了邱家院子,匆匆的回了京城。这一次不赶时间,他也就没有劳累蓝蕊了。
此次上京。他们乘坐了大商船。
商船的速度并不快,他们用了20天才到了京城外30里处的京都大码头
上了岸,码头上面有一片空地,停着无数的马车,这些马车是等着拉客或者拉货的。这些马车一共分为三等,一等的就是豪华型,马车里面的铺设得非常舒适。第二等则是合租的马车,里面可能会坐上不认识的陌生人,够了人数就驾车走。第3等,则是拉货的马车,一般都不会坐人,因为一般都是大板车,没有棚的。
邱来福等人分两辆马车进京。他们到京城门口时。城门口正在检查过往行人,包括马车都是要仔细检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查得非常仔细。
长长的队伍绵延,起码有一里开外,队伍好像一个长长的大虫子,慢慢的蠕动着向城里前进。
时值下午未时,邱来福看着前面长长的队伍,眉头皱了又皱。
她不怕晚一点进城,她怕的是这老天好像包公的脸,越来越黑了。不知道是即将下雨还是即将下雪。反正两种天气都不是她喜欢的。
突然在他们后面的第3辆马车,里面有些骚动起来。那是一辆豪华的大马车,车牌倒是没有看到,不过里面的人倒是不少,居然下来了三个丫鬟,一个婆子,看样子那马车里还有人。
而那些丫鬟婆子们都神色紧张焦急。有一个丫鬟跑向了他们前面的一辆马车。
不一会儿就从那辆马车里下来一个年轻公子。年轻公子一边走,一边焦急的往那个马车走,还一边看看城门口的官兵。
焦急得撞到人了都不知。被他撞的人没事,他自己却是反被弹了出去,摔在地上,很不幸的脚还崴了。
当他试图站起来时,那只受伤的脚抽疼的厉害。疼得他忍不住就叫出了声。
邱来福一直听着后面的动静。通过神识扫描,已经得知那码车上有一个老妇人,此时正平躺在马车上,看那脸上的神情应该是非常痛苦。
夏侯钰见那公子试了几次想要站起来都没站起来,而他身边的丫鬟去扶他,一直都扶不起来。
夏侯钰走过去。“这位公子你需要帮助吗?”
那位公子点点头。神情有些龇牙咧嘴。
夏侯钰蹲下身子,拿起他受伤的那只脚,在他的脚踝处摸了两下,那公子更加的痛苦。忍不住就喊了出来。
夏侯钰冲他安抚性的笑了笑,说道,“如果觉得疼,你就大声的喊出来吧,没事的。”
那公子臊得脸通红。心里不由得有些讨厌夏侯钰,觉得这人是在取笑他。
就在他心里暗暗讨厌夏侯玉的时候,一个不留神,他的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
他果然没有忍住,“啊!”的一声大叫了。那叫声直接把大部分排队的人都惊呆了,全都齐齐看向他。
他停下叫声尴尬的冲那些看他的人讪笑。然后看向受伤的那个脚踝。不自觉的动了一下脚。让他惊喜地发现他的脚踝处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痛了,虽还有一点隐隐的作痛,但可以用力走路了。
他赶紧拉住夏侯钰说道,“哇!你真是神医,你是大夫吗?我娘犯病了,你可以帮我救救她吗?”
这一下夏侯钰为难了,要说让他治个跌打损伤,那是不在话下。每个练武的人都会这几手。
可是,可是治病嘛?难。
他虽然在邱家院子也接触过一些草药,但他真不能治病。真没有那个能力。
不过他可以给他介绍一个大夫。“不好意思,你误会了,我只会治跌打损伤,不过与我同行的倒是有一个大夫。我去跟他说说。他一定能够帮到你的。”
公子赶紧对夏侯钰作揖,“那就多谢公子了。”
夏侯钰的说话,邱来福在车厢里已经听到了,已经把医药箱都准备好了。
夏侯钰来到她的车厢边,跟她说了刚才的事。邱来福就提着医药箱,钻出马车。
当那位公子看到邱来福时,心都凉了半截。因为邱来福是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孩子。照常理推算,一个半大的孩子